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計謀,你個小娃娃字都認不全,還跟老子講計謀!”
看著李定國倔強的小臉,張獻忠怪笑一聲:“今天虎叔就教你,什麼拳頭大才是正道理!”
說完又對著黃家幾名家丁拳打腳踢!
一邊看熱鬧的崇禎和袁可立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驚訝—借勢!
他們竟然懂得借勢?
“李定國,定國,當真是好名字呀,這孩子臉上雖然臟兮兮的,但從廓中約能看出相貌不凡,
這種事,眼中竟然沒有太多的害怕,敘事邏輯清楚,是個苗子,給一個機會或許會有另一番景象!
東家,不是開講武堂了嗎?要不帶回去?”
聽著袁可立的評價,崇禎心中暗嘆袁可立看人之準。
何止是另一番景象,那在歷史上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張獻忠的四個義子孫可、李定國、劉文秀、艾能奇。
老大孫可,勇敢、狡,遇敵沉著應變,被軍中呼為“一堵墻”,極擅防守!
老三劉文秀,不太出名,但也是一員虎將!
老四艾能奇,以勇猛著稱,歷史記載能督十九營兵馬,也是一員虎將。
三人能力還行,相對于李定國,無論是在名氣還是在能力上都弱了不一籌。
他要是告訴袁可立,眼前這個小孩在歷史上,號稱南明第一軍神,連斬建奴兩王,寧戰死荒野也不投降。
不知道袁可立該如何等的驚訝!
十七歲就能領兵兩萬,攻打河南和湖廣。
拋除他是張獻忠義子的份,統軍能力絕對的一流,否則誰敢將兩萬將士給一個十七歲的年。
他與鄭功合稱為東西兩擎天大柱。
但很可惜的是功難功,定國難定國,最終還是落敗了!
他此番前來就是來尋找這幾人的,不曾想,延安府竟然同時遇見了張獻忠和李定國兩人。
兩人還有這個集,簡直是巧的不能再巧了。
“閃開、閃開、都閃開!”
黃家終于得到消息了,一大群人沖了過來,圍觀百姓頓時如鳥四散。
場地中,只有張獻忠、李定國和臉滿是猶豫的老曹三人。
張獻忠滿臉無懼之,李定國年紀雖小,但此刻倒也算鎮定,
反倒是老曹臉變化不定,眼中恐懼、糾結之閃爍著。
不待黃家的人出聲,延安府衙的人也來了,來的是一位巡檢!
“張獻忠,又是你,怎麼哪里都有你的事,前兩天你在東城與人打架,念你剛來一個月,就沒計較,
今天你又與人發生沖突,你真當本好脾氣不?趕給黃家道歉,然后滾回去!”
“王巡檢,你都問發生了什麼,誰對誰錯,就讓我道歉?
他們在我面前當眾毆打一個孩子,我難道視而不見?那這服穿了有什麼用?”
“你、你,你怎麼……”
“王巡檢,你將這賊子踢出捕快隊伍,剩下的就是我黃家的事了,不勞您理!”
見黃家的人出聲,王巡檢臉一變,神有些糾結。
一邊是自己黃家和知府大人,大一級死人,
他只是個九品,知府是四品,這特麼的大了多級了,知府一句話就能將自己免了自己。
另一邊又是自己的下屬,自己此刻若是按照黃家的意思辦,那以后誰還敢跟著他干?
雖說丟臉也不是一次兩次,但這是公眾場合,若是丟了臉,那他們的震懾力就沒有了,以后這府城還有誰怕自己?
在王巡檢兩難之際,崇禎朝著人群中的崔明點了點頭,崔明會意,立刻上前。
“好大的威風,知道的是這延安城是朝廷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們黃家的呢?”
僵持的現場被崔明的聲音打斷,黃家眾人臉一變,領頭之人怒道:“你又是誰?”
“本錦衛副千戶崔明!”
崔明看都沒看黃家之人,而是拿出一塊令牌給王巡檢。
“回去告訴延安知府夏興亮,今天的事一天徹查清楚,寫好折子送到西安府布政司衙門,
若是調查結果和錦衛調查的不一樣,讓他后果自負!”
王巡檢著手中的令牌直哆嗦,這種令牌他以前協助辦案的錦衛時見過,絕對是貨真價實的錦衛令牌,也沒有人敢造錦衛的假。
被錦衛盯上,大明之大,絕對無藏之地。
“下這就去通知知府大人!”
王巡檢恭敬的將令牌雙手遞給了崔明,而后朝著周邊百姓:“都散了,該干嘛干嘛去,再圍觀,小心本治你們一個聚眾鬧事之罪!”
說完,就帶著人走了,整個過程都沒有看黃家眾人一眼。
此刻的黃家滿臉的恐懼之,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錦衛,而且還是一個副千戶。
別看知府是正四品,遇見這種從五品的錦衛,那真不夠看!
“哈哈哈,黃家完了,被錦衛盯上,以他們這些年干的事,絕對會抄家!”
“必須抄家,哈哈,我們有田地可以買了!”
“夏知府也完了,這種事,他最輕也是個失察、縱容、包庇之罪,
若是錦衛查出有利益牽扯,那就徹底完蛋了!”
“這位大人,我要舉報延安城程家,他們強占百姓田地,年前還鬧出了人命!”
“千戶大人,老漢要舉報風家,他們欺男霸市,馮家三公子,搶了好幾個人婦,將人家丈夫打的半死!”
……
崔明被反應過來的延安城百姓圍了起來,都是舉報延安府各大家族的。
趁著這個間隙的功夫,袁可立在崇禎的囑咐中帶著幾人朝著張獻忠和李定國走去。
啪……啪……
袁可立一邊走一邊鼓掌:“小兄弟,這年頭,你這種打抱不平的人不多了,老朽佩服!”
“老丈客氣,大路不平人人踩!”
張獻忠抱拳:“老丈這是?”
“行路的客商,剛吃完飯,就遇見了這事,小兄弟好手!”
袁可立也拱了拱手:“這府衙你是沒法待了,接下來可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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