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妃一口答應,無須他提醒,也會看好朧月,只是希他能放下見,莫要再跟朧月置氣。
如今當父王的不怎麼搭理兒,做兒的朧月也對他敬而遠之,父倆如此僵持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勸襄王服不,休息一會兒又去朧月院里,朧月對母妃倒是熱。
「母妃今兒出府忙什麼去了,我去找了你兩次呢。」
朧月郡主不知出府做什麼,可知曉同去的還有大哥大嫂,其實心下已經有了猜測。
「原本只是同你大哥大嫂出府走走,半途見你三爺爺回京,我們就去安王府打了一轉,剛剛才回府,母妃來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哦?」
襄王妃喜笑開,拉起朧月的手說:「母妃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辦到,方才你父王已經解除你的足,至於柳明軒那邊尚且沒有新消息。」
「多謝母妃。」
「你我母之間無須如此客氣,無論什麼時候,你犯了什麼過錯,母妃一樣會疼你,只是不希你一錯再錯而已,希你能理解。」
襄王妃可以算計任何人,包括襄王在,但不會算計自己的孩子,只盼著兒能好,為他們而算計。
「母妃,兒移都明白。」所以做事才有恃無恐,然後補了句,「您放心,我絕不會再為柳明軒做傻事,見面也會掌握好分寸。」
襄王妃滿意的點點頭,「我相信你。」
朧月高興了,於是問起別的事,「三爺爺找回來的人怎麼樣?」
聽到朧月問,襄王妃嘆息搖頭,直言:「目前看起來藍汐的確不怎麼樣,不知稍後是否有改觀。」
朧月郡主詫異,「很差嗎?」
記得母妃往常不會如此評價別人,更何況對方是三爺爺的外孫,按理來說母妃還會對藍汐高看幾分才是。
襄王妃細想之後才回答,「或許不能說藍汐非常差勁,只是很斂,極與我們說話,我了解的不多。
但在方方面面確實比花差了不,稍後如果你有時間可以親自去見見藍汐,你們姐妹幾個好生聯絡。」
「是嘛,可能覺得沒什麼話跟你說罷,我與不,暫時還沒心跟來往。」
一向是別人跟套近乎,才不想主去找藍汐,遇到了再說吧。
現如今三爺爺回來,柳明軒要離開京城,要想想到底應該跟他說什麼話。
朧月的確準備向柳明軒道歉,可心裡始終擔憂他不願意接,到時候還有多麼的尷尬。
其實之前那些事並非所願,正因為不想他被自家人傷害才瞞著想辦法。
而在知道柳明軒對家裡人針對之後也爭取過,但無力改變什麼。
朧月真正愧疚的不是的喜歡給柳明軒造了麻煩,而是偏執傷害了他的。
最不願意傷害柳明軒的卻傷他最深,也因為那些話和事將他們兩人分得越來越遠。
事後想想當時的事和話,朧月終於明白了,在里太想佔主導地位,忽略了柳明軒的各種因素和顧慮。
而那些恰恰是他最為在乎的,關鍵是還用他在意的人和事作為威脅,讓原本對禮遇有加的柳明軒徹底失了。
朧月的本意只是想柳明軒能願意與一起面對,沒想到一氣之下弄想主宰他,從而讓他討厭自己。
襄王妃今兒實在太累,再沒心思勸朧月拉攏藍汐,畢竟是沒做到的事,不想讓兒再去壁。
朧月生來是金枝玉葉,也做不來討好人的事,襄王妃心裡一直清楚,仍希能前去與花姐妹二人接,只沒點明,更沒苦勸而已。
待襄王妃離開,春蟬激的說:「郡主終於解除足了,婢子先前還以為……」王妃只是為了安郡主,並沒打算真的解除足令。
「以為還要稍微等幾天才行,沒想到竟這麼快。」
主子得足解除之後也能輕鬆些,不用再進出,日里不必擔驚怕。
如果郡主想知曉柳公子的況直接去詢問惠寧郡主即可,再也不必讓消息在中間轉幾次才到達郡主耳中。
「只要母妃願意,有的是辦法說服父王。」
「是啊,王妃厲害得很,今天惠寧慧君肯定有空,主子是否要出府相見?」
自家郡主這段時間被關在府中,心事重重的,憋悶得很,有些心事連都不說,出府走走也好。
若是惠寧郡主能對主子多加寬,那麼郡主自然不會那麼憂愁。
「不去了,表姐今天肯定沒空。」朧月郡主說道。
花表姐的同母異父的親妹來到京城,早就為迎接藍汐做了準備,如今人到了面前,表姐哪有那麼多時間陪自己。
暫時就不去打攪表姐,以免去到那邊孤零零的,也不想這麼快見藍汐,得先想想與柳明軒見面的事。
春蟬微頓,瞭然的哦了聲,隨後拍馬屁,「還是郡主您想得周到,安王剛剛回京,祖孫二人定然有許多事要說。
另外還有藍汐在,惠寧郡主真的忙不過來,奴婢剛才只想著主子出府鬆快鬆快。」
朧月表示知曉的心意,然有別的事要準備就不出府了。
安王府和惠寧郡主的馬車轉進巷道才分路,安王吩咐丫鬟回府伺候藍汐休息,他則調轉馬頭往皇宮方向而去。
花一家勁直回府,讓徐父徐母泡個腳了休息,也想小睡一會兒,持府里這些蒜皮的事真的累得夠嗆。
柳明軒背著手走來,「逛好了呀?」
「嗯。」花點點頭,「羨慕你待在家裡悠閑,今天看起來沒走多遠路,腳都走得有那麼點疼了。」
「是嘛,平時你忙起來時走得路也不,雖說是在店點走來走去,但路程還是有那麼遠,你是不是對什麼事不滿意?」
花笑道:「還好啦,我是真的有點累,上午不好意思哈,我真沒料到襄王府會恰好來人。」
不然喊去安王府幫忙迎接的柳明軒二人也不會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