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聯軍的統帥有點聰明,但不多!”
已經退出兩里來地的秦良玉看著滾滾而來的煙塵,調侃了一聲。
三弓床弩的攻擊需要時間準備,安南聯軍能猜到,這個擁有者能不清楚嗎?
在只能進攻兩次的況下,大軍依舊齊出,難道真的是因為報的時間差嗎?
會不會有其他后手?
如果是安南聯軍統帥,一定不會貿然攻擊。
但能理解安南聯軍的統帥,局勢如此危急,追擊是唯一的選擇。
或許前方的戰象會死傷慘重,但只要安南聯軍咬住了明軍,與明軍短兵廝殺,借著兵力優勢,他們不說全殲明軍了,至能重創明軍。
然后收獲明軍潰敗留下的軍需,尤其是火等等。
只要鎮南關的大軍被重創,那麼海防城那邊登陸的明軍就不是什麼大問題了,原因有兩點。
一是諒山離海防港口三百余里,補給線拉長了,就意味著斷絕的幾率增加,安南完全可以發百姓來搞破壞。
二是沒有鎮南關的夾擊,他們就能利用主場優勢來消耗明軍,拖一兩個月,明軍就扛不住了。
打算是好的,只是可惜,他們低估了明軍火的威力。
思索過后,秦良玉微微的搖了搖頭,看著追來的戰象,輕聲數道:“戰象不怕火和炸?本將卻是不信這個邪,五、四……一!”
轟!
轟!
轟!
……
一顆顆兩百斤的燧發地雷被奔騰而來的戰象踩中十余米外的燧發裝置。
如果說掌心雷的炸聲是大號竹,那麼兩百斤的燧發地雷就是冬日午夜的驚雷,更何況是數十上百顆先后炸響。
驚天巨響匯聚在一起朝著周邊急速傳遞著,在群山之間回著,發出轟隆隆的回響。
跟在戰象后面追過來的安南聯軍軍士瞬間呆愣在了原地。
最前方的軍士猝不及防之下,被聲波沖擊的直接耳鳴。
未踏炸圈的戰象在巨響之下直接來了個急剎車,將背上的象兵摔了出去。
原本在特意訓練之下,戰象克服了火、炸等因素,但害怕火已經刻進了所有的骨子里,這一刻被數十上百的兩百斤超級燧發地雷給再次激活了。
它們在原地驚恐的怒吼著。
原本戰象跑帶的灰塵導致灰蒙蒙的天空,此刻已然是灰塵彌漫,手不見五指。
炸升騰的濃煙、帶起的灰塵猶如一道死亡之墻,隔絕了明軍和安南聯軍。
煙霧中發生了什麼?
所有人都呆呆看著煙霧。
他們之前明軍后撤時的漫天豪在這一刻被炸的碎,恐懼在滋生著。
“發幾炸箭,再弄一個燧發地雷靠近灰墻引,看看能不能將驚的戰象給驅散了!”
“末將遵令!”
一名武將滿臉的興之,朝著已經準備好的三弓床弩安排著,軍士們據灰墻的距離調整著角度。
片刻之后,幾炸箭飛上半空中,然后落到了灰墻之中,轟然炸開,而后燧發地雷也被引。
如猜想一般,戰象猶如驚弓之鳥一樣,朝著四周沖去,卻是不敢越過灰墻半步。
四散的戰象開始沖擊愣神的安南聯軍,自家的戰爭利卻是沖擊著自己,這種心是何等的尷尬。
聽著安南聯軍軍士的怒吼和驚呼,以及逐漸遠去的戰象奔跑聲,剛剛的武將興道:“總兵大人,戰象果然被驅散了!”
“趨吉避兇是的本能,安南這群蠻夷即便是訓練了,又怎麼可能天天拿幾百斤的火藥來訓練?不怕那是因為炸不夠!”
秦良玉冷笑,隨即手一揮:“傳令,三弓床弩、無差別進攻!”
咻……
咻……
一座座三弓床弩再次開始朝著驚呼躲避的安南聯軍軍士進攻。
這一次,不再是一主箭矢了,而是一主箭矢和六小箭矢,主