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白夏禾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因著後背有傷,也不能太過於下床走,所以白夏禾除了吃就只能是睡覺,索就晚些起床了。
「小姐,您醒了。」
白夏禾見福兒端端兒的站在床邊,抬眼問了句:「有何事?」
若是沒事,福兒一般不在床前候著的,因為白夏禾不習慣。
「沒什麼大事,只是二小姐在外面等您。」
白婉寧?
不是昨天才被杖責了嗎?今天就能下床了?
「來了多久了?」
「不久,也就半盞茶的時間。」
白夏禾越發疑了,就憑白婉寧那子會這麼耐心的坐在外面等?
早該直接掀房頂了。
事出無常必有妖!
換上服隨意吃了點點心裹腹之後,白夏禾走到外邊。
只見白婉寧獨自一個人坐在樹蔭底下乘涼,面前緻的小石桌上,擺了約莫三四個小碟子,裡頭都是些零兒。
自備零兒來帳篷外邊等?
如果不是知道兩個人是水火不容的關係的,還以為倆閨打算嗑瓜子嘮嗑談人生談理想呢。
這白婉寧沒發燒吧!
「你又在作什麼幺蛾子?」
白婉寧臉上的紅腫一點都沒消退,倒也不是不在意外貌,主要昨天那一掌用了白夏禾八分的力道,豈能那麼輕易好的。
若是換作平時,白婉寧聽了這麼句話早就要炸了。
偏偏,今天沒有!
不僅沒有炸,還笑意盈盈的朝著白夏禾招了招手,一臉嗔怪的道:「離那麼遠做什麼,過來坐呀。」
屬實讓白夏禾有些骨悚然。
「白婉寧,你有話說話,別噁心我。」
不同於白婉寧的熱高漲,白夏禾的眼中一片清冷。
「今兒個的零做的有點多了,一起吃啊。」
白婉寧眨眨眼睛,整張臉寫滿了燦爛,好心不言而喻。
白夏禾的視線移到桌面上,這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腌青果,腌楊梅,李子,話梅……
撲鼻而來的酸,是聞一聞都覺得牙齒髮。
心裡湧上不太好的預。
「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婉寧順手拿起一顆還是青的李子,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口就咬了下去。
酸味沖鼻。
「你……」
不等白夏禾說完,白婉寧三兩下的將手裡的李子飛快的吃下肚,然後將核丟在白夏禾的腳邊。
臉上那讓白夏禾骨悚然的笑容總算是收斂了,換作了平日里一貫的不屑和挑釁:「沒錯,我懷孕了,所以,杖責也被太子殿下親自免了,怎麼樣,此刻,你是不是很生氣!」
「白婉寧,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
如果不是顧及白婉寧的肚子,白夏禾恐怕又要忍不住衝上去再給倆掌了。
神經病!
從頭到尾是他們算計,甚至不是殺手就是刺客的。
到頭來搞得是總在欺負人一樣。
「哼,白夏禾我知道你嫉妒我,也是呢,還沒嫁門,丈夫就被別的人勾走了,嫉妒也是應該的。」
「還真是可憐呢,了那麼重的傷,自己的夫君卻是抱著另一個人,嘖嘖,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麼說你嘛。」
「說你很快就會步從前那些人的後塵,你嫁進攝政王府的日子就是你的忌日!」
「而我,將會生下兒子,太子殿下如今唯一的兒子,然後順利的當上一國之母,再當上尊貴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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