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溫的阿曜溫瑜也看到了來電顯示,是何紀北打來的,「爺,你怎麼不接他的電話啊?」
蔣司曜回道:「不想接。」
溫瑜點了點頭,「哦,那就不接。」
蔣司曜又道:「不接他會一直打個沒完。」
溫瑜也是個狠人,笑著提議道:「那就把他拉黑,這樣他就沒法打過來擾爺了。」
蔣司曜微微皺眉,倒也不是接不接電話的事,隻是,他現在聽溫瑜一口一個「爺」的喊他,特別的諷刺。
「你以後不要我爺了。」
蔣司曜將手機放回兜裡,暫時不打算接,想先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完。
溫瑜愣了愣,本能地回道:「不是爺你讓我這麼稱呼你的嗎?」
蔣司曜仔細回想了一下,有嗎?
好吧,就算有,可他後悔了。
「那從現在開始,以後不要這麼我了,你又不是我家的下人。」
溫瑜呆愣地點了點頭,可不他「爺」,那他什麼呢?
蔣司曜像是猜到了溫瑜心中的困,提醒道:「喊我名字就可以了。」
溫瑜非常聽話,馬上改口,「好的,蔣司曜。」
說完,溫瑜自己都覺得這樣稱呼蔣司曜,好像有一點兒不近人,好生啊,自己都覺得尷尬,還不如喊他「爺」呢。
蔣司曜道:「你是有多討厭我?」
溫瑜出了惶恐的神,馬上解釋道:「哪裡有啊,不是你讓我直接喊你的名字嗎?」
蔣司曜道:「非得這麼連名帶姓的嗎?」
溫瑜反駁道:「你不也這麼連名帶姓的喊我嗎?」
他一天到晚的「溫瑜」「溫瑜」「溫瑜」地喊,怎麼這麼稱呼他,就說討厭他了?
承認,以前有一段時間,確實很討厭蔣司曜,但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本不討厭蔣司曜好不好。
蔣司曜被溫瑜說得啞口無言,他確實好像是連名帶姓地稱呼溫瑜的,「不過,你的名字是兩個字的,我連名帶姓地喊你是很正常的,我是三個字的名字,你這麼連名帶姓地喊我,聽著是不是很像仇人?」
「蔣司曜,蔣司曜,溫瑜,溫瑜。」
溫瑜當真自己琢磨了一番,裡念念有詞。
發現,還真的是這樣的。
可是,讓直接稱呼蔣司曜為「司曜」,或者是和施誌克他們一樣,喊他「司曜哥」,咦——可不了,這渾的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有了,溫瑜靈一現,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
抬頭看向蔣司曜,笑道:「我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我們院長都喊我阿瑜,那我以後就喊你『阿曜』吧。」
蔣司曜的角微微搐,這「阿曜」也太土了吧。
沒等他反駁,何紀北的電話又來了。
溫瑜擔心何紀北有什麼正事兒找蔣司曜,建議他接通聽聽看,如果真的不是什麼正經兒事兒,再結束通話也不遲。
蔣司曜被溫瑜拱著接了何紀北的電話,不過,他堅信,何紀北肯定沒有什麼要事兒找他,肯定又是一些有的沒的。
所以,蔣司曜故意將手機開了擴音,好讓溫瑜聽一聽。
何紀北看電話接通了,實在意外,「喲,沒想到才第二個電話你就接聽了,你知不知道,我和別人打賭,說我打三個你都不會接聽,你這一接通,害我損失了一塊新買的手錶啊。」
溫瑜聽到了何紀北的話,尷尬地笑了笑,看來真的太高估何紀北了,他真的是沒有一個正經的。
蔣司曜正準備掛電話,他是一句廢話也不想和何紀北說,聽他那邊鬧哄哄的,肯定人不。
「你別掛我電話啊,過兩天就是中秋節了,我一個人,孤苦無依地在南華市漂泊,你就看在我這麼孤單可憐的份上,陪我出來唱個歌吧。」
真是沒見過有人可以這麼賣慘的,溫瑜忍不住笑了。
觀察了一下蔣司曜的神,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回懟何紀北,心裡還期待的。
然而,蔣司曜還沒說話,不遠被迫散步消食的施誌克卻聽到了何紀北的話,為一個高三狗,他真的太久沒有玩了,隻要聽到有人要帶他玩兒,他保證隨隨到,玩到盡興。
「司曜哥,你們要去唱歌嗎,我也想去,能帶我一個嗎?」
何紀北耳朵尖,聽到了蔣司曜邊有人回應,馬上附和道:「都來吧,我訂了一個很大的包廂,多人都坐得下,就等你們了。」
蔣司曜看了一下自己邊的這幾個人,想著何紀北那德行的人,他邊能有什麼正經人,怕施誌克和施敏心被帶壞。
「把你邊那些烏七八糟的人趕走。」
