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代表溫瑜愣了愣,驚訝地看著蔣司曜,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這舉,太容易讓人心生誤解了。
「想什麼呢,拿著啊,我手裡拿著這麼多花,已經很重了,這支花,你拿著。」蔣司曜不悅地蹙眉,將玫瑰花直接丟到了溫瑜懷裡,然後自顧自朝前走去。
老闆要是看到這一幕,興許就不會誤會他們兩個的關係了。
溫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但轉念一想,這才符合蔣司曜的人設啊。拿好玫瑰花,趕跟上了蔣司曜的步伐。
買了很多花,花店老闆給打包了兩大束,心想著蔣司曜剛才嫌棄這些花太重了,溫瑜就想過去幫忙。
「爺,要不,我來拿把,隻要不彎腰,我其實力氣還大的。」
說著,溫瑜就手想要去拿蔣司曜手中的鮮花。
蔣司曜不讓,往旁邊挪了一步,「你是不是就想著以腰傷為藉口,一直賴著不幹活?」
溫瑜瞪大了眼睛,天地良心啊,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懶啊,溫瑜反駁道:「絕對沒有,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呢,我可是一直盼著能好好照顧爺,盼著爺腹部的傷能快一點好起來呢。」
蔣司曜停下腳步,低頭看了一眼溫瑜,卻沒有說話。
溫瑜心裡沒底,開口調節氣氛,「話說回來,爺也是腰部傷,隻不過,我是在後麵,爺是在前麵,說來,咱倆也算是同病相憐了哦。」
都說「相互比慘,痛苦減半」,可蔣司曜聽完這話,怎麼一點兒高興的樣子都沒有呢?
溫瑜心裡哇涼哇涼的,哄蔣司曜開心,真的是一件太難太難的事,可以說是絞盡腦了,卻怎麼也突破不了蔣司曜的笑點,太難了。
「回去吧。」蔣司曜說著,便邁開腳步朝前走去。
溫瑜還想著把鮮花拿回來,自己抱回去,快步跟上前去,執意要搶蔣司曜手中的鮮花,兩人你來我往間,隻聽蔣司曜「嘶——」了一聲,微微皺眉。
「對不起,我是不是撞到你的傷口了?」
溫瑜嚇了一跳,立馬去看蔣司曜的腹部,蔣司曜的夾克衫在上,他上隻穿了一件黑的襯衫,這樣看,本看不出個所以然。
「讓我看一下你的傷口。」
溫瑜直接手去拉蔣司曜的襯衫,發現他的繃帶還綁著,約間彷彿有看到痕。
肯定是剛才撞到蔣司曜的傷口,所以讓他的傷口又破裂了。
溫瑜心中愧疚,低垂腦袋,輕聲道:「我馬上打電話給李元,讓他把翟醫生請過來,我們回去吧。」
蔣司曜:「沒什麼大礙,不用翟醫生過來。」
如果翟醫生來了,呂倩華肯定也會知道這邊的況,到時候,呂倩華又要藉此發作,太麻煩了。
另外,他怎麼覺得,溫瑜一直迫不及待地等著他的傷口癒合,好擺他呢?
溫瑜的鼻子微微泛酸,又是因為,害得蔣司曜流,「你不用說了,必須要讓翟醫生過來,你的傷都這麼久了,現在傷口還會破裂,如果不好好養著,以後要是發展大問題,我沒辦法原諒自己。」
說著,溫瑜已經拿出手機,這件事,由不得蔣司曜,就算他不高興,也要打這個電話。
蔣司曜上前一步,手去搶溫瑜的手機,「我說了,不用告訴翟醫生。」
他有些後悔,真不應該讓溫瑜知道李元他們幾個的手機號碼,現在有事,都直接跳過他了。
可電話已經接通,蔣司曜都聽見了那邊李元的聲音,這個李元,他打電話給他都沒這麼積極,這會兒倒是接通得快。
蔣司曜向四周看了看,一下子就找到了李元和方安。
李元:「溫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
他和方安負責爺的安全,在別墅裡,他和方安不方便窺探,但爺和溫小姐出來了,他們兩個自然要寸步不離地跟著。
所以,看到爺陪著溫小姐逛花店,還幫著買了一大堆鮮花,又送了溫小姐一支玫瑰花,李元是激得直拍方安的手臂,「你看到沒,看到沒,看到沒啊?」
與李元的激不同,方安麵冷冷的,嫌棄地瞪了一眼李元,「你激個什麼勁兒?我又沒瞎,我看到了!」
李元一臉癡漢笑,回道:「爺給溫小姐送了一朵玫瑰花,紅的,你說是什麼意思啊?」
在李元的概念裡,玫瑰花就代表著,爺送玫瑰花給溫小姐,那意思不就是向溫小姐表白嗎。而溫小姐接過了這朵玫瑰花,那意思就是,我答應你的表白了。哈哈哈哈,我真的是太聰明瞭!
方安完全明白李元的潛臺詞,不屑地「切」了一聲,「爺才沒你那麼俗氣呢,用一朵玫瑰花表達喜歡。」
其實,方安心裡也在納悶,他是越來越看不懂爺的行為了,爺對溫瑜,到底是什麼?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竟然有人可以一點一點化爺的心,這個溫瑜,真的太可怕了。
溫瑜對著手機道:「爺的傷口又破裂了,流了好多,能麻煩你去請翟醫生再過來一趟嗎?」
李元皺眉,剛才還沉浸在欣喜當中,一聽爺的傷口又破裂了,馬上心裡揪到了一起,「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
「李元,這兩天我不去公司,你們兩個去公司和付農接一些工作。」蔣司曜功地搶走了溫瑜的手機。
李元道:「好的,爺,那我先去請翟醫生過來?」
蔣司曜不悅道:「我說得話不夠清楚嗎,現在馬上去公司找付農。」
李元頓時瑟瑟發抖,爺的語氣,怎麼聽起來這麼不高興?是不是我哪裡惹爺不開心了?哦,我知道了,肯定是爺覺得我和方安影響到他和溫小姐的相了。
想到這裡,李元開心地應下,「知道了爺,我們現在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蔣司曜將手機還給溫瑜,什麼也沒說,抱著鮮花,繼續快步往前走。
溫瑜勉強跟上,「爺,求求你了,你傷口都裂開了,你把花給我拿吧。」
蔣司曜沒理溫瑜,隻是默默地加快了步伐,這個人,簡直是不知好歹。
回到別墅,溫瑜也沒心思馬上安置這些鮮花,在樓下客廳,靜靜地等翟醫生的到來。
腰痛,不能坐著,便一直站著。
蔣司曜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又捧著那本《牛虻》在看,與溫瑜的著急相比,彷彿傷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李元沒去請翟醫生,然而,呂倩華還是知道了蔣司曜傷口破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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