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一推開門,發現不只是門口,就連裡面也到都是滿天星,五六的都有,放滿了兩側所有的架子,也鋪滿了整條路。
走進來才發現這家店很深,雖然是窄窄的布置,但是這條路上的滿天星確實一直延到了前面的木門。
江煙走遍正個店,都沒有看到傅寒川在哪,不只是沒看到傅寒川,就連原本以為肯定會在的溫歌也不見蹤影。
在房子里繞了一圈,踩的腳下的模板咯吱咯吱響,繞完了整個屋子才終於確定,這家店裡確實是沒有人的。
那最後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那扇木門。
江煙站在裡面的木門前,這道門和剛才門口的那扇門外觀是一樣的,只是看起來更新一點,或許是避免了風吹日曬的原因,門上照舊纏繞著一種不知道名稱的植,上面開著小小的紅的花,很好看。
將手放在門上,慢慢地使力。
「吱呀——」一聲,門開了。
江煙驚訝地發現,這扇門裡面居然不是另一個房間,而是一個小小的庭院。
能在市中心這寸土寸金的地方擁有一家看似不起眼的花店,店裡居然別有天,江煙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這家店的主人也實在是揮霍,把自己的庭院建在這種地方,也不知道他一個月賣花的錢夠不夠這裡的房租水電。
江煙承認自己在這種時候想到這個問題是有些跑偏了,當下的重點應該是傅寒川和溫歌在哪,他們要說什麼,等下談分手的時候應該用哪種表才比較顯得得。
又想,或許剛才應該和隋說一下的,起碼在自己從這裡出去之後不用自己再打車離開。
在門口站了很久,等腦子裡七八糟的思緒都清理的差不多的時候,才邁開了第一步。
庭院小小的,也種滿了各種花,不只是滿天星,這裡有很多江煙認得或者不認得的花,如果不是今天來談分手的話,想可能會有很高的興緻在這裡細細觀賞,但是很憾,這家店以後應該也不會再來了。
江煙走到院子中間的石桌旁邊,石桌上放著一個釉漂亮的建盞,旁邊的紫砂壺也很飽滿,手試了試,壺裡的茶還是溫熱的,想來應該是剛才有人在這裡坐著剛離開不久。
在院子里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除之外的另外一個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秦風不是說傅寒川就在這裡嗎?
來了,他又不出現,這是什麼意思?
江煙突然就有些生氣,不管是為了什麼,覺得自己被戲耍了。
江煙了一下手心,轉就要走,背後有穩重的腳步聲傳來,同時伴隨的還有一聲,「煙兒。」
江煙的子頓了一下,腳下的步伐無論如何都邁不開下一步,背對著後的傅寒川,脊背僵直,此時,溫歌應該也在他邊吧......
「煙兒。」傅寒川又了一聲,腳步聲慢慢靠近。
江煙迅速調整自己的呼吸,勢必要以落落大方的姿態結束這場荒誕的。
深呼吸幾下,揚起一個自認為絕對不輸氣場的表,轉。
在看清眼前的一切的時候,愣住了。
沒有溫歌,沒有撕扯,沒有爭吵。
有的只是一個手捧一大束滿天星的傅寒川,和他含脈脈的眼神。
「你......你在幹什麼?」江煙震驚到差點喪失語言系統。
傅寒川把花遞過來,「看不出來嗎?我在求婚。」
「求......婚?」江煙機械地念出這兩個字。
傅寒川不由分說,把花塞進的懷裡,江煙本能地用手接住,完了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幹什麼,這也太荒唐了,不是要談分手嗎?
男人見傻傻的,抬手了的發頂,然後單膝跪地,從懷裡拿出一枚戒指。
「煙兒,我曾經承諾過要娶你,要給你一個家,我一直在想應該用什麼樣的機會和場地才能向你表達出我的意,可是經過這麼多事我終於明白,不管什麼場景都不能表達出我你的萬分之一,我你的心意,我會用以後的一輩子來證明給你看,到我們老的那個時候,我會告訴你,你看,我當初的話,現在都一一做到了。
所以煙兒,你願意嫁給我嗎?讓我們永遠為一家人。」
江煙被眼前的男人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之前做的一切心理設防在這一刻全部崩塌,什麼分手,什麼冷戰,原來,原來他是要求婚......
「你......」江煙話還沒出口,眼淚先一步落了下來,巨大的衝擊讓現在都綿綿的,「你......」
只要沒說話,傅寒川就一直跪著不起,「你願意嗎?煙兒。」
江煙的淚水沿著下往下滴落,滲進了草地里,土壤里。
傅寒川眼裡始終帶著意看著,「煙兒,說你願意,說你願意嫁給我。」
「我......」江煙泣不聲,用手捂住自己的,「我願意......我願意嫁給你.......」
男人終於聽到這句話,鄭重地牽起的手,將那個代表婚姻的戒指套在的手指上,牢牢地抓在手心。
傅寒川站起來,將抱進懷裡,下靠在的發頂,語氣膩的彷彿能滴出水,「煙兒不哭,都嫁人了怎麼還哭鼻子。」
「誰嫁人了,我只是暫時答應你而已。」江煙悶悶地聲音從他的口傳出來。
「暫時?」男人挑眉,「既然煙兒都這樣說了,不如今天我們一次落實了吧,也算是給我一個安,否則煙兒哪天反悔了,我哭都沒地哭。」
江煙從他懷裡探出頭,「落實什麼?」
傅寒川微微俯,用額頭抵住的,對耳朵吹著氣說,「當然是,結婚證了。」
江煙睜大眼睛,「你說什麼呢......」
傅寒川角上揚,牽起的手,「跟我來。」
江煙一臉懵懵的被他拉著走,直到兩個人站在一個大門門口,看著那上面大大的幾個字才反應過來他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民政局?!」江煙看到那幾個大字,轉頭見了鬼一般看著傅寒川,「今天不是周六嗎?」
傅寒川笑道,「或許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被我們到了,所以來加個班?」
江煙撇,什麼七八糟的。
「走吧,進去看看。」傅寒川拉著的手往裡走,江煙有些心累,這裡是什麼景點嗎,還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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