何紀北一聽這話,知道蔣司曜他們要過來了,馬上回道:「得嘞,我把地址發到溫瑜的微信裡了,你們一起過來哈,保證都是良民,今天晚上,隻唱歌,我連酒都不許他們,隻允許喝飲料,吃水果,就吃水桃。」
施誌克一聽有水桃吃,開心道:「多幾盤水桃,我也喜歡吃。」
溫瑜聽了何紀北的話,拿出自己的手機,這才發現,何紀北早就給發微信了,喊上蔣司曜,一塊兒來唱歌。
也有好幾年沒有去KTV唱過歌了,不過,看著個地址,怎麼不像是正經兒的KTV啊。
蔣司曜問溫瑜:「想去玩兒嗎?」
其實,溫瑜可以去,也可以不去,的意願不是很強烈。
可是,看到施誌克用非常期待的眼神正看著,說明施誌克是非常想去的。
這可是剛剛認的乾弟弟,剛才還說,隻要有需要姐姐的地方,儘管說,這會兒說什麼也不能讓弟弟失。
溫瑜想好了,便回答蔣司曜,「想去,我們一起去吧,把敏心也上。」
蔣司曜讓施誌克去他姐姐,順便和家裡人說一聲,他們四個要出去玩,晚點兒回來。
施敏心才一會兒工夫沒盯著施誌克,沒想到這傢夥又攛掇著別人出去玩兒了。
不過,和司曜哥還有溫姐姐一起出去唱歌,聽著好玩的。
有四個人在,蔣司曜讓司機老楊載施誌克和施敏心,「待會兒你就跟著我的車開。」
溫瑜覺得奇怪,納悶道:「我們四個人,可以隻用開一輛的。」
蔣司曜道:「我今天想開這輛跑車。」
有錢人的想法真的太難懂了,溫瑜乖乖閉不說話,免得待會兒惹蔣司曜不高興了,他轉頭就不去了,那就要讓施誌克失了。
施誌克和施敏心從別院出來,司機老楊已經在黑轎車旁邊等候他們兩個了,「誌克,敏心,爺讓我載你們兩個過去。」
施誌克納悶了,忍不住問道:「為什麼要坐兩輛車啊?我還想和溫姐姐聊聊天呢,待會兒我要和溫姐姐合唱幾首歌。」
施敏心看出了司曜哥的用意,拍了一掌施誌克的肩膀,讓他閉,「你就這麼喜歡當電燈泡啊,閉,給我說兩句。」
施誌克恍然大悟,低聲音道:「姐,你是說,溫姐姐和司曜哥,他們兩個?」
「今天一天你都沒看出來?那你那會兒咱們兩個互相對視了一眼,你笑個什麼勁兒?」
施敏心還以為自己的這個弟弟看出來了,沒想到還是一個愣頭青,啥也不知道。
施誌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回想了一下這一天的事,好像確實是這樣的,「哎呀,我這一天都幹了些什麼啊,我沒看出來啊,我看你沖我笑,我也就沖你笑了笑,要是我不笑的話,我怕你打我,我哪裡知道司曜哥和溫姐姐是一對兒啊。」
施敏心皺了皺眉頭,抬手又給了施誌克一掌,「我有你說得這麼兇嗎,啊,突突然地認什麼乾姐姐,過不了多久,你可是要改口『嫂子』的。」
「哎喲喂,你打人可太疼了,算我怕了你了,你可別再打我了,待會兒把我肩膀打臼了,我還怎麼學習啊。」
兩姐弟一路上沒消停過,前麵開車的司機老楊出了和藹的笑,聽著他們兩個說爺和溫小姐的關係這麼融洽,他也高興。
秋天的夜晚,風很大,蔣司曜和溫瑜的車開在前麵,所謂的敞篷跑車,也隻是聽著酷炫了一點,溫瑜是真的一點兒好都沒有。
溫瑜的頭髮被風吹得四飛舞,一開始還會抓兩下,把頭髮理順,後來乾脆放棄了。
蔣司曜是短頭髮,並沒有這方麵的困擾,他以為人人都喜歡這種速度與激的覺。
「阿嚏——」
溫瑜的鼻子發,突然打了一噴嚏。
蔣司曜這才注意到,趕將車篷合上了。
車篷合上之後,溫瑜瞬間覺得暖和多了,也開始自我反思,早點和蔣司曜說自己有點冷,希他能把車篷合上不就好了,為什麼要憋著呢?
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多事,溫瑜都喜歡和蔣司曜,但其實隻要態度一點,蔣司曜其實也不是那麼油鹽不進,好賴不分的。
「還覺得冷嗎?」
蔣司曜見溫瑜一直不說話,還以為自己把凍到,惹不高興了。
溫瑜想明白了,收拾好心,轉頭笑著回復蔣司曜,「不冷了,謝謝阿曜。」
突突然聽到溫瑜這麼稱呼自己,蔣司曜手中的方向盤都快握不穩了。
「不客氣。」蔣司曜彷彿心裡的弦被溫瑜撥了,一下子得很。
半小時後,兩人到了何紀北所說的地方,是一家高檔的會所,何紀北親自在門口迎接蔣司曜和溫瑜的到來。
溫瑜和蔣司曜下車,第一眼就看到了朝他們兩個招手的何紀北。
再仔細一看,何紀北旁的那個人,不是騰淼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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