“我說韓警,你能別這麽看著我嗎?太嚇人了啊!”魏大咧著後槽牙,試圖抗議起來。
韓旭直接無視掉,仍舊一瞬不瞬地盯著對方。
魏大從來沒過這種目的洗禮,一整個都有些不好了。
“得,得,韓警,你還想知道什麽?我說還不行嗎?”
見魏大有些屈服的意思,韓旭展一笑,“我目前沒有什麽問題,你不用那麽張,放鬆一點。”
聽到韓旭終於開口說話,魏大長長吐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有些時候,沉默也是一種武,特別是在某些場合,足以達到某種神奇的效果。
韓旭剛剛在沉默的過程中,一直在尋找魏大的格特點。
這家夥表麵上蠻橫不講道理,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卻出奇的冷靜!
別看他一直在試圖與韓旭搭話,事實上從魏大的眼神中,韓旭能看出來一變不驚的從容。
那是深植於骨髓中的,如果沒有經曆過一些非同一般的事,是磨礪不出來的。
用一句話來形容,這個魏大有著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的能力。
或許是因為長期出海,見慣了大風大浪,所擁有的獨特品質。
如果這種品質與能力放在正道上,也許會有一番就,但是不幸走上歧途,那將不堪設想。
兩人就這麽在審訊室大眼瞪小眼,又盯了好大一會兒。
橙子推門進來了,想必是已經查到了什麽。
他一進門便看到韓旭與魏大對眼的稽場麵,不由著後腦勺,“你們這是演的哪一出?”
韓旭聽到推門聲,沒有回頭,繼續保持著對眼的姿勢。
魏大是真的不了了,一見橙子進來,馬上換上一副可憐的表,“程警,你可算回來了,我都不知道為什麽,韓警老是盯著我看,都快把我看了!”
橙子也不清楚韓旭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反正自有他的道理,沒有搭理魏大。
幾步走到韓旭邊,附耳低語了幾句。
韓旭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出去再說!”
……
在韓旭的提議下,兩人出了審訊室,走到一偏僻一些的角落。
橙子才悠悠說道,“剛剛我跟魔都那邊的同事核實過了,十六年前,新建路確實發生過一起惡的聚眾械鬥事件。”
“結果怎麽樣?”韓旭不由追問道。
“當時的場麵太了,新建路又是魔都的老城區,住戶大多是些流人口。等魔都警方趕到現場的時候,那些械鬥的人早一窩蜂跑掉了。
但造的影響極為惡劣,當時是一死五重傷!”
“那這麽說,這個魏大很有可能真的捅死過人?”
“那倒沒有,之前捅死人的那個家夥後來自首了,前因後果沒什麽病,魔都那邊早就結案了。”
韓旭猜到魏大是在故弄玄虛,試圖以一起械鬥致死案拖延時間。
但是他這樣做有什麽意義呢?
畢竟像這樣的案子,查起來並不困難,魏大完全沒有必要胡說八道啊。
或許魏大隻是要掩飾什麽?
韓旭不由回憶起,魏大剛剛進審訊室時說出的那句話。
很有可能,魏大誤以為警方已經掌握到了一些什麽證據,才會在驚恐之下,說了。
那句我真的不想殺人啊,也不是故意的,便是問題所在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魏大還真是一個矛盾結合。
不過能在這麽短的時間,想到以一起十多年前的械鬥來掩飾過去,也屬實不容易了。
橙子此時冷哼一聲,“這個魏大滿跑火車,沒有一句話是真的,絕對有大問題!”
“咱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這樣吧,先晾他一會兒。小啞現在在哪兒?”韓旭覺得再審下去,按照魏大表現出來的心理素質,很難得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不如換個方向。
魏大雖說難對付,但是一直在他邊的小啞或許是一個突破口。
韓旭之前問過小啞幾個問題,他記得很清楚,當問到小啞那天是不是跟著魏大下船時,小啞的反應特別激烈!
很有可能,是曾經到過魏大的威脅,所以才會有那種誇張的反應。
橙子一下子明白了韓旭想要幹什麽,笑道,“小啞現在在警署的留置室,還是你讓我安排到那裏的,這麽快就忘了?”
“事有點多,你看我這腦子,都不夠用了。”
“得了吧,你腦子不夠用,全警署的腦子就都不夠用了!”橙子倒不是恭維,說的是事實而已。
韓旭也不再多說什麽,而是當先往留置室走去。
橙子趕忙跟在後麵,像是一隻特大號的跟屁蟲。
當韓旭推門進去的時候,發現留置室不隻有小啞一個人,老張也跑到這裏來緩解緒了。
因為小啞不會說話,兩人並不好通。
老張隻是自顧自地說著一些好玩幽默的笑話,一時間逗的小啞哈哈大笑起來。
韓旭剛一進門,聽到小啞清脆爽朗的笑聲,眉頭卻是微微皺起。
通常來說,一個人不會說話,大部分是因為聽力有問題,聾子聽不到別人講話,自然也學不會說話。
但是小啞聽力沒有任何問題。
之前,韓旭以為小啞不會講話,是因為聲帶出了問題。
然而,在剛剛進門的一瞬間,他分明聽到了小啞清脆的笑聲。
由此可以判斷,小啞的聲帶並沒有什麽大的問題。
正在韓旭疑的當口,老張見到他們兩人進來了,不由站起來,“那邊什麽況?”
橙子回道,“那老小子的狠,十句有十句是假話,組長讓晾晾他。”
老張點頭道,“那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弄了半天,擱那扮豬吃老虎呢!”
韓旭什麽話也沒說,而是走到小啞前,語不驚人死不休,“你是不是會說話?”
橙子和老張滿臉愕然地看向韓旭,不曉得他為什麽問出這麽奇怪的問題。
小啞聽到這句話後,更是一臉詫異,看了看韓旭,又看了看他後的兩名警,茫然地搖了搖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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