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防城那邊派出十八艘大型戰船,外加五十艘中型戰船以及五百艘小型戰船!”
“那邊已經有八百艘以上的小型戰船和三十艘中型戰船,加上這些,足夠了!”
“其余的三個港口,各派出三十艘中型戰船和一千艘小型戰船,其中爐門城多三百艘小型戰船,用于包圍明軍時的暫時防守力量。”
“剩余戰船全部停靠在順化城這邊!”
安排完這些之后,鄭樽停頓了片刻:“另外再派出一支五十艘中型戰船和三百艘小型戰船的艦隊,直奔瓊州府的崖州,
一是迫使明軍艦隊回援,二是試探他們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布置!
諸位對這種布置,可還有其他的想法和補充?”
眾人皆是搖了搖頭。
他們九大勢力的水師總得算下來是六千六百艘小型戰船,兩百五十艘中型戰船以及七十八艘大型戰船,
其中小型戰船中四是漁船改的,中型戰船中有三是商船。
大型戰船中五十四艘是荷蘭三國的,二十四艘是安南等諸國的,上面沒有紅大炮,但有大型拍桿。
按照這麼調遣,順化只剩下了兩千艘小型戰船、三十艘中型戰船和六十艘大型戰船。
順化城依舊是最強的,但要防守上下游兩個重要港口城池。
“既然諸位沒有意見,那就給諸位一個時辰準備,順便商量一下誰去哪個城池坐鎮,一個時辰后必須出發,明日辰時必須航行到五十里之外,酉時末必須到達兩百里之外。都散了吧!”
“等一下!”
就在眾人準備散去的時候,鄭樽突然喊了一聲讓眾人停了下來。
眾人正準備問話時,鄭樽看向眾人:“諸位,本番知道你們在盤算著想要在這種曠世大戰中保存部分實力,
但現在大敵當前,諸位的一個私心就有可能導致我們全軍覆沒。
水師一旦全軍覆沒,那麼明軍的大軍就能從北海直奔海防城,切斷諒山大軍退路,
到時候北有鎮南關,東面是大海,南面是明軍,西面是南掌且有山脈阻擋,到時候諒山大軍就只有全軍覆沒一條路了,
諒山大軍覆沒后,明軍就會橫穿南掌,與天馬關的明軍,一北一東犄角陣型。
以及我們水師覆沒后,大明勇士營南下直奔暹羅,或者繞過馬六甲直奔緬甸的若開那邊登陸,直天馬關,切斷補給。
到時候三方夾擊,天馬關那邊的緬甸、真臘、暹羅三方聯軍可就無路可走了,唯一結局也是全軍覆沒。
兩大軍全軍覆沒,你們的國家可就沒有了。
是非輕重,你們很清楚。
本番首自認還有些能力,若是發現你們不停調令,因為私心導致戰局出問題,那別怪本番首心狠手辣。”
說完折斷后,鄭樽將目停留在荷蘭三方總督的上:“聽說你們販賣奴隸的時候,裝奴隸的船艙不會超過三尺,奴隸們不允許穿服且一隊隊的用鐵鏈捆在一起。
船艙里垃圾遍地,惡臭彌漫,老鼠蟑螂跳蚤隨可見,喝下已經發臭長出綠的淡水,吃下那些腐敗生蟲的面包、餅干和咸。
生重病的,直接扔下運輸船,瞬間被跟著的鯊魚分尸。
若是敢反抗,輕者以皮鞭打,重者被砍頭、挖心、斷其手足、以繩索活活勒死。
不的奴隸不堪忍折磨,選擇跳船自殺,哪怕是船后面跟著群的鯊魚,他們也會跳下去,因為死亡意味著自由。
或者絕食,你們就發明了圓形的進食管,直接將食灌奴隸的胃中。
甚至用燒著的煤炭或是燒紅烙鐵來灼傷絕食奴隸的,著他們吃飯。
跳船自殺的方式被你們杜絕后,奴隸們想盡一切辦法自殺,諸如用指甲劃破嚨、服卷繩索勒死自己、故意犯錯被打死。
……
到了目的地后,他們會賣給當地人,白天工作八九個時辰,晚上又要和牲畜們睡在一起。
甚至很多人直接被活祭死亡……”
鄭樽說的風輕云淡,但聽得眾人卻是骨悚然,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們對諸國販賣人口知道一些,但幕是知之甚,沒想到會如此的殘忍。
這販賣的還是人嗎?和牲口沒有區別吧。
三國水師總督臉沉,這些事兒都是那些該死的商人做的,可最后這些錢財卻是都到了貴族的口袋中。
他們也算是助紂為了。
荷蘭總督安東尼·范·迪門看著鄭樽,冷冷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好奇隨便問問!”
鄭樽輕笑,漫不經心道:“我們幾國若是失敗,大不了就是亡國,百姓們依舊能在大明的統治下活得好好的。
可你們就不一定了,相隔兩三萬里,大明干掉了你們的戰船、商船后不可能派人駐扎你們那邊,
到時候你們就是拔了尖牙和利爪、打斷了四肢的老虎,
以你們對周邊諸國的欺,他們會瞬間反抗,瓜分你們的領土,輕則奴役你們的百姓,重則當做牲口一樣販賣到其他國家,更重則是直接屠戮。
你們也不想你們的父母妻兒、親朋好友遭這種待遇吧!
真心合作,我們還有機會,到時候大明大把的地盤、資源任你們霍霍。
行了,就說到這里吧,都散了!”
鄭遵說完頭也不回的朝著遠走去,留下臉沉和滿臉古怪的暹羅等國水師統帥。
現場的氣氛極為的古怪,中南幾國的統帥臉雖然平淡,但心里已經樂開了花。
他們和大明搭界,想走都走不了。
而荷蘭這幾國卻是能一走了解,雖然目前還沒有走,但一直以為是中南幾國求著他們,一直高高在上的。
現在好了,直接被鄭樽給踩到海底深了,想走都走不了。
而且還得拼命。
而荷蘭等三國總督則是沉的能滴出水來了,他們何嘗沒有聽出來鄭遵是在威脅他們,但他們卻沒有毫反抗的可能。
因為他們賭不起。
別說被欺的諸國,就那個海上老對頭的英格蘭趁機搞一下他們就完蛋了。
販賣奴隸的黑暗幕他們比鄭樽更清楚。
想到這里,三人就是渾一個哆嗦,眼中滿是恐懼之。
一直觀著三人的阮福匯志心中大定,上前拍了拍安東尼的肩膀:“凡事兒往好想,勝利的機會還是有的!”
“諸位,都散了吧,一個時辰后咱們各奔東西,勝利咱們一醉方休,失敗就去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