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對方除了看著之外什麼都不說,就算心裡有氣都沒地方出,不然又了故意找事。
江煙不得不嘆,溫歌這一招實在是高,在傅寒川那有多大的作用不知道,但是在這,確實是實實在在噁心到了。
小馨唾棄地說,「想不到這個的居然還有這一手噁心人的招數,我算是看清楚了,比電視里的惡毒配心機還深。」
江煙一直沒說話,小馨罵夠了之後問,「江煙姐,現在這怎麼辦啊,聽說那個陳超現在還連床都下不了,這的估計還得在醫院待一段時間,這天天這樣下去,誰的了啊!還有別的科室那些長舌婦,一天天的不好好看病,說起別人的八卦來倒是有力氣,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你的名聲肯定會牽連的。」
江煙深呼吸一口氣,「我知道。」
小馨蹲下來,托著臉說,「只知道有什麼用啊,你辛辛苦苦不要報酬錄的節目,眼看就要到尾聲了,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被拖下水啊。」
江煙一愣,「節目......」
小馨抬眸看了一眼,隨口說道,「是啊,上一季那個誰不就是到節目最後了被出來那些事,然後名聲才臭了嗎,你現在節目也快完了,又是這個時候......」
江煙突然茅塞頓開,該不會......溫歌現在什麼都不做,就是為了這個?
怪不得還奇怪之前那麼針對的一個人,為什麼一夜之間轉了子,為什麼每天都能看到,卻一句話也不說,如果說是想用那張和自己相似的臉和傅寒川的關係來搞壞的名聲,那倒是有可能了。
不費一兵一卒,每天只是面,就能讓建立了很久的口碑被扣上私生活混的帽子,那這個醫生也別想好好做了,甚至再嚴重一點,以後都不會有大醫院敢要。
江煙瞇了瞇眼睛,如果溫歌是這個目的的話,那絕對不會放過。
想搶的又奪走的事業?門都沒有。
「走吧,我們出去吃。」江煙對蹲在地上的小馨說,「後面我們也不要來餐廳了,儘可能出去吃,或者外賣也可以,這段時間我會避免和出現在同一場合。」
小馨抬頭,「可是憑什麼是我們走?應該走的人是才對。」
江煙搖搖頭,「我們只是醫生和護士,是病人家屬,我們不可能讓不要來這裡,於於理都說不過去,只要過了這段時間,如果你說的沒錯,可能就是這樣想的,只要過了這段時間,等陳超能夠出院,就沒有理由再待在醫院裡了。「
」可是......」小馨還是有點不不願,江煙也能理解,們才是被坑的那一個,卻還要給別人讓位置,確實是憋屈了些。
「好啦,走吧。」江煙拉著的晃晃,「不生氣了好不好?我請你吃飯?」
「那我要吃那家茶餐廳!」小馨立馬叛變。
「好,想吃什都可以。」
們一起挽著手臂往醫院外面走,後的餐廳門口站著一個人,手裡提著一份保溫飯盒,指甲深深地嵌進手心裡,像覺不到疼痛一樣,臉上的表猙獰。
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手裡的飯盒,然後急匆匆地往回趕。
隨著江煙可以避免和溫歌出現在同一場合,兩個人幾乎沒有任何再見面的機會,江煙對於這個結果當然是喜聞樂見,可是溫歌那邊就有些著急了。
眼看著前些天醫院這邊的輿論已經開始掌握在的手裡,可是這幾天都沒在任何地方見過江煙,人類的記憶就是這麼短暫,前幾天還在熱衷於八卦傅寒川和兩個人的關係,這兩天的話題就已經轉移到了醫院過年怎麼放假。
溫歌不可能看著自己苦心營造的輿論就這樣被平,於是在病房裡和陳超聊天的時候開始時不時的提起一下江煙的事,有時候說自己在醫院哪裡見過,有時候又說看著江煙姐姐有自己的事業真羨慕之類的,陳超其實也就是個人,做保鏢之類的在行,可是要說勾心鬥角這種彎彎繞繞的事,他還真的一點都察覺不出來。
所以在聽了溫歌裝作不經意地羨慕之後,他還真在傅寒川來醫院的時候說了這事。
男人聽完之後沉了一下,問他,「歌兒真的是這樣說的?」
陳超猛的點頭,差點牽扯到了上的傷口,」嘶——「他用手捂住腹部,然後說,「是真的啊總裁,不過我看溫小姐也就是那麼一說,現在只是照顧我每天給我買飯我都有些過意不去,要是再讓干點別的活,那我可真不住啊。」
「你好好休息就好,最近覺怎麼樣?」傅寒川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看樣子是暫時沒打算走。
陳超哪過這種待遇,之前他雖然也是在總裁邊保護的,可是總裁手下的人實在太多了,他又能排的上幾號呢,結果現在他就收了個傷,這又是溫小姐又是總裁的,他都覺得自己待遇好的離譜。
陳超帶著激的心,略有些激地說,「總裁您放心,我一向就好,這次只是留了點,過不了多久我肯定能出院了。」
「這個不著急,先把傷養好,我傅氏從不榨員工。」
「嗯,嗯。」陳超聽了更激了,恨不得當場就從床上坐起來打套軍拳。
從病房出來之後,傅寒川沒直接回去,而是安排秦風辦了件事。
江煙也是到臨下班的時候,才得知傅寒川居然在醫院給溫歌安排了個閑職,雖然只是掛個名而已,但他這是什麼意思?現在對溫歌唯恐避之不及,他倒好,直接把人給塞到醫院裡來了?
江煙坐在傅寒川車裡的時候臉就很難看,路上一句話都沒跟他說,到家之後也是連飯都不想吃,直接回了自己房間,把門從裡面反鎖,看況是要冷戰到底了。
傅寒川哪能不知道在生什麼氣,可是他時刻記著一聲那天說的況,要讓溫歌有所好轉,前期勢必是要順著的,雖然知道這樣做可能會讓江煙有些尷尬,但是為了他們的以後,他也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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