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傅寒川所料,陸欣怡在沉寂了一周之後終於有所行了。
上次陸欣怡去陸景庭家裡找過他之後便一直找人跟蹤他,這段時間陸景庭去過哪裡,做了什麼事都一清二楚。
這幾天陸景庭在酒吧連夜買醉,一到晚上就來喝酒,酒吧老闆知道這是陸氏新上任的總裁,畢竟之前陸家宴會上陸建南高調地給大家介紹,而且還請去了,老闆想不知道都難,給他上的都是最貴的酒。
陸欣怡找到他的時候,陸景庭就坐在吧臺邊上一杯接一杯喝著,也不知道喝了多。
走過去拿走了陸景庭手裡的酒,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哐」的一聲把杯子放在吧臺上,這一聲刺耳的聲音喚回了陸景庭的一些理智,他捂著疼痛不已的頭,看著眼前的人,「陸欣怡?你怎麼又來了......」
「我有點討厭你現在的樣子了。」陸欣怡目定定地落在他的上。
「我以為上次之後你想清楚了會來找我。」
「你選擇了繼續墮落,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在一起。」
「你真的甘心嗎?自己守護了五年的人,就被這樣輕易地搶走了。」
陸欣怡看著眼前醉倒趴在吧臺上的人,一句一句說著。
「你閉!!!」不知道是被哪一句話到,陸景庭猛然抬起頭,沖著陸欣怡大吼,「你懂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這麼多年傅寒川有把你當回事兒嗎?!」
吼完了之後,陸景庭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話有些重,眼前這個人就算再不喜歡也是自己的表妹,他們兩個人都是而不得,最後落得一樣的下場。
陸欣怡低垂著眼,目彷彿要吃人,出幾分森可怖之氣,瞬而又消失不見,好像剛才看錯了一般。
抬頭看著他,「你說的對,傅寒川確實沒把我當回事,不過沒關係,屬於我的東西,我會主去拿回來。」
陸景庭好像就清醒了剛才一下,這時候又趴著不了,陸欣怡把爛醉的陸景庭扶起來,走出了酒吧。
他們沒發現,在暗中一直有人看著他們,見兩人出去之後,悄悄跟了上去。
蘇煌知道之後馬上給傅寒川打了電話,語氣中難掩興,「寒川,你猜我的人跟蹤到了什麼?!陸欣怡果然有所行了。」
傅寒川早就料到這個結果,沒有毫意外,「繼續說。」
蘇煌撇了撇,這人真無趣,「我的人跟到去了一間酒吧,陸景庭也在裡面,是扶著陸景庭出來的,應該是去找他。但是他們在裡面待了一段時間,說了些話,但是不能跟太近,至於說的什麼就不知道了。」
想了想又說,「他們關係不是一直很一般嗎?你說他們會不會是達了什麼協議?或者說是陸欣怡找陸景庭想要達協議,但是陸景庭喝醉了,然後陸欣怡把他帶走?」
傅寒川沒有說話,但是他對蘇煌的猜測有幾分認同,這兩個人平時並沒有什麼集,在陸家的時候也是維持著表面關係,陸欣怡既然能知道陸景庭在哪,還特意去把人帶走,應該是有點問題的。
不得不說蘇煌這個腦開的簡直是優秀,不愧是刑偵隊出來的。
「兩個人都跟著,看看接下來有什麼靜。」
「嗯,我也正有此意。」
掛了電話,傅寒川想著上次視頻里出現的那一幕,應該是自己的猜測對了。
如果這兩個人真的達什麼合作,那最危險的人無疑是江煙,現在還多了個禹,傅寒川怕他們會從禹上下手,又派了幾個人潛伏在醫院裡面。
陸欣怡把陸景庭帶出來之後並沒有回陸家,陸家現在一團肯定是不能回去了,於是毫不猶豫就把人帶去了酒店。
人把陸景庭放在床上,然後去衛生間擰了個巾給他臉,然後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胃裡一陣刺痛,陸景庭猛的驚醒,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強忍著疼痛坐起來。
看清眼前的人之後他瞳孔了,臉不善地說:「是你帶我來這裡的?」
「清醒了嗎?」陸欣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過來問他。
陸景庭捂著疼痛不已的頭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的目的,上次就說的很清楚了,跟我聯手。」陸欣怡站起來,踩著緩慢的步伐走過來,停在陸景庭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陸景庭,別裝了,我不相信你一點都不在乎,別告訴我你不想把奪回來。」
陸欣怡這個時候帶了很強的迫,陸景庭這個時候才發現,他的表妹本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天真。
他自嘲的笑了一聲,也是啊,陸家那種地方怎麼可能養的出來天真的人,就連自己的心,不也是骯髒的嗎?他表面上看起來對每一個人都溫和善,可是他心真的這樣想嗎?
不是這樣的,陸欣怡說的對,他怎麼可能不在乎,他嫉妒的要發瘋,恨不得把江煙搶過來關起來,讓永遠只能看的見自己。
「呵......」陸景庭抹掉眼角泛出的淚,原來自己心理這麼暗......
「你想讓我做什麼?」陸景庭最終還是妥協了,他沒法說服自己放手,他要把江煙搶回來。
陸欣怡知道自己功了,眼神中流出險,「怎麼做我會通知你的,合作愉快。你可以在這裡多待幾天,然後回公司上班,畢竟陸氏現在還不能垮。」
說完陸欣怡就離開了酒店,只留下陸景庭一個人,靜靜地坐了很久。
陸景庭沒有像陸欣怡說的那樣在酒店待著,第二天他就回了公司,公司里的人都很驚訝,失蹤近半個月的小陸總又回來了。
陸景庭毫沒有被旁邊圍觀的人影響到,徑直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既然決定和陸欣怡聯手,那有很多事就需要重新計劃了。
傅寒川依舊雷打不每天接江煙和禹回家,照常給他們做飯然後晚上再回去,只是在兩人邊又安排了一些人手暗中保護,既然這次已經知道了陸欣怡的目的,那他就不可能在讓之前的事再發生。
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很平淡,但是在這平靜的湖水下早已暗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