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炎暗暗歎,隨後上了車,啟引擎,把江若離送回去。
抵達的時候,路嚴爵看見還在睡。
這是得多累,才睡得這麽沉?
凝視看著的睡容,路嚴爵突然有些失神。
江若離的睡恬靜,長長的睫,宛如靈的蝶翼,隨著呼吸微微。
紅抿,又飽滿……
路嚴爵又一瞬的失神,眸還有些沉。
片刻後,他清了清嗓子,總算把喊醒。
江若離睜開眼,問:“怎麽了?”
整個人都是迷糊的。
路嚴爵回答道:“到了,進去家裏睡。”
江若離慢半拍才回神,說:“這麽快?”
俊嚴爵輕嗯了一聲。
江若離連忙解開安全帶,和他道謝,“謝謝送我回來,那我先回去了。”
說著的抬手去開車門,準備下車。
“等等。”
江若離心裏疑轉看向他。
路嚴爵抬手,遞過一份粥,說:“路上買的,回去吃了,墊墊胃,再吃藥,接下來幾天,不要咖啡了。”
江若離接過他手裏的袋子,點點頭說:“好。”
路嚴爵又代,道:“明天若還不舒服,便晚點再去研究所。”
江若離再度點頭,心裏都是暖的,伯爵先生也太心了吧!
很快,江若離下車,進屋去了。
路嚴爵看著進了門,才離開。
江若離進門後,喝了點粥,胃總算舒服了一些。
隨後又把藥吃了,這才回房洗漱。
等吹完頭發,都淩晨兩點多。
江若離實在累的不行,幾乎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早。
雖說路嚴爵有代說,可以晚點去研究室,但江若離一早,還是起來了。
隻不過,趕去研究所的時候,因為路上堵著,導致抵達時,還是遲到了幾分鍾!
凱見狀,就直接發難了,“江若離,上班第三天就敢遲到,看來,你是沒把這研究室的工作,放在心上,看來,我這A組是容不下你了!”
薑喜同樣是一早就來了,看到凱這樣,頓時怒了。
忍不住說道:“凱組長,你別太過分了!你昨天安排那麽多工作,我們兩忙到大半夜,若離甚至因為好了好幾杯咖啡,胃不舒服。
你不關心一句就算了,還借題發揮,這是不把人當人嗎?我們是來研究所工作的,可不是過來被人奴役的,你這樣做,伯爵先生知道嗎?”
凱沒料到這人敢頂,當下嗬斥道:“這裏得到你說話嗎?”
這要是放在之前,薑喜肯定不敢言語的。
可昨天大晚上的,伯爵先生都來給江若離撐腰了,怕個!
這種人就該給點教訓,不然還以為真怕了不。
薑喜怒道:“你以權人,行徑囂張,還不允許別人說了?”
凱臉都冷了,怒道:“你放肆!”
薑喜不服氣,還想說點什麽……卻被江若離攔住了。
江若離衝搖頭,隨後看向凱說:“這些瑣事,可以給專人做,我們是來參與研發的,凱組長,希你拿出你的專業來,別因為一些私人原因,在這刁難我們兩個新來的。”
凱冷笑一聲說:“你遲到還有理了?今日你就是把伯爵先生請來,我也站得住腳!知道,研究所最忌諱的是什麽嗎?沒有時間觀念!
再說了,就憑你們,暫時還沒資格參與,與進我們團隊的研發,我才是組長,代你們就得做什麽!懂?”
昨兒,凱沒事兒找茬,江若離要喊伯爵先生,還是有些畏懼。
但今日,江若離遲到在先,就完全不懼了。
因為……伯爵先生,最是討厭不珍惜時間,沒有時間觀念的人!
今日,再怎麽樣,也要把江若離給趕出A組。
江若離見凱不知死活,臉也冷沉下來。
“你代的事,我們完得很好,隻不過你代的工作量,要我們一天完,你覺得合理嗎?”
凱冷笑連連,“我安排的工作,自然是合理的!”
江若離語氣諷刺,“你說這話,不覺得自己很可笑!”
就在雙方硝煙味十足時,旁邊的組員,急忙站出來解圍。
“凱,這事兒其實也怪不了們,平日咱們忙得晚,還能有休息室可以瞇一會兒,這邊休息室還沒給新人分配,確實不太妥當。
今天江若離遲到,念在初犯,就按照規矩,口頭告誡一次,再扣一下錢就是?”
“對啊!算了吧!”
凱一心想找江若離的茬,哪能聽的進去?
冷冷道:“在我的團隊,絕不容許這類不守觀念的人……從現在起,你!被驅逐出我的團隊了!”
薑喜氣得不輕,怒道:“你欺人太甚了。”
凱惡狠狠地看向薑喜,說:“怎麽,你也想滾出去不?”
薑喜氣得差點口而出,出就出,以為我稀罕?
不過這話還沒來得及說,亨利就出現了。
他一進來,就皺眉,訓斥道:“一大早,就吵吵鬧鬧的,這是在幹什麽?”
眾人聽到聲音,紛紛看向他。
亨利先生怎麽來了?
凱一看到人,立馬就率先告狀,說:“亨利先生,你來得正好,有件事正好跟你說一下,這個江若離,我要求將開除。
懈怠工作,上班遲到,不僅不認錯,還反過來怪我,態度極不端正。
而且,昨夜離開研究室時,連桌上的文件,都沒收拾,就隨便扔在那,毫不顧機可能流失的風險,這樣的人,我這A組,實在是不敢收!”
薑喜聞言,不由氣急,要衝出去跟理論一番。
不過被江若離安地拍拍手掌,示意不要輕舉妄。
薑喜氣壞了。
這人怎麽這麽會顛倒黑白,還敢惡人先告狀,也太惡心了!
凱看著江若離的神,倒是有些得意以及輕蔑。
那模樣,就仿佛在說:跟我鬥,你也配?
江若離卻本懶得理會。
小人一個,甚至多看一眼,都覺得髒了眼睛。
隻是看向亨利。
雖然這話說了有些自大,可就是有種直覺,亨利出現在這,可能……和伯爵先生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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