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本想帶他出府遛彎,順便看看皇後娘娘屬意的姑娘,結果他老人家去軍營巡視了。
今天不滿,轉頭回府睡回籠覺。
羅氏揣著一千兩銀票,很是高興,喜滋滋的說:「我料到不會讓老二家落空,沒想到一開口就大方的給一百兩,足夠他們花十來年了。」
以後也不了二房的好,完全不用擔心二兒子一家的生計。
徐和順抱著手,頭靠在車壁上,打著哈欠回答:「那有什麼好稀奇的,三媳婦本來就很大方,我看從來不把銀子當錢花,以前我們家還不富足的時候也沒多麼節儉,現在更不用提了。」
團年飯、歲錢和放的煙火都花了好大一筆錢吧。
「嗨,為人是大方得很,可是二郎做了那檔子事,的面和銀子都折了,年前又聽到二郎那麼混賬,肯定鬧心得很。
我以為只會意思意思,哪想這麼多,又不是只有今年,以後肯定也不會了老二家那份。」
徐和順皺眉道:「三媳婦對二老肯定不滿,你沒聽說錢是給誰的?銀子不能落到二郎手中,他的大,怎麼都填不滿。」
「我當然知道的意思是到林氏手中,反正在二房家裡,二郎肯定用得到,不可能不清楚。」
徐和順表示無奈的嘆氣,直道:「我看不明白的人是你。」
「什麼?」羅氏狀似沒聽懂。
「哎喲,你的腦殼越來越不好使了,那不明擺著的麼,三媳婦是讓我們私下將銀錢送給老二家的,要是讓二郎那個混賬東西知道還得了?」
聽了他的話,羅氏才恍然大悟,點頭附和:「也對,二郎曉得家裡有一百兩銀子,肯定會林氏拿出來,錢到他手中,指不定幾天就霍霍沒了。」
徐和順嘆氣,「是啊,所以我說你考慮事沒有以前周到,我知道你還是心痛二郎,但那傢伙不值得同,不然他要上天。
不是說不能給他花錢,只是他曉得了定會跟三寶娘討要,你說三寶娘願不願意給他?
到頭來一定會吵打架,鬧得家裡不安寧,錢不是給二房的,而是三媳婦給三寶母子留了應急的。
我們不每年回老家,不可能年年給他們這麼多,反正你要跟三寶娘說一定要省著用。」
「那還用你提醒?我在想不好將這麼多錢一次給,林氏手裡應該還有錢用。」
「怎麼不能給?」
羅氏煞有介事的道:「私下給錢,沒有放到明面上,誰知會不會拿錢補娘家?
我打算先給一二十兩,剩下的給三舅母保管,每隔一段時間或有大筆花銷之後再拿出一筆,慢慢給。」
「那怎麼可以?這是三媳婦對他們母子倆的心意,一次給一百兩和二十兩有區別的,好意拿出來,你給人家弄水了像什麼話?
事傳到三媳婦耳中,你什麼人了?三舅母知道一次送給二房一百兩又作何想?
既然這筆銀子是送給三寶娘的,你就甭管怎麼花,要勻出一點送給娘家無可厚非,林家養大的姑娘還不能得點孝敬?
想來不會大手大腳花錢,這家中男人不,如今干農活都不太方便,一個人家撐起那個家不容易,不得要娘家人幫襯,你別太小氣。」
到底是林家養大的閨,願意給父母兄弟花錢實屬正常,老婆子年節下回娘家從不空手去呢。
羅氏此次沒有爭辯,同意他的說法,「我們養出個混賬兒子,委屈人家姑娘了,你怕我不懂那些道理麼。
但是林家鬼心眼兒多呀,二郎那事也有他們從中作怪,我最氣的就是這一點,要不是他們合夥唆使,二郎做不出那種事。」
「好啦,那件事主要是二郎的錯,怪不到林家頭上,你兒子不開那個頭,林家老三不會往他邊湊,人家也遭了秧,你莫要再怨恨親家,回去還要走的,帶人客氣點準沒錯。」
……
花睡著之後做了一個夢,夢裡紅澤和蘇傾城生了個兒,和徐文宣準備去看,因著兩家關係甚好,竟生出要為自家兒子定娃娃親親的念頭。
花很奇怪,分明記得自己沒有兒子,可夢裡似乎有個很大的兒子,嗯,確切的說是大齡剩男。
紅澤和蘇傾城第一次當父母,心非常激,廣發請帖,得了請帖的大多是與太子府有過往的多,但沒有什麼來往過的也不。
那些小兒的拿著金燦燦的請帖,既是歡喜,又是憂愁,喜的是能收到太子府的請帖倍兒有面子,也能一睹府風采。
更為重要得上當天不得好些達貴人到場,運氣好還能上三兩好友;愁的是這禮可如何是好,既要恰到好又要不失妥當,難難難!
花在夢裡年紀輕輕就沒管理生意上的事,好像將事給了的兒子徐奕辰,然而又知道自己沒孩子,夢裡得心很矛盾。
而徐文宣也沒在衙門當差,他們出門遠遊回到府中幾日,不見自家兒子,還對徐文宣埋怨,「你看看你家兒子,我相中媳婦兒都要被人搶走了,連人影都沒有見到,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徐文宣頓了下下正在揮毫的手,才收筆在那山形玉筆格上,又俯吹了吹畫上墨跡,慢悠悠的道:「兒子自有他的福氣,你呀,就是心太急!」
邊說邊一臉寵溺的走過去,拉著花的手,說:「你以為就你想著兒子,我早就讓人去找秦管家了,姻緣一事它不分先來後到,想當年你可是排在靠後得位置,你看,我最後還不是花落你手!」
想起往事二人都笑得很甜,徐文宣順勢還摟了在懷裡,而也的握拳捶著夫君的口,還說了句:「你討厭!」
前來得秦羽已經老邁,撞見他們秀恩也沒有迴避,照常給他們見了禮。
落座的花憋足得稱讚對方,「秦叔越發英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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