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這邊還在等待陸凡出關,給自己這邊提供必要的信息。
但是重土世界這邊,已經有三百多位半步靈虛境修為的長老,開始轟轟烈烈地往域外飛掠,進行示警防線的部署任務。
陸凡的意思是抓時間,盡可能地擴大監控大陣,加強對這片星域的掌控力度。
天獄司在製定計劃的時候,把各大域外小世界的靈河境戰鬥傀儡布陣軍團全部安排出去……
這些年,天獄司通過開發幾個域外小世界,突擊了大量的資源,從小世界飛升人員裏麵培養出了大量的煉、法陣、傀儡、煉丹方麵的人才,陣眼這種任務已經細分出來,囤積了數以千萬。
重土世界和桃花源的作,自然第一時間就被黎清這邊注意到了。
桃花源那邊有八大超級宗門的耳目,看到大量靈河境戰鬥傀儡順著空間裂出小世界,去到域外執行任務,不明所以。
但黎清掃在重土世界這邊的知,也很快失去了這些半步靈虛境長老的影……
沒辦法。
半步靈虛境修為駕馭萬法則,法速度大增,黎清他們的知完全不可能跟得上,隻能依稀的察覺到,重土世界這次出來的人,不。
天獄宗半步靈虛境的規模,不小!
“……”
“天獄宗現在是真的不得了了。”
“我們一時鬆開的口子,讓天獄宗增加大量半步靈虛境,現在,天獄宗的力量已經正式變得不可控。”
“陸凡這個家夥,的確不一般,靠著一群半步靈虛境,直接逆轉了形勢。”
“我們現在,真的要好好考慮考慮,未來如何跟天獄宗相啊。”
“……”
“我想起來一件事,我們在開放《降神》的時候,好像是讓陸凡立誓,隻能把《降神》傳授給重土世界的天獄宗靈海境修為,但是我們並沒有嚴格限製必須是在重土世界遭遇域外天魔侵的狀態下……”雲魅想起來一件事,然後臉驟變地道:
“我們現在還來得及把這個口子堵上嗎?”
“……”
幾位太上宗主同時麵凝重之。
“來不及了。”
“陸凡羽翼滿,已經不我們節製,他怎麽可能放過這個讓天獄宗快速積累膨脹起飛的機會?”
“而且……”
“我們現在要求他收回之前的誓言,重新下一個更嚴苛的誓言,明顯就是我們五個老東西要打天獄宗……意圖太明顯!不妥!”
“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宣布把《降神》傳播給天獄宗,作為對天獄宗化解人族危機的獎勵,反而合適一些……但是我們也要加速對各大宗門推出《降神》,幫助各大宗門培養自己的半步靈虛境。”
“對!”
“言之有理。”
五位太上宗主的確是有點著急了。
眼看天獄宗快速展現出要控製一域的姿態,他們也不得不加速推進起來。
當天,一道訊息就傳到了天獄宗,讓齊知禮代為通知天獄宗上下,允許天獄宗收錄《降神》!
但是也出臺了萬法則不得在三十三重天和各大域外小世界本土使用的令。
與此同時,齊知禮這邊又收到一個消息:
玉海盟這邊收到袁紫馨的通知,各大宗門的靈海境二層允許直接修煉《降神》,目的是為了將來,麵對更多靈虛境域外天魔侵的時候,好出戰守三十三重天。
天獄司這邊,齊知禮立即跟陸凡傳訊磋商:
“大人!”
“五位太上宗主已經正式開放《降神》。”
“我宗的靈海境,現在無需前往重土世界,在本地就能夠修煉《降神》。”
齊知禮這邊話音剛落,陸凡立即道:
“到重土世界來修煉。”
“這邊有更好的修煉環境,也方便他們的修煉進境。”
“當然!”
“更重要的是,我們不容許有人窺探我們天獄宗掌握《降神》的手段。”
“屬下明白了。”
齊知禮點頭:
“我這就安排下去,把所有靈海境二層,送重土世界。”
磋商之際,陸寒月、陸回生、陸心鳶陸續抵達到重土世界。
在三人各自領了一枚天魔鑽。
一天之後……
淩瀟瀟率先出關。
淩瀟瀟拿下的是龍城的天魔鑽,法則規模達到十四萬。
等到方寸出關,把白冰帶到一邊去流起域外天魔一族的事,淩瀟瀟這才跟陸凡、龍輕語、北城寒星走到一邊,開始同修。
白冰十分無奈。
一時的心態變化,讓暫時離了天獄宗的核心高層,已經變得不再深信任。
其實看到過很多這樣的人……
因為實力地位的突飛猛增,突然間心態就發生變化。
隻是沒有想到,自己也會出現這種況,落到這種地步。
方寸名義上是跟磋商梳理域外天魔一族的報,實際上是提防在大人閉關同修期間會鬧事。
白冰畢竟長期以來都隻是一個輔助姿態的人員;
方寸卻是烈刀匣在手的高端戰力,戰鬥經驗富,有絕對的信心能夠鎮白冰。
“白長老。”
“以後,我們還能好好的共事嗎?”
方寸問白冰,一雙眼睛很是認真地盯住白冰。
白冰歎了口氣:
“時間會證明一切,我還是值得你們信任的白長老。”
“那就請白長老證明一切。”
“好吧。”
白冰立即盤坐下來,閉上雙目,道:
“既然已經掌握萬法則,白某現在應該已經有能力窺探靈虛境的存在……從現在開始,白某將全心全意尋找黑丸的位置,同時借助千骨的記憶,窺探域外天魔祖地,為宗門提供報。”
說完,白冰的上就開始氤氳萬法則之力。
方寸仍舊盯著白冰。
他不會因為白冰的一番話就放鬆警惕。
白冰是他看著被接引進天獄宗,並且得到大人認可的。
白冰之前的心態變化,那種看大人的眼神,讓他十分不爽,非常的不悅。
就在那一刻,隻要白冰有任何不利於大人的舉,他已經做好啟對決矩陣,將對方送出到重土法陣之外圍殺的準備。
白冰在他這裏,已經失去信任。
想重新構建這份信任,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