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薄瑤簡直想吐,白老夫人的無不是第一回看到,卻沒想到這麼快就落到了自己上。
恨,恨阿!
可是面對白老夫人敢怒不敢言,生怕被收回掌家大權!
那就唯有忍!
一個小丫頭片子,想死,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
想開了,路薄瑤剛準備開口道歉,就聽見涼嗖嗖的嗓音自頭頂傳來。
「姨娘這是給我拜早年麼?」
吐!
天殺的拜早年!
路薄瑤的心此刻惡劣到了極點:「大小姐,得饒人且饒人,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見識過老夫人的冷漠之後,白夏禾對白府更加失,哦不,從未有過希,哪來失一說,只不過是加速了想搬離的想法而已。
「姨娘這話說的沒錯。」白夏禾瞇眼,笑得無辜又善良:「我可不就是那隻弱的兔子麼~」
不,是狐貍,狡猾又腹黑的狐貍。
路薄瑤差點沒吐出出來!
兔子!白夏禾居然說是兔……
白老夫人越來路薄瑤越是不順眼,果然是個沒教養的東西,一點都上不得檯面,偏偏自己那個沒出息的兒子被人迷的團團轉!
「禾兒阿,你看,這歉也道了……」
話被打斷。
「道歉?誰道歉了?我怎麼沒聽見!」
那路薄瑤也就是這麼一跪,別說道歉,還威脅人呢,當還是以前那麼好欺負嗎?
索已經撕破臉了,那麼,也沒必要裝下去了。
白老夫人扯了扯角,沒懂,江月嫻那麼個活菩薩似得善良的人,怎麼生出這麼個渾帶刺的主兒!
兩邊僵持,白老夫人審時度勢一番,雖恨白夏禾不賣面子,更氣路薄瑤不聽的話!
又是一腳,踢到路薄瑤的背上:「你這姨娘是當夠了是嗎!」
濃濃的威脅之意包裹在裡頭,路薄瑤渾一抖,恨得牙,自從當上了姨娘,自問沒有一點虧待過老夫人,可這老不死的,轉眼就這樣對了。
這筆賬,記下了!
路薄瑤死死的咬住下,跪的筆,即便是跪著,也該是高傲的跪著,是白府的當家,是縣主的母親!
「是我錯了,請大小姐原諒。」
白夏禾冷眼瞧著路氏,角挑起一冷笑。
這府里誰不知道二姨娘是個小心眼記仇的人,今兒個,這梁子是結大了。
不過,白夏禾何曾怕過誰?
坐在一邊,渾都泛著疼的福兒可不會想這麼多,眼見著被欺了這麼多年的小姐,今天終於翻了,笑了,笑得滿臉生疼。
「禾兒,這下你總滿意了吧!」白老太有點腦仁疼兒。
白夏禾輕揚了揚眉,點頭:「滿意。」
路氏站起來,一臉乖順的站在老夫人後,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只是膝蓋位置那沾染的塵埃提醒著。
剛才的一切,不是夢!
白老夫人環視了一圈,眉頭一皺,對著後的路姨娘道:「禾兒這房子怎麼這樣破舊,白府已經這麼窮了嗎?」
路薄瑤眉一跳,強忍著:「對不起,是兒媳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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