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我不在乎真相當天晚上,宋昭淳的人已經翻查過酒店的監控,沒有任何有用的發現,但那天他親眼所見,是那個生賊喊捉賊,將宋慧穎推下遊泳池,他不信那個生可以完全避開所有監控,隻不過是比較麻煩罷了。
他付農去查,自然不是簡單的事,如果簡單的話,也不會麻煩付農跑一趟了。
付農聽說了生日宴的事,溫小姐不像是會推人下水的人,這件事,肯定有問題。
不過,沒有爺的吩咐,他就算心裡懷疑,也不能做什麼。
現在好了,有了爺的這句話,他就可以放心去查,到時候,就可以給溫小姐洗刷冤屈了。
隻是,不知道爺為什麼會突然讓他去查這件事。
付農心裡有很多疑問,但他沒有多問,快速地回道:「明白,爺。」
蔣司曜問道:「你都不問我一下,是什麼事,就敢這麼輕易答應?」
付農抿了抿,道:「那天晚上的事,我有聽說,想必爺是想要幫溫小姐查清真相。」
蔣司曜眉頭鎖,冷聲道:「誰說我是為了幫查清真相的,真相是什麼我早就知道了,而且,真相是什麼,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付農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爺何其驕傲的一個人,這種事,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會承認,更何況是在他麵前呢。
蔣司曜突然又問:「你相信?」
這一次,付農沒有猶豫,很乾脆地答道:「是,我相信溫小姐,不是那樣的人。」
蔣司曜冷笑,從什麼時候起,這個人把邊的這幾個心腹全都蠱了?
付農:「爺可否告知我真相?」
這對他接下來的調查有幫助,反正,他堅信這件事的真相不是溫小姐。
蔣司曜彎了彎角,輕聲道:「都讓我告訴你,你還查什麼呢,按你自己的心意去調查吧,查到了真相,我給你放幾天假,當做獎勵。」
付農尷尬地笑了笑,哪裡敢真的接,「爺的傷趕好纔是,比讓我放假靠譜。」
這段時間,付農忙得跟狗一樣,就因為爺一直稱病不來公司上班,他太慘了,一個人當三個人用。
聽夫人的意思,爺的傷口本來已經癒合了,也就是說,爺已經不需要溫小姐繼續照顧了。
可是,夫人又說,是溫小姐將爺的傷口又弄破了。
付農猜想,溫小姐不至於故意弄傷爺,肯定是不小心為之,那如果溫小姐知道了爺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肯定也不會繼續留在別墅,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由此可見,爺肯定還纏著繃帶,溫小姐本不知道爺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
所以,爺這是在苦計,假裝自己的傷還沒好,好留下溫小姐繼續照顧他。
付農想明白這些,不得不慨,爺真的是好計謀啊。
蔣司曜皺了皺眉頭,突然問付農:「是不是我傷這段時間,給你們添了很多麻煩?」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期盼著他的傷趕好。
當人陷了思維定式,很容易對一些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事產生誤解,就比如現在,康複本就是一件好事,可蔣司曜偏偏不聽別人和他說這個。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興許是覺得在家裡懶幾天,還舒服的。
但是,當蔣司曜的腦海中突然蹦出「家」這個字眼的時候,他渾一震,倒吸了一口冷氣。
蔣司曜將椅子轉了回去,他在想什麼,他居然把這個地方當了家!
都是那個人,肯定是說了太多莫名其妙的話,所以他才會有這種七八糟的想法。
「爺,你今天要洗澡嗎,我今天恐怕……」
溫瑜突然出現在書房門口,話還沒說完,忽然看到蔣司曜狠狠地瞪了一眼,一下子忘了說話。
真是說曹曹就到,蔣司曜惡狠狠地瞪著溫瑜,就是因為,他才會這麼反常的。
以前幫他澡整個人都扭扭的,今天怎麼如此主了?
溫瑜被蔣司曜盯得渾發,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大著膽子又問了一句,「爺,你今天……」
蔣司曜冷聲打斷了溫瑜的話,「走開。」
他已經很客氣了,要是按往常的態度,他會讓有多遠滾多遠。
溫瑜抿了抿,聽話地轉離開,也不知道蔣司曜為什麼心這麼差,想好了,待會兒蔣司曜要是讓唱歌哄他睡覺,一定沒有一句廢話,馬上按照他的意思做。如果他讓講笑話給他聽,也會絞盡腦,把自己記得住的最有意思的笑話說給他聽。
蔣司曜心不好,看著檔案上麻麻的字,越看越頭痛。
他抬手了太,抬手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發現已經十一點二十五了。
這個時間點,溫瑜肯定睡了。
蔣司曜起回臥室,竟發現溫瑜躺在地毯上,上蓋著一條很薄的毯子,雙眼閉,看著像是睡著了。
他記得他說過,這兩天可以睡床,為什麼還要執意在地上睡覺?難道是不想和他同床共枕?
蔣司曜心裡騰的又升起了不爽,了一聲溫瑜的名字。
溫瑜並沒有睡著,其實是在等蔣司曜。
聽到蔣司曜,馬上睜開眼睛,「爺,你回來啦。」
蔣司曜被溫瑜這突如其來的招呼下了一跳,抿了抿,嫌棄道:「有床不睡,你在地上躺著裝死,嚇唬人嗎?」
溫瑜無奈地笑道:「爺,這床是你的,還是你睡吧,我覺得這地毯好的,醫生也說了,我這樣的腰傷,就適合睡一點的床,這地板鋪上一層地毯,正合適我。」
蔣司曜不聽溫瑜的這些理由,走上前去,手要拉溫瑜起來,「給我廢話,回頭又要說我待你了。」
溫瑜立馬搖頭,「爺沒有待我,爺對我很好。」
蔣司曜的耐心有限,低頭盯著溫瑜看,「你起不起來?」
溫瑜為難地抿了抿,也想起來啊,一旦躺下來,就爬不起來,以前躺床上,還可以一點一點挪到床的邊沿,然後慢慢撐起來,可現在躺在地上,沒有邊沿可以讓撐起來。
溫瑜嘗試著爬起來,可是一用力,腰椎就痛得不行,嘗試了好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蔣司曜看在眼裡,因為沒經歷過,確實無法同,隻覺得溫瑜這樣的舉,有點好笑。
他手過去,「抓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