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前兒個看見進藍汐屋裡眼神變了,肯定在想我們房間弄得都不如好,首飾也沒的貴重,沒花多心思。」
「那可不是嘛,想必起來的確是這樣。」羅氏說道。
「好了,不氣,不氣,你想開點就好了,之前你總是補大郎兄妹幾家,總的算起來你花出去的銀子不,三媳婦沒說好歹。
是,這次給藍汐花多了些,但你不能只花的多,要知道當時我們家沒多錢。
尤其三郎高中回去那次,算起來置辦店鋪,宅子的銀子還不太夠,你卻因為二郎免債,又拿出幾百兩給大郎家。
如今我們家很富有,但手中的現錢絕大部分是人家外公給的,的嫁妝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我們不該有意見,花多花都不是我們賺的家業。」
「當時我是欠考慮,想著京城鋪子開著,不差那點錢,而且我以前徵求過的意見,沒反對,做事可沒跟我商量。」
「嗨,跟你商量,你能不答應?來京城之前,你說過不管外頭的事,就算說了你也不懂,我們家早就是當家,哪能事事跟你彙報。
說了這麼多話,說得我都幹了,搞半天還忘了另一件讓你無話可說的事。」
「啥事?」羅氏也沒想起,只聽他道:「二郎花出去的銀錢絕對比藍汐多。」
聽了果然不再爭辯,徐和順笑笑,抱著枕頭睡去。
柳明軒打開窗戶往外看,而後錢多多也開那邊的窗戶探頭出去四看。
柳明軒見狀,隨即說了句,「你不冷?吹風進來好冷。」
錢多多回來,關上窗戶,癟了癟,道:「你開窗不冷,我開窗就冷,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看什麼。」
「你想得真多。」
「聽你這麼說是知道我想什麼了,你期待出現,我沒猜錯是吧?」
柳明軒白兩眼,「錯了,我什麼都沒想,開窗只是為了氣。」
朧月郡主是說不好意思給他添麻煩,不便再相見,盼著以後各自安好,還囑咐他和朵朵白頭偕老,可他總覺得會來。
「呵,鬼才信,什麼氣,除非你想喝冷風,表哥承認了吧,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其實朧月郡主真的是個癡的姑娘,如果你們份懸殊不大,你們兩個很相配。
雖然為所困對你說了些不太好聽的話,但我認為只是說說而已,不會真的那麼多,對我才不會手下留。
回想那日為你做出瘋狂的舉,著實讓人吃驚,即便與你鬧掰了,雙方打起來,而後依然為你求。
換做是我肯定不會做到這份兒上,所以朧月郡主算是個好姑娘,可惜深緣淺,臨走前若能見一面也不錯。」
……
花睡著之後做了一個夢,夢裡紅澤和蘇傾城生了個兒,和徐文宣準備去看,因著兩家關係甚好,竟生出要為自家兒子定娃娃親親的念頭。
花很奇怪,分明記得自己沒有兒子,可夢裡似乎有個很大的兒子,嗯,確切的說是大齡剩男。
紅澤和蘇傾城第一次當父母,心非常激,廣發請帖,得了請帖的大多是與太子府有過往的多,但沒有什麼來往過的也不。
那些小兒的拿著金燦燦的請帖,既是歡喜,又是憂愁,喜的是能收到太子府的請帖倍兒有面子,也能一睹府風采。
更為重要得上當天不得好些達貴人到場,運氣好還能上三兩好友;愁的是這禮可如何是好,既要恰到好又要不失妥當,難難難!
花在夢裡年紀輕輕就沒管理生意上的事,好像將事給了的兒子徐奕辰,然而又知道自己沒孩子,夢裡得心很矛盾。
而徐文宣也沒在衙門當差,他們出門遠遊回到府中幾日,不見自家兒子,還對徐文宣埋怨,「你看看你家兒子,我相中媳婦兒都要被人搶走了,連人影都沒有見到,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徐文宣頓了下下正在揮毫的手,才收筆在那山形玉筆格上,又俯吹了吹畫上墨跡,慢悠悠的道:「兒子自有他的福氣,你呀,就是心太急!」
邊說邊一臉寵溺的走過去,拉著花的手,說:「你以為就你想著兒子,我早就讓人去找秦管家了,再說這姻緣一事它不分先來後到,想當年你可是排在靠後得位置,你看,我最後還不是花落你手!」
想起往事二人都笑得很甜,徐文宣順勢還摟了在懷裡,而也的握拳捶著夫君的口,還說了句:「你討厭!」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二人是在熱中呢,真是羨煞旁人!
前來得秦羽已經老邁,撞見他們秀恩也沒有迴避,照常給他們見了禮。
落座的花憋足得稱讚對方,「秦叔越發英俊了…」本想誇幾句來著,不料徐文宣偏過頭在耳邊悄聲說了句「這句話要說爛了。」
……
花摳著下犯嘀咕,似乎不會如此尷尬的夸人,更不可能對比年長且親近的秦羽說那種話。
臉上也閃過一瞬的尷尬,小聲說了句「是嗎?」徐文宣點頭的同時,秦羽道謝的聲音早已響起。
正襟危坐的徐文宣問:「秦叔,這些日子辰兒忙什麼去了,我們都回來幾日了,也不曾見他。」
秦羽雖理府中事務多年,只道:「爺剛剛回來過,此刻不知是否在家,老爺夫人若是著急,屬下派人去找。」
花擺擺手,笑嘻嘻的說:「倒不多急的事,這不三表哥家剛生了個兒,我想著給辰兒定下,以後媳婦兒。」
秦羽震驚,「那……那還是娃娃呀。」
「現在是娃娃,以後就是大姑娘,快些去備禮吧。」
原來徐奕辰出了點事,花夫婦表面上顯得冷靜,因為說過要兒子們獨立,然而真正遇上事了卻淡定不了,還是徐文宣更冷靜,似乎沒多大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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