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種花之事全權由曹鈺理,花則全心投到燒玻璃一事上,作坊還沒建好,僅僅只建一個框架,花沒等房子建才開口。
建房的同時,花和李師傅決定築窯開始燒制玻璃,當然不僅僅是築窯那麼簡單,各個流程的所需之都要布置妥當,他們需要適應新的設備工。
不僅如此,他們也需要進一步改良技,所以頭頂一片就開工了。
技不是說改良就一定能做到的,但每一次都有一點點的進步,此次燒的玻璃水出來不完全是用作玻璃製品去訂單。
據作坊與旁邊住房的實際況,優先製作了一批玻璃瓦以及玻璃窗出來,如此一來,作坊部的線會好很多。
這裡沒有電用來照明,若是純粹蓋瓦片,即便是白日裡屋的線也不太好,因而尤其是作坊的屋頂用的玻璃瓦要多,窗戶也要稍微多開一點。
柳明軒見狀又激了,「我覺得這個玻璃瓦也可以大賣,而且還沒有做那些瓶瓶罐罐麻煩。」
花失笑道:「你呀,看到什麼都想賣,我們要用有限的原料賺最多的錢,什麼都做來賣,你不覺得累?」
眼下人力也不支持,技方面差不多只有李師傅一個手,其他人還需要努力學習。
「呵,不累能賺錢嗎?你怎麼興緻不高啊,你快想想白花花的銀子,金燦燦的金子。」
懶丫頭噢!
「錢多了也沒花,我們還是先把最要的東西做了來,至先把你收了定金的那些債還清,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能做的好東西多著呢,你且等著吧。」
玻璃瓦一家用不了多,花主要是覺得有點浪費材料,賣玻璃瓦還不如賣其他的東西。
「呃,那倒也是。」
唉,收錢的那部分訂單完后,趙家和自家老頭子又要來分兩走。
他好捨不得。
花覺有件事忘了說,抵著額頭想了半晌才道:「我家相公將要參加縣試,我要花些時間去陪他讀書,接下來我把材料配好,之後的事就麻煩你們盯著。」
李師傅表示沒問題,言說文宣考試要。
柳明軒也點頭應承,「你放心的去吧,這兒有我呢,萬一有事弄不明白,我就來找你。」
「嗯吶,其實,我不用天天陪他,只不過待在這邊的時間會大大減,對了,我開個單子,你再去找點材料,等我們把訂單完,我要做新東西。」
想必那時候燒玻璃的工藝更進一步,花想嘗試的眼睛能不能看見自己未來的事。
柳明軒就聽不得跟賺錢有關的事,信誓旦旦的道:「你儘管寫,我保證能找來材料。」
花嗯了一聲,「待會兒就寫給你,還有,你鋪子里放置東西的柜子可做好了?」
「呃,還沒有。」柳明軒抓了抓臉,正道:「我們的品還沒做出多,規格也不太清楚,不方便做柜子的尺寸。」
花深以為然,初期燒制技不過關,做出的次品是比較簡單的東西,稍微複雜點的東西還沒做,有些東西還沒畫出模型。
「姑且隨便堆放,你在這兒盯著上面的進度。」花指著頭頂,「要是下雨的話就麻煩了,盡量催促一下,我閑暇時把可能要做的東西都畫好,標註尺寸,稍後給你。」
柳明軒連連點頭,「我知道,等他們砌好磚牆,弄好屋頂,我讓他們優先把要的這片先蓋瓦,放心忙你的吧。」
徐文宣那個倒霉蛋是得讓花去盯著才行,以免他又出點什麼意外,縣試又得等一年。
他馬上要滿二十歲,不算年輕了,科舉門的門檻都沒進,對於一心要走科舉之路的人來做委實心酸。
倘若是徐文宣讀書不行好想得通,偏偏他是個倒霉催的。
花把原料清單寫給柳明軒就回家去,羅氏已經替收拾好包袱,應該說是背簍,裡面裝的是蔬菜,又給了二兩銀子代花去買些米送去孟先生家。
等花換好服出來,羅氏憂心忡忡的站在門外,「你一個人去搞得定不?老三每年考試前都兇險得很,我擔心你不住陣,他脾氣有點倔。」
上次和老頭子親自去都差點沒帶走文宣,兒媳婦又慣著他,千萬不能再讓他出事了。
羅氏私下聽徐文宣說起,不出意外的話,他今年一路考試,極有可能會考中秀才,再花一年時間進學明年就可以參加鄉試。
倘若今年錯過了,那麼他要等好幾年才能考鄉試,即便明年他能考中秀才,接著就參加鄉試的話,考試的結果可能不大好。
因為考中秀才之後就能進縣學或府學,那是朝廷設置的學,在那兒相當於是進修,還可能得到幕消息,在那裡學習的助益肯定比書院要好得多。
羅氏忍不住擔心,制不住子龍的心,羅氏也想跟去照看兒子。
「娘放心,我肯定看住他,待真正考試那幾日,你和爹得空就來縣裡吧。」
花怎麼可能看不住徐文宣,有爹娘在旁邊,某些話還不方便說,所以即便花領會了羅氏的意思也沒請一同前去。
羅氏聽了花的保證,也不好再說什麼,因為跟著去書院,孟先生那邊又要收拾房間。
花去到師傅家也沒做別的,只盯住徐文宣放輕鬆些,之後就沒打擾他溫書。
看到了徐文宣將發生倒霉事,而且正是他場考試的第一天,花聯想到上次去幫他改運就牽扯出趙家的麻煩,一個人也不能保證面面俱到。
於是,花決定去請幾個師兄來給他保駕護航,只要不讓徐文宣沾上事就不會影響他考試,師兄們應變能力強,應該不會傷。
如果真的又延出另外的麻煩事,他們再一起想辦法解決即可。
場考試頭一天,徐父和羅氏來縣裡,本打算找家客棧住,花直接安排他們去孟先生家,分別與曹莽和王大丫將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