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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反派:團寵魔女三歲半》番外五 楊茜茜(4)

楊茜茜去寺廟是臨時起意。

再加上平安符這種東西是裝在箱子裡的,抓到什麼都是隨機的。

所以求回來後也就沒送去查驗,直接就掛在上了。

仔細算算,已經佩戴三日有余了。

唰的一下變得煞白。

手下意識捧著肚子,手指無意識的挲,似在擔心肚中孩子的安危。

厲思甜看出來的惶恐了,手安的拍了拍放在肚皮上的手。

隨後接過平安符,毫不客氣的拆開檢查。

平安符裡只有符紙。

乍一看沒什麼異樣,但是把符紙湊到鼻尖就可以聞到不對勁了。

它散發著麝香味。

“這個符紙多半是用濃度極高的麝香水浸泡過的。”

“這樣的話被外邊的袋子套住後,就可以降低被發現的風險,但是藥效會差一些。”

“但平安符這種東西都是攜帶的,藥效再差,時間一長照樣完犢子。”

“幸好你的還算是敏,三天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這要是再拖幾天,大羅神仙來都沒用。”

大多數中藥都溫和的,哪怕是麝香這種東西,沒達到一定數量,短時間都不至於流產。

但是誰也無法保證不會出現意外。

所以厲思甜這話縱然誇張了點,但也沒病。

楊茜茜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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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我之所以去白馬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花遐兮。”

突然提起白馬寺。”

“再加上我剛過胎氣,正於需要尋求心理安的時候,就去求符了,現在想想,我著道了。”

“但是那個符是隨機取的,怎麼可能確定我會拿到哪些?”

厲思甜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慢慢的拆開了另外一個平安符,這個是正常的。

“這個就是沒麝香的,是同一個箱子的嗎?”

“是。”

同一個到不同的符,這是怎麼回事?

楊茜茜百思不得其解。

想的腦瓜子都要疼的時候,突然想起了符時聽到的聲響,還有年時在外遊玩見過的一點小把戲。

小把戲消失

一個箱子看似是一個空間,實則分上下兩個。

把東西放進其中一個空間,蓋子一蓋,旁邊的小機關一開,兩個空間中的隔板掉落,東西落下去了。

打開前再摁一下機關,隔板回來,這就是一個完的消失了。

看來那個箱子就是采取的這種法子。

楊茜茜閉上眼睛長舒一口氣,再次睜開眼睛時,頓時多了幾分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甜甜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有眉目了。”

都這般說了,厲思甜也不好手,點點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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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在走前囑咐人有需要盡管找自己。

楊茜茜滿口答應。

等人走了喚來半夏,讓帶人去白馬寺,把明德大師帶來,切記勿要引人注目。

半夏領命帶人前去,但結果卻不如意。

“白馬寺的主持修因大師說,目前寺中並沒有明德大師這號人。”

“倒是一年前,有一個因為犯了戒,被逐出去的掃地僧明德。”

到這裡已經明了了。

被逐出寺廟的掃地僧神不知鬼不覺回來。

在他們面前自稱大師,為的就是把這個麝香平安符,功送到自己上。

功後就可以遁人群,淹沒蹤跡,還真是好算計啊!

楊茜茜都快忍不住給策劃這一切的人鼓掌了。

“娘娘,接下來怎麼辦?”

“你繼續從白馬寺手,一個大活人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留下。”

“然後再著重找一下那個箱子。”

那個箱子看著就年代很重,一看就是為了不讓自己覺得突兀,用老件改造的。

這種老件,輕易毀壞的話肯定會引起寺管理財務的僧注意。

所以它很大概率還在寺

雖然裡的改造肯定被拆除了,但楊茜茜堅信會有線索。

半夏領命離開。

剩下的一些人沒有得到指令,靜靜地立在原地,微微低著頭隨時等待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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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陷了沉思。

不可否認,心裡很篤定兇手就是花遐兮,但無憑無據的,理智上來了也有點猶豫這個判斷的合理

思考了很久後,還是決定讓人去查和盯著花遐兮。

“不管是什麼風吹草,悉數告知於我。”

那些人有力的應了一句,轉離開了。

而楊茜茜卻像是累慘了一樣,在所有人都離開後,跟個骨頭一樣窩在了榻的角落

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肚子。

“孩子啊,娘親我太對不起你了。”

“總是心大意,三番兩次的險些送你去重新投胎,只不過娘保證,肯定沒有下一次了!”

楊茜茜聲音裡帶著愧疚。

肚子裡的小崽子聽著原沒原諒,謝嶼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心疼的不得了。

上前小心翼翼的將之摟懷中。

而楊茜茜,即使被抱著的,也沒有舒展的打算。

整個人跟什麼小型掛件一樣,死死的在謝嶼上。

想像之前那樣死死的抱著他,但肚子太大了,連抱都抱不久,遑論與人啊。

委屈的撒手,皺著眉與人細細說了一番這件事

最後的結詞是罵自己太心了。

“如果我再仔細一點,就沒有這檔子事了。”

為人母后,母就容易泛濫,特別是這會還沒驗過帶小孩的艱辛的新手母親。

這會愧疚的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耳刮子。

“好了好了,咱就是吃一塹長一智。”

“甜甜不是給你配藥了嗎,還說發現及時沒什麼大礙不是嗎?”

“那咱只要杜絕下次就可以了,反正小崽子也沒什麼大病。”

自己的孩子,謝嶼怎麼可能不心疼。

但現在楊茜茜已經愧疚這樣了,他只能這麼說了。

要不然夫妻倆都在愧疚,那最後楊茜茜的緒肯定會降到最低,說不定還會鑽牛角尖。

楊茜茜噘著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勾著他的服,把那一小塊布料弄得皺的。

半晌後才開口。

“我剛才派人去查花遐兮了。”

“無憑無據,僅是直覺使然,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在公報私仇?”

說完抬頭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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