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淮說完那句話之後,便扭頭看向白夏禾,指了指上的水漬:「本王的服了,你帶本王去換服。」
「……」
白夏禾看著霍晏淮那雙認真的黑眸,突然心裡閃過不好的預。
「白府怎麼會有你的服。」
霍晏淮突然抬手放在了白夏禾的頭上,輕輕了一下,笑得邪魅:「你忘了?上次本王不小心落你屋裡那套……」
「……」
白夏禾都不用回頭,兩道熾烈的火芒刺在的後背。
沒。
霍晏淮立馬又道:「裳是在白府弄的,總不能讓本王就這麼回去,若是病了……」
「又不是我弄的!」
今天若是把霍晏淮帶回的閨房,那就真的是十張都說不清了。
怎麼從來不知道,霍晏淮還有這麼腹黑的時候。
這分明就是想拉下水!
「那……」
霍晏淮一雙冷眸掃了一眼下方兩個人,低啞淡沉的嗓音充滿了威脅。
白夏禾環著手站在旁邊,不為所,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要玩什麼花樣。
下面本以為離危險的兩個人,被這樣暗藏危險的目一掃,瞬間驚出一聲冷汗。
「白夏禾,你沒聽見王爺要去你房間換服嗎?還不快帶著去,在這裡端什麼小姐架子。」
做祖母的都快到生命的威脅了,這當孫的還那麼淡定從容,簡直是不孝至極!
「小姐架子?你說的是這樣嗎?」
白夏禾索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適閑的靠在那裡,好不瀟灑自在。
白老夫人氣的都歪了,恨不得衝上去給白夏禾的腦袋上狠狠來一個暴栗才能解氣。
見白夏禾不為所,白姝荷眼睛骨碌一轉,手拉了拉白老夫人的袖。
白老夫人頓時會意,頓時清了清嗓子,然後一臉諂恭順的對霍晏淮道。
「王爺,臣婦府里也不止白夏禾一個孫,如果您不介意的話,不如,去臣婦三孫的房間換一下。」
「臣婦的三孫並不比白夏禾差,如果您看上了,還可以直接跟皇上說,王妃人選換一個人,白府是沒有意見的!」
白姝荷立馬端了端子,有意無意的將自己的臉蛋抬了抬,的眼角居然也照模照樣的點了一顆淚痣,楚楚人。
「你覺得本王是什麼窩狗窩都會進的人嗎?」
惻惻的嗓音帶著攝人的涼意,白老夫人頓時渾一震。
,犯了大忌了!
眼前的人是誰?
嗜無的攝政王霍晏淮,居然敢幫攝政王去做決定,配嗎?
「臣婦該死!」
「是該死,來人,拉出去,打死!」
霍晏淮的臉黑的如鍋底一般,他的手不聲的牽住了白夏禾白的荑,掌心灼熱有力,帶著一憐惜。
白夏禾眼神微,心底儼然生出一點奇妙的覺。
「王爺,臣婦知錯了,求您饒了臣婦。」
再也端不起任何架子來,白老夫人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心都涼了一截。
人活到這個歲數,沒有什麼比命更重要的了,屋裡這麼多珍貴擺件,都還沒看膩呢,怎麼能死。
見霍晏淮毫沒有反應,只是用一雙的黑眸,一直盯著白夏禾的側。
白老夫人瞬間懂了。
朝著白夏禾就跪爬著過去,那模樣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夏禾,祖母的寶貝孫,求求你救救祖母吧,祖母知道錯了,是祖母瞎了眼,祖母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祖母知道,你是最有孝心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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