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庭當時並不知道自己送出去的花被江煙退了回來,店長那邊還想著二次出售,所以本沒敢把這事告訴給他,醫院那邊的消息又被秦風按的死死的。
陸景庭是在幾天之後才知道那天訂的花本沒到江煙手上。
「哐!」
陸景庭聽著電話裏手下人的彙報,抓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就摔在了地上,「這個傅寒川!次次壞我的好事!」
陸景庭大發雷霆,電話裏手下噤了聲,聽他在這頭又是摔東西又是破口大罵的,等過了一會兒陸景庭的脾氣下去了一點,手下才問,「老大,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哼。」陸景庭眼神死死盯著一個角落,咬著牙狠地說,「既然他姓傅的不想讓知道,我就偏偏不讓他如願。」
「你給我繼續盯著歐洲那邊,這次讓他這麼快就理完回國,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手下不敢說話,陸景庭繼續說,「給他找點事,把人給我引開,最好讓他不能。」
陸景庭對電話里說,「這一次要是再出什麼問題,你就自己去領罰吧,不用回來了。」
「是,老大!」
掛了電話,陸景庭瞇著眼睛,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傅寒川,好戲才要正式開始呢,這一次,我要讓你也嘗嘗敗名裂的滋味。」
......
傅氏集團。
「總裁!」
秦風手裡拿著平板電腦,急匆匆地走進傅寒川的辦公室,「總裁,出事了!」
傅寒川從文件里抬起頭,皺著眉說,「什麼事?」
「總裁,您看。」秦風在手上的平板電腦上點了幾下,然後放在傅寒川的桌子上,「歐洲分公司那邊傳回來的最新消息,我們上次拍下來的那個樓盤突然被通知要暫停施工,恢復時間被無限期延長,而且對方本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傅寒川放下手裡的筆,拿起平板電腦仔細看完上面的消息,眉心蹙起,神也有些不悅,「歐州分公司那邊怎麼理的。」
歐洲那邊的土地不比華國,那邊有很多的私人土地,是可以允許買賣的,政府無權手,這次的況就是在這樣,傅氏集團從一個私人家族那裡買下了一塊地打算開發休閑度假區,工程已經開工了,工程款項和審批也都通過了,但是那個家族現在突然要反悔收回那塊土地。
現在最重要的事除了要及時和對方通協調之外,還有那麼多的工程隊應該怎麼理,這才是更大的問題。
工程多停工一天,給公司造的損失就倍數增長,那麼多的施工隊也不可能一直等著不開工,這種臨時毀約的事造的最大損失方就是傅氏集團。
「歐州分公司那邊已經派了人去和對方談判,施工隊現在那邊暫時也在協商,爭取用一些補償款來安他們。」
傅寒川點頭,這個做法是現在最好的方法了,雖然有損失,但只要損失在合理範圍就可以接。
「可是總裁,這種況時間短還好說,時間一長對我們來說是極其不利的,況且對方現在的態度非常不利於我們談判。」
傅寒川放下平板電腦,子往後靠在椅背上,「派人去查,他們這段時間都和誰接過,特別是華國的人。」
「您的意思是......」秦風若有所思,「這事有人故意在背後搗鬼?」
傅寒川沒說話,默認了。
「怪不得。」秦風自言自語,「我們上次回來的時候對方的態度明明還很好,還企圖和我們簽長期合作,這才過了幾天就突然變卦了,原來是人教唆。」
「可是這麼缺德的事會是誰幹的呢?對方明知道我們傅氏集團的地位,居然還敢做這種臨時反悔的事。」
「先去查吧,越快越好,另外準備一下,明天我親自去一趟。」
秦風回神,「好的總裁,那我先出去了。」
「嗯。」傅寒川點頭,等秦風關上門出去之後,男人才徹底沉下臉,心裡默默念了個名字。
晚上的時候,傅寒川把這件事告訴了江煙,「這次我可能要在那邊待久一點,等這件事順利解決才能回來。」
「很嚴重嗎?」江煙不是很懂他們這一行的行業幕,但是聽到對方毀約,直覺上就很複雜。
這次傅寒川也沒瞞,「去了才能知道,只要對方還願意談,這事就不難,無非就是為了多要點錢。」
「那他們要是不願意談呢?「江煙問他。
「那就直接申請仲裁談判。」男人的話不容置疑,他笑了一下,「好了,別想這麼多,明天我就親自去理,別擔心了。」
江煙抱著他的腰,有些不高興地說,「你才剛回來幾天呀,又要走了。」
傅寒川垂眸看著腦袋蹭在他口的孩,拍拍的背,「抱歉,我會儘快回來的。」
江煙點點頭,「那你要早點回來哦。」
第二天,江煙沒有去送他,傅寒川和秦風在天剛一亮的時候就踏上了飛往歐洲的飛機,江煙照常每天上下班,偶爾在傅寒川空閑的時候打打電話。
不過江煙從來沒問過傅寒川事理得怎麼樣了,在心裡,傅寒川是一定能順利解決這件事的,相信他的能力。
傅寒川在歐洲這幾天一直待在公司,晚上就睡在休息間,白天一直在忙項目的事,公司派去和對方談判的人一開始還能進得去對方家裡,後來再去的時候,就直接被關在了外面。
對方已經開始有抵了,這是一個很不好的開端,傅寒川這邊一直在爭取一個和對方公平談判的機會,雖然之前有說過最差的結果就是申請仲裁庭判決,但是真到這一步的話,不僅會浪費更多時間,即使最後勝訴了,浪費的資金也絕對是很大一筆。
現在還沒到最後關頭,傅寒川還是優先選擇私下解決。
「秦風,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傅寒川來秦風問他。
秦風手裡拿著一疊資料,翻開來,看著上面說,「已經調查好了,勞斯先生會在每周三下午去打高爾夫,結束之後會在球場附近的一家西餐廳吃晚餐,大約晚上十點才會回去。」
「十點?」
「呃......」秦風的表有些微妙,「那家西餐廳有一個服務員,和勞斯先生的關係有些不一般......」
傅寒川沒說話,秦風趕問,「總裁,您要去打高爾夫嗎?」
「不。」傅寒川說,「他還不值得我浪費這麼長時間,晚上那家餐廳,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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