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在霍晏淮的印下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可是它本不敢睜開眼睛。
這簡直是尬破天際了好嗎!
明明只是在游泳的時候睡著了,一醒來,就被強吻了。
好吧,雖然是人工呼吸。
但是這好歹是狐之初吻啊!
狐貍吞咽了口口水,臉上火辣辣的熱,如果不是因為厚厚的髮遮掩,只怕的臉已經比蘋果還紅了。
吞咽聲不大。
但是就近在咫尺的霍晏淮,足夠聽見了。
他一把撈著小狐貍往外走。
贏風候在門口,突然見霍晏淮出來了,一臉疑,王爺不是才剛進去,這麼快就洗完了?
「爺,您的臉怎麼這麼紅?過敏了嗎?」
狐貍臉頰更熱了。
霍晏淮黑眸閃過一異:「熱的。」
「湯池裡這麼熱嗎?不至於吧。」
臥在霍晏淮手心的小狐貍,幾乎能聽見他氣到霍霍磨牙的聲音。
出白絨絨的爪子捂住眼睛,不忍再看,霍晏淮的邊怎麼會有這麼蠢萌的人。
「六個時辰馬步。」
「嗷。」贏風一陣哀嚎,他做什麼了,為什麼又要罰他!
這個湯池肯定跟他八字不合,每次來都要挨罰。
哭無淚!
書房裡,小狐貍假裝剛醒的樣子,抖了抖渾的髮,漉漉的水珠濺的到都是。
連書桌上的重要奏摺也不可避免。
霍晏淮看了一眼墨跡被水化開的摺子,幾不可查的嘆了口氣。
「又胡鬧!」
他喚人送來乾淨的帕子,將小狐貍裹在帕子里。
視線,自然的落在了小狐貍的前爪上。
「這道傷怎麼來的?」他明知道這是小狐貍的私事,可就是沒忍住的問了一句。
若是旁人,別說一道傷口,就是斷了個胳膊,他也不會多瞥一眼。
他心底里,下意識想讓小狐貍不要對他有。
小狐貍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不會因為一直住在攝政王府,霍晏淮的寵就忘了霍晏淮本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起疑了。
就在小狐貍沉默的時候,霍晏淮的眸也一點點沉了下來。
果然是養不的麼……
小狐貍一雙黝黑的眼珠子了,抬起右爪,在左邊爪子上比劃,作稽可。
「割的?」霍晏淮雖然早已經知道,但是還是要問:「為什麼?」
救人!
可是它想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霍晏淮看著小狐貍撓頭的樣子,心裡已經了一截:「是救白府大小姐,白夏禾吧。」
白夏禾三個字耳。
小狐貍的瞳孔微微一,莫名的有些心虛。
它能說它是自救麼!
「你跟白夏禾關係很好?」
白夏禾不就是它自己麼?
小狐貍點了點頭。
男人突然就噤聲了,薄呡,雖然說不上臉難看,但是莫名的就覺得溫度又降了。
居然為了救白夏禾放了自己那麼多。
怪不得每次它出現都是一副虛弱的樣子。
怪不得,第一次遇到它是在白府的附近。
怪不得第二次它虛弱的出現,正是接著白夏禾救了皇上。
這麼一想,所有的事就都能夠串聯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