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賽場下的八卦施敏心跟著何紀北往場地走,笑著問道:「紀北哥,你是不是打羽球很厲害啊?」
看紀北哥剛才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應該沒錯了。
沒等何紀北說話,施敏心繼續道:「看來我待會兒可以躺贏了。」
何紀北心裡回答了施敏心的問題:厲不厲害還不清楚,反正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蔣司曜打一局就能上手了,他也差不到哪裡去的。
在何紀北心裡,上一次的那個雙打不作數,反正他死都不會承認的。
在他看來,網球打得不錯的他,打羽球肯定沒問題。
然而結果卻給何紀北狠狠地上了一課,溫瑜和蔣司曜碾式勝利,不僅如此,何紀北了溫瑜和蔣司曜的主要攻擊件,球基本上都是何紀北丟的。
不過,一場比賽下來,施敏心都沒有埋怨過何紀北,還一直鼓勵他,兩個人也算是共患難了一場。
下場的時候,施敏心安何紀北:「溫姐姐打得太好了,我實在招架不住,這一局怪我。」
何紀北抬手了額頭上的汗,有自知之明地開口道:「你打得很不錯了,是我技不如人。」
施敏心小聲嘀咕了一句,「司曜哥明明不會打羽球的啊,他怎麼也打得這麼好?」
何紀北聽到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人比人真的氣死人,他真的羨慕死了蔣司曜的學習能力,「你忘了你司曜哥是什麼人了,他的學習天賦,恐怕隻有在唱歌上過挫折。」
一說起唱歌,施敏心和何紀北都笑了,輸球的霾一掃而。
本來嘛,做人就應該開心一點,老是拿自己的缺點和別人的優點作比較,這不是要氣死自己嘛。
輸家下場,兩個勝利者擊掌慶祝,等待下一組來挑戰。
溫瑜發現蔣司曜比上一次打得還好,不吝嗇地誇讚道:「你的進步好快啊,再打幾次,我可能打不過你了。」
蔣司曜也是腦,突然回了一句,「你上次就輸給我一次。」
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溫瑜抿了抿,沒有說話,蔣司曜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緩解這份尷尬。
好在新的對手上場了,當兩個人有了共同敵人,馬上就可以為同仇敵愾的好朋友。
付農和騰淼站在一塊兒,也是一對最萌高差。
騰淼是微胖材,換上運服後,可指數加倍,看起來好像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
不過,溫瑜不是一個容易輕敵的人,湊到蔣司曜旁,小聲道:「聽說騰淼的乒乓球和羽球都很厲害,我們要小心一點。」
蔣司曜「恩」了一聲,沒有下文了。
溫瑜急了,繼續道:「我在跟你換報呢,你怎麼不和我說一下付農的水平如何?」
這可是比賽,馬虎不得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沒有開戰之前,瞭解對手的實力,是非常重要的。
蔣司曜微微皺眉,回道:「我不太清楚。」
溫瑜的眸中出了一嫌棄,嫌棄蔣司曜對他邊的人一點兒也不瞭解。
「騰小姐,你覺得我們的對手的實力如何?」
付農是一個做任何事都喜歡提前做足準備工作的人,這一次打羽球是他始料未及的,但隻要比賽還沒開始,他都可以抓準時機乾一點有價值的事。
騰淼笑道:「你不用老是我『騰小姐』,直接喊我名字就好了,我剛纔看了比賽,小魚兒的實力不錯,但力量不足,蔣總的力量可以,但覺還是一個新手,失誤率比較大。」
付農笑道:「騰小姐的分析和我一樣,那騰小姐覺得我們的勝算有多呢?」
騰淼無奈地看了一眼付農,都說了不要老是「騰小姐」「騰小姐」地稱呼,顯得特別生分。之前見麵都強調過好幾次了,都不好意思提了。
付農會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馬上改口,「騰淼。」
騰淼這才開心地點了點頭,分析道:「我們不要著急拿分,先接住每一個球,拉長戰線,等待時機,找準機會,往沒人的角落打。我覺得我們的勝算能有百分之七十。」
兩個人做事都喜歡計算勝率,這要是和其他人說勝算有百分之七十,其他人肯定要問,你是怎麼得出這麼一個準確的數字的?
但是,付農聽了,卻是彎了彎,非常認同騰淼的分析,並補充了一點,「他們兩個剛打完一局,溫小姐的力可能會在第二局的後半場顯出弱勢,但我們爺正好當作熱了。」
騰淼明白了付農的意思,接道:「我們主要對付小魚兒,讓的力快一點撐不下去,後期就可以針對小魚兒了。」
付農笑道:「好,就這麼執行。」
騰淼抬頭看向付農,客氣道:「這是我們兩個人商量出的結果,不是我單方麵下達的指令,你不要一副我命令你的樣子嘛。」
付農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毫不掩飾地說道:「平時都是執行爺下達的指令,可能習慣了,一時之間不好改。」
騰淼趁機佔便宜道:「那豈不是我一不小心當了一回兒你的領導了。」
付農回道:「你本來就是三水漫畫工作室的老闆,領導著二十幾個號人的。」
不愧是蔣司曜的特別助理,說話做事真的是無微不至,甚得人心。
騰淼被付農說得心裡滋滋,對付農的好度增加了不止一點點,在想,和盛天集團合作,應該不會錯。
就在這時,付農趁勢問道:「如果我們比賽贏了,你今天能不能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
騰淼愣了愣,說來也巧,剛做好了決定,打算今天就答覆付農的。
不過,付農的這句話要是讓其他人聽了,肯定會想非非的,還以為是付農跟表白,在等著答覆呢。
騰淼彎了彎,心裡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但為了比賽的勝利,必須再給付農一點激勵,「好啊,如果我們比賽贏了,我就答應你。」
付農笑了,輕聲道:「好,一言為定。」
溫瑜發現騰淼和付農上場之後一直在討論什麼,忍不住問蔣司曜,「你覺得他們兩個在商量什麼戰啊?」
蔣司曜雖然是羽球場的新手,但他卻並非不瞭解付農,猜測道:「在商討如何對付我們兩個。」
溫瑜微微皺眉,這當然知道了,想問的是,一點的事,「我當然知道他們兩個在討論如何對付我們兩個了。」難不還在談說啊。
蔣司曜不急不緩道:「付農做任何事都喜歡計算概率,看他們兩個的神,大概是計算出了一種什麼方法,能讓他們兩個的勝率達到百分之六十以上吧。」
溫瑜驚嘆道:「那我們兩個也商量一下吧,待會兒怎麼打?」
蔣司曜搬來了理論知識,「及時補位,進攻時打前後,防守時打左右,儲存力,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溫瑜點了點頭,其實很多事前商量好的戰,到了賽場上,經常會用不出來的,與其自陣腳,倒不如牢記「及時補位」這四個字,雙打的時候,雙方默契真的很重要。
想到「默契」兩個字,再加上蔣司曜看時的眼神,溫瑜突然走神了一下,想起了那天在車裡和蔣司曜的對話。
溫瑜急忙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不許自己在這種關鍵時刻想一些別的有的沒的。
第二局開始,雙方堅持不下,來來回回,有好幾個球打了二十幾個來回,彩絕倫,引來了不觀眾吶喊助威。
肖璐看得張地握起了拳頭,轉頭問旁的施誌克,「你覺得哪一方能贏啊?」
施誌克看得也是熱沸騰,搖了搖頭道:「不好說,不過,我覺我姐好像力有些不支了。」
肖璐蹙著眉頭道:「溫瑜打了兩場,力跟不上也是正常的。」
施誌克:「但是我沒想到我司曜哥這麼厲害,待會兒我們兩個上場,估計要被菜了。」
肖璐笑了,「重在參與嗎,我們兩個上場和他們打,就當是給他們休息了。」
「你施誌克,溫瑜怎麼會是你姐姐呢?」肖璐好奇地問道。
施誌克的目始終在賽場上,隨口答道:「上一局輸了的那個小個子是我親姐,溫姐姐是我的乾姐姐,司曜哥是比對我比親哥還好的大哥哥。」
肖璐微微點頭,又問道:「那溫瑜和蔣司曜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施誌克:「我姐說,我以後可能不能溫姐姐為姐姐了,可能要改口嫂子了。」
肖璐:「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以後會結婚的?」
施誌克答道:「那肯定啊,我司曜哥從來沒有對哪個生這麼過,中秋節的時候,都見過家長了,蔣伯伯蔣伯母都很喜歡溫姐姐的。」
肖璐沒有繼續問了,看著賽場上搭檔默契的蔣司曜和溫瑜,心裡五味雜陳。
明明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為什麼還要和我父母說什麼娃娃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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