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兵大人,有況!”
舉著千里鏡觀察戰況的鄭芝奇突然喊了一聲。
“總兵大人,正對面有一艘小型戰船劃了出來,船上豎著一掛著白……白布的旗桿。而且大型戰船上也豎著幾同樣白布的旗桿!”
“白布的旗桿?白旗?”
鄭芝龍聽完也是微微的錯愕:“現在想起來投降了,早干嘛去了!”
“投降?”
鄭芝奇也是有些詫異:“海外諸國的投降方式和我們中原王朝一樣?”
“那誰知道,或許是鄉隨俗,讓我們能看懂唄!”
鄭芝龍調侃了一句,問道:“知道為什麼白旗幟代表著投降嗎?”
“大人,咱現在是軍人,這事兒再不知道,那就太丟人了!”
鄭芝奇咧一笑:“秦朝是五行屬水,水為黑,所以就用黑代表自己國家的,黑旗代表著勝利。
秦末劉邦率軍攻占關中,兵困咸,秦三世子嬰穿白服,扛著與“國”相反的白旗幟出城投降。
黑旗代表勝利,那麼白旗自然是投降了。
還有說白在混的軍中容易被發現,以及染技出現的比較晚,甚至說白代表著勝利一方可以在上面畫自己的戰旗,真真假假的搞不清楚。
不過,白旗代表著投降是確定的。”
鄭芝奇雖然解釋著,但千里鏡并沒有放下:“總兵大人,過來的船上是外國人,這是啥意思。
是海外荷蘭三國投降,還是安南等九大勢力投降?要不要等等?”
“等什麼?”
鄭芝龍放下千里鏡:“想打就打,想投降就投降,把我們當什麼了?
以后大家都這麼干,先開打,打贏了就賺了,眼看要輸了就投降,那我們得累死。
今兒拿他們立個威,告訴所有人敢對大明手、齜牙的敵人,只要開打了,那只有覆滅一條路可以走!”
“傳令,所有戰船極速前進,按計劃進攻,徹底的摧毀他們,向世人展示我們的強大!”
“派一艘鷹船過去,將那艘送投降書的小型戰船帶回來,本將倒是要看看是誰臉皮這麼厚?”
“末將遵令!”
鄭芝奇神大震,令旗轉,軍令傳達。
“全準備!”
“準備進攻!”
“四百米!”
“開炮!”
……
各船總旗的怒吼聲在戰船上響起,然后在海面上回著。
“轟!”
“轟!”
“轟!”
……
六十艘戰船的三百六十門飛雷炮同時噴著火焰,一顆顆冒著火花的飛雷彈從明軍戰船升起。
“媽的!”
“我們已經投降了!”
“跳船、跳船!”
“快跑!”
“瘋子!”
船上自信滿滿、親自搖著白旗的西班牙總督何塞·斯高看著撲面而來的數百顆冒著火星的炸火臉巨變。
扔下白旗,一遍怒吼,一遍朝著船舷跑去。
之前有炸火落在了船上,直接將甲板炸出了一個直徑一米的大,現在如此多的落下來,站在船上必死無疑。
跳進海中,躲在船底,還有活命的機會。
想法是好,反應也快,可惜跟不上,只是剛跑出幾步,飛雷彈就到了頭頂上方。
在所有軍士驚恐的目中,數百顆飛雷彈落下并炸開。
一時間,無數濃煙和火、水柱升騰,遮蔽了岸邊是視線。
約能看見一塊塊木板夾雜著殘肢斷臂飛上半空中,然后落進水柱之中。
炸聲震耳聾,在海面上回著。
這一幕,無論是在小型戰船上的軍士,還是岸邊的將士,甚至更遠觀的廣南百姓們,都徹底的驚呆了。
他們何曾見過這種場面。
在岸邊軍士的震驚中,又是數百顆的飛雷彈覆蓋了戰船。
恐怖的場面再次復現。
“快跑!”
“跑呀!”
“天啦!”
“這不是人力所為!”
“留在這里必死無疑!”
“逃,能逃多遠逃多遠!”
“即便是死,我也不要這種死無全尸的死法。”
“媽的,這群蠢貨為什麼要招惹大明,這回死定了!”
……
岸邊被震住的聯軍軍士們被第二批的炸給驚醒,然后扔下兵就朝著遠沖去。
一邊跑一邊怒罵著。
他們已經被嚇破了膽子,哪怕是經歷過與鄭氏大戰的老兵都肝膽裂。
而將臺邊的阮福志也是被嚇得渾直哆嗦,想要拉著鄭樽后退。
但鄭樽一把打掉了他的手,突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痛快!”
“炸的好!”
“再來一波!”
鄭樽的突然失控讓阮福志懵了,但隨即反應了過來,一掌就了下去:“發什麼瘋,走呀,下一攻擊可能就要覆蓋這里了!”
“呸……”
被了一掌,鄭樽并沒有生氣,吐出一口鮮后淡淡道:“我們能逃到哪里去?”
“去……”
阮福志張了張,想說一個地方卻是不知道說哪里。
近的如順化城,明軍有這種炸火,攻城也只是半個時辰的事兒。
去諒山,前路已經被堵住了。
南下,他們再快能快的過明軍的戰船嗎?
翻越長山山脈,去真臘和暹羅,明軍既然能在前面攔截了,說不定已經去順化通與真臘相連的那山道等候了。
現在是上天無路地無門了。
他們是兩國水師主帥,所有人都能跑,唯獨他們不能跑。
前方是他們歷盡千辛萬苦才打造的水師,后是國土,有萬千的百姓。
“老阮,聯軍的覆滅已經定局,只是時間早晚的事!”
“葡萄牙三國開出每年五千萬兩白銀的代價,都被明軍毫不猶豫的覆滅了,聯軍投降也不會被接的。”
“我們或許可以僥幸逃走,但我們的家人呢?為兩國重臣的家眷,他們的下場你應該知道。”
“如果非要死,那我寧愿和我親自打造的水師一起沉沒進這無盡的大海之中,而不是如喪家之犬一樣,后半生惶惶不可終日,生活在擔憂和后悔之中。”
鄭樽說完這些話后,又轉頭看著似乎被明軍火點燃的船上火而發生炸的三國戰船。
“知道我剛剛為什麼說炸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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