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花回答又說:「這次是單獨為眼睛什麼時候能好,跟之前看何時蘇醒應該不重複。」
花尷尬得一匹,「我看不到的,病癥還得靠大夫,稍後我依然會找時間來看錶妹,只要不討厭我話。」
「好孩子,辛苦你了,剛才你跟朧月說有什麼信又是怎麼回事?」
花如實說:「柳明軒離京那天早上,表妹派人給他送去一封信,從明軒口中大致聽出一些信息。
表妹信上似乎說已經放下了,並跟明軒道歉,然後希柳明軒往後的年月過得幸福順遂,表示不去送行,讓柳明軒不要有負擔。
我們都不太確定表妹的真實意思,明軒回了一封信讓我轉,我沒來得及就聽到噩耗。」
「你可知他信上說什麼?」
花搖頭,又沒看信,怎麼知曉容。
「朧月那個倔丫頭,我也曾以為要去見柳家小子,因為之前跟我表明一定要跟柳明軒面的告別,並保證而後不復與他相見,乖乖聽我們的話。
我本沒想到那天出去沒跟柳明軒相見,而是在人群中悄悄追隨他的車隊,要是知道會發生那種事,我死也不會答應。
朧月之前傷,畫過一幅畫,畫中紅子撐著紅油紙傘,躲在暗目送一位公子離開,畫中人代表的正是和柳明軒。
我不知道真會那樣做,但那幅畫中沒有尋死之類的信息,只是落淚,所以我沒留意,而且我派了那麼多護衛隨行,本想不到會如此,你說是不是早有預謀?」
即便有異常舉,僕從也能發現並阻止,然而事與願違,派去的人沒起什麼作用。
「表妹極有可能不小心跌下去,你別太自責,為今之計是要照顧好,我相信會慢慢好起來。」
「希如此吧。」襄王妃很憂傷,「眼下朧月連柳明軒都不要了,你手裡那封信還有用嗎?」
花只道:「表妹的自尊心不允許喜歡的男子看到如今的難堪,不願意就別勉強。
至於那封信,我只是用來試探表妹,如果表妹還想看那封信就說明並不是多麼想死,過兩天我帶過來給。」
「原來如此,可是朧月的眼睛看不見啊。」
怎麼看信?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有相信的人,只要願意就會知曉信上說了什麼。」
襄王妃嗯了聲,然後說:「要不你派人將信送來給我,朧月想知道的時候我就給。」
花表示沒問題,等會兒派玉蘭送來。
大概襄王妃想先看信,然後決定那些容可以讓朧月知曉,哪些部分不宜讓看(聽)到。
「柳明軒是不是可以了?」
襄王妃為難的道:「我也不確定是否該放他離開,雖然朧月剛才說不想看到他,但我怕之後又要,屆時再去找又麻煩,我拿不定主意,你覺得該當如何?」
現在就讓柳明軒走,再去找人不僅麻煩,他們襄王府也拉不下臉面。
「這我可不好說,端看你和三舅是否希朧月跟明軒一起,倘若你們不願,不妨讓他早早離開,反正表妹已經發話。
如果您認為表妹非常需要柳明軒,非他不可,你們也不嫌棄,將他送到表妹面前也行。
私以為表妹應該不樂意將自己狼狽的一面給喜歡的男人看見,要不我先將他帶走,你和三舅稍後看況決定是否讓他離京。」
花說到襄王妃心坎上,當然不希朧月下嫁,關鍵是王爺不允許,因為朧月就算帶殘疾一樣能嫁進有頭有臉的人家。
襄王妃反覆思量之後就道:「我覺著還是不麻煩他了,是我們對不住他,不能再將他捲紛爭,我親自去謝謝他。」
而後襄王妃將柳明軒和花帶到正廳,花坐了一小會兒,識趣的去外面轉悠,以便襄王妃跟他說話。
襄王妃就之前對柳明軒做的事表示歉意,然後針對柳明軒不計前嫌回來照顧朧月一事表達謝意,吩咐人準備了一些謝禮,並口頭保證以後不再找他和柳家的麻煩。
而且讓他遇到麻煩時便向襄王府求助,一定會儘力幫忙。
那種客套話,柳明軒也沒當真,恭敬的應承下,也沒有收襄王妃的謝禮。
襄王妃急著回如意苑,也不跟柳明軒繼續客氣,派人送花幾人出府。
花婉言拒絕。
……
兩人說話間,張家得到消息,說是安王要介紹帶外孫回來,張家家主不免心,夫人更是想替最疼的孫子說親,著人準備禮,想要前去結。
張老爺思量之後又道:「知道你覬覦人家的小丫頭,你喜歡以後多的是機會送喜歡的東西,又何必急在一時,切勿打草驚蛇,惦記的可不是你一人,到時你可別後悔。」
一旁他們的二兒子兒子都被逗笑了,張夫人聽著也覺得有些道理,遂吩咐道:「林兒,這禮單還是你來備吧」
「娘,八字還沒一撇呢。」
「讓你去就去,傾城與花好,我們家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們張家也不差。」
藍汐原本的出生且不提,到了京城只需認是安王的外孫即可,他們的兒子正好在安王麾下當差,雖然理安王不近但也不遠,安王肯定聽說過,因為自家兒子有本事,表現不差。
如果能與安王府結親,他們的兒子便是最有可能繼承安王的缽,又特別叮囑:「萬不可讓別家比了去!」
「行了行了,你那點小心思他剛剛都聽了去啦!」張老爺安了才對張林道:「你先去忙吧!」
「孩兒這就去辦。」
日子彈指間便過了,待到安王設宴向大家介紹藍汐之日,王府很是熱鬧,宛如仙樂陣陣,賓的胭脂水,香風四溢,賓客往來不絕。
這天正好是休沐日,而安王設宴並非給所有人家發請帖,只放話出去哪幾類人家能來,給他特別看重的人家發了請帖,並暗示帶其家中未定親的兒郎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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