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之下用盡全力的一掌,福兒被打的頭暈眼花,耳朵里只剩下嗡嗡嗡的聲音,眼前也是黑乎乎的一片,可是抱著翠蓮的手仍舊沒有放開。
「誰都不可以進去!」福兒的聲音已經很微弱,可力量卻是震撼人的,有那麼一瞬間,路薄瑤居然有點羨慕白夏禾。
那麼一個廢,居然能讓丫鬟拼了命都要守護,憑什麼!
「搜!」
嫉妒之下恨意增生,路薄瑤怒斥道。
「我看誰敢!」
那推門出來的,著一襲素裳,烏髮半綰,一傲氣中糅雜著慵懶的態。
白夏禾一步步邁下臺階,走到福兒邊,親自將福兒攙扶起來,讓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聲音輕:「福兒,委屈你了。」
即便剛才慘遭打,福兒也不曾掉下眼淚,可此刻,的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大小姐你幹嘛出來,你快躲起來啊!」
即便心酸大小姐任人打罵,可親眼看見大小姐出來,的那點微不足道的心酸早已經被擔心和害怕替代,害怕大小姐再遭待。
「噓。」白夏禾出指頭止住了福兒的話:「你乖乖等我一會兒。」
福兒有些發愣,眼前的小姐,是小姐嗎?
白夏禾站在那,角無風自起,那絕的小臉上泰然自若,毫沒有半點的心虛和膽怯:「二姨娘,您這是唱的哪齣戲?」
路薄瑤在白夏禾從房間走出來的一瞬間,臉上的表就已經僵住了。
明明得到了準確的消息白夏禾不在房間,那可是的心腹親眼看到的,不可能作假,可是眼前這又算什麼?
路薄瑤也不是吃素的,婉約一笑:「哎喲,大小姐沒事就好,我聽說大小姐這幾日都沒有出門,我這心裡放心不下,所以想來看看,誰知道這個狗奴才卻不知好歹,不讓我進去,這奴才都快爬到我頭上了,所以我才忍不住教訓了一下,你不會介意吧。」
說著不會介意的話,臉上的表卻毫沒有放的樣子,反而高高的昂著頭,反正你也拿我沒辦法的表。
「主子教訓奴才嘛,天經地義。」白夏禾形淡淡,嗓音更是淡薄的毫無溫度。
「是是。」路薄瑤臉上的笑意更甚:「大小姐理解就好。」
『啪!』
接著一個響亮的掌聲,頓時將路薄瑤臉上的笑擊碎。
「賤人,你什麼意思!」翠蓮竭斯底里的吼出聲。
跟在路薄瑤邊作威作福這麼些年,這府里仗著二姨娘的份,誰不給翠蓮三分臉面,這還是頭一次遭打,打的,還是那個廢懦弱的無能大小姐!
撕破了臉皮,那假象維持的氣氛頓時裂開。
『啪!』
又是狠狠的一掌,翠蓮偏開了頭,吐出兩顆發黃的牙齒出來,滿鮮。
「白夏禾!」路薄瑤臉上發熱,翠蓮是邊的大丫鬟,這兩掌打在翠蓮的臉上,跟打在臉上有什麼區別:「你敢跟我對著干!」
誰知那只是轉過來,淺笑盈盈:「姨娘,你也看見了,這個狗奴才對本小姐不敬,主子教訓奴才,不是天經地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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