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朋友的關心這個誤會,溫瑜真的都要解釋累了,好在晚上就要搬回家去了,以後終於可以不用反覆解釋了。
見溫瑜隻是笑了笑,沒有反駁,蔣司曜心裡高興,破天荒地對花店老闆態度特別友善地告了別。
回到別墅,溫瑜迫不及待地拆花。
蔣司曜:「你這麼著急幹什麼,我又不催你。」
溫瑜一邊解包裝,一邊回道:「你不著急,我著急啊,明天我就要去工作室上班了,我可不想給大家拖後。」
蔣司曜:「明天十月一號國慶節,騰淼的工作室不放假?」
溫瑜:「要放假的,我們幾個是自願去工作室商討一下專案容的。」
蔣司曜:「和盛天集團合作的那個專案?」
溫瑜點了點頭,手上的作沒有停下來過。
蔣司曜:「我讓付農再去找騰淼說一下,這個專案不著急。」
溫瑜忽然停下了手中的作,抬眸看向蔣司曜,「你不著急,我著急呀,你不知道我現在多去工作,再找不到工作,我擔心房東要把我趕出去了。」
說起房東,溫瑜突然想起了什麼,小聲嘀咕道:「回頭我要找房東說一下房租的事,不能再讓華廷幫我付房租了。」
蔣司曜沒聽清楚溫瑜的話,好奇問道:「你說什麼?」
溫瑜搖了搖頭,答道:「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早一點開展工作,可以早一點賺錢,多好啊,反正待在家裡也沒有什麼事。」
蔣司曜略微嫌棄地吐槽道:「幸好鋼琴沒有讓你帶回去,不然以你工作狂的子,恐怕鋼琴要死了。」
溫瑜一下子有些尷尬,慚愧地笑了笑,拍蔣司曜的馬屁,「這不有阿曜幫我照顧鋼琴了嗎,有阿曜的照顧,鋼琴肯定會變得白白胖胖的。」
蔣司曜:「現在這麼爽快,剛才你不是還很猶豫嗎?」
說起剛才,溫瑜就想起了蔣司曜的壞,「剛才騰淼也在,你幹嘛非要說鋼琴的事啊?」
蔣司曜假裝不懂溫瑜的點,回道:「為什麼騰淼在,我就不能和你說鋼琴的事了,鋼琴又不是見不得人。」
溫瑜被蔣司曜的這句話堵得沉默了一會兒,在心裡仔細想了想纔回道:「鋼琴是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可是你幹嘛要說你是鋼琴的爸爸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都不知道。」
蔣司曜從沙發起,朝鋼琴的小房間走去。
不一會兒,蔣司曜把鋼琴抱了出來,放到他和溫瑜的中間,然後特別自信地對溫瑜道:「我們兩個一起鋼琴,看鋼琴朝誰走過去,你敢不敢?」
溫瑜放下手中的花,勝負心被蔣司曜激起來了。
是把鋼琴撿回來的,喂他吃的,喂他喝的,還時不時地給他擾擾,就不信了,鋼琴會不聽的。
溫瑜:「好啊,要是鋼琴往我這邊走了,你以後不許再自稱是鋼琴的爸爸了。」
蔣司曜很有信心,點頭答應了溫瑜的提議,並加了一個附加條件,「如果鋼琴朝我這邊走了,那以後,你是鋼琴的媽媽,我是鋼琴的爸爸。」
溫瑜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沒問題。」
等回過神來,卻發現蔣司曜的這句話有問題啊。
算了,隻要鋼琴朝這邊走過來就好了,還是很有自信的。
小鋼琴蹲在地上,了一聲,他有些肚子了。
溫瑜蹲了下來,朝鋼琴手,呼喚道:「鋼琴,快到媽媽這邊來,快過來。」
鋼琴聽到溫瑜的呼喚,轉頭朝溫瑜看去,似乎有意往溫瑜那邊走。
這時候,蔣司曜也蹲了下來,喊了一聲鋼琴的名字,「鋼琴,過來。」
奇怪的事發生了,鋼琴聽到蔣司曜的聲音,嗖的一下,朝蔣司曜飛奔而去。
溫瑜驚得瞪大了眼睛,鋼琴是一隻貓啊,怎麼突然變得跟小狗一樣,呼之即來了?
蔣司曜抱起了鋼琴,開心地誇獎道:「鋼琴真棒,爸爸給你好吃的。」
溫瑜這才發現,快步走上前來,「你作弊,怎麼能用食引鋼琴呢?」
蔣司曜笑道:「一開始也沒說不能用食啊,阿瑜,願賭服輸,再說了,我贏了,你依舊是鋼琴的媽媽。」
說著,蔣司曜把鋼琴遞到了溫瑜的懷裡。
鋼琴「喵——」得了一聲,在溫瑜的上蹭了好幾下。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溫瑜總覺得這事兒不能這樣算,「好,你是鋼琴的爸爸,不過,我不要當鋼琴的媽媽了,以後我就拿鋼琴當弟弟。」
為了和蔣司曜撇清曖昧關係,溫瑜也是豁出去了。
溫瑜沖著鋼琴笑著逗道:「鋼琴,以後記得我姐姐哈。」
蔣司曜微微皺眉,心裡不太高興,吐槽道:「鋼琴絕育之後,可就當不了你的弟弟了。」
鋼琴像是能聽懂人話一樣,忽然委屈地「喵」了一下。
溫瑜:「哎呀,你幹嘛當著鋼琴的麵兒說這個啊。」
蔣司曜:「當初是你迫不及待想要帶鋼琴去做絕育的。」
溫瑜瞪了一眼蔣司曜,有些生氣,喵星人有時候聽得懂人話的,這要是讓鋼琴知道了,以後估計會不認了。
不對啊,剛才鋼琴就被零食給走了,沒有認這個媽媽,以至於隻能委屈自己,把份從媽媽變了姐姐。
蔣司曜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話有些多,但說話不饒人的習慣,一下子還難改的。不知道為什麼,一遇到溫瑜,他就變得話多起來,一點兒都不會不耐煩。
平時和其他人不怎麼說話,全都積攢起來和溫瑜說了。
溫瑜發現蔣司曜在笑,頓時覺得骨悚然,手在蔣司曜麵前揮了揮,問道:「你無緣無故笑什麼?」
蔣司曜:「因為你啊,阿瑜。」
溫瑜不解地皺了皺眉頭,「我有這麼好笑嗎,何紀北一直說你不笑,不喜歡講話,我覺得他可能對你有什麼誤解。」
蔣司曜:「因為是你,我才會想要笑,想要和你說話,其他人,我纔不管呢。」
這話分量太重了,溫瑜抿了抿,不想往下接這個話題。
忽然想起了自己還要去花呢,把鋼琴塞到蔣司曜懷裡,轉要走,「我花去了。」
蔣司曜卻手抓住了溫瑜的手腕,眼神特別認真地對溫瑜道:「我們以後還可以再見麵嗎?」
他真的不想讓溫瑜離開。
溫瑜彎了彎,笑道:「當然了,我們工作室不是還和你們盛天集團有專案上的合作嗎,以後肯定會見麵的。」
一個小小的漫畫合作專案,照理來說,蔣司曜本不需要出麵,更談不上會和一個漫畫工作室的畫家見麵。
溫瑜不知道這個中細節,隻是純粹地在回答蔣司曜的問題。
蔣司曜:「不是工作上的見麵,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其實,蔣司曜原本是想要直接和溫瑜表白的,讓溫瑜做他的朋友。
可是,之前嘗試過,失敗了。
他向何紀北請教了一下,何紀北以他縱橫場十來年的經歷,給蔣司曜提供了一個曲線救國的辦法。
蔣司曜聽了,很懷疑何紀北的辦法,反問道:「先和做朋友,再循序漸進,徐徐圖之,這有用嗎?」
何紀北勾了勾角,冷笑了一聲,「嗬,你不相信我,你還跑來問我幹什麼?」
以前,蔣司曜最不齒何紀北的那些追孩子的手段,他統稱那些手段為歪門邪道。然而,等到他為追孩子而苦惱的時候,卻向歪門邪道低頭了。
何紀北一直嘲笑蔣司曜:「人那,最終都會變那個原來自己最討厭的人,誰都逃不過這個命哦。哈哈哈哈。」
「朋友?」
溫瑜愣了愣,仔細斟酌一下和蔣司曜的關係,還真的不好定位。
說他們兩個是朋友吧,但又算不上。
可是,如果說他們兩個是陌生人,那又說不過去。
蔣司曜:「我希我們以後還能夠再見麵,至讓我能夠為你做一些事,好彌補我之前對你做的那些過分的事。」
溫瑜立馬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有些尷尬,「我都說了不用覺得對不起我,是我有錯在先,是我給你造了巨大的痛苦和傷害,你現在能夠走出痛苦,我心裡的愧疚也減了一些。」
蔣司曜的臉沉了下來,他低著頭沒有說話。
溫瑜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心裡一,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是不是不應該反對蔣司曜的話啊?他的樣子看起來好像很不高興啊,我該說點什麼緩和一下氣氛啊?
溫瑜心裡忐忑不安,正要說話,蔣司曜突然抬起頭看著道:「到現在,你還一直為我著想,謝謝你,阿瑜。」
蔣司曜將溫瑜往自己懷裡一拉,擁住了。
鋼琴在兩人的懷中,覺得有些擁,自覺地跳了下來,圍著兩人的腳下轉悠。
溫瑜發現蔣司曜忽然變得好敏,都不像是知的那個蔣司曜了。
拍了拍蔣司曜的後背,半是安,半是回答道:「因為我們是朋友嗎,朋友之間,不就是應該互相關心的嗎。」
蔣司曜:「對,我們是朋友,以後,我也會關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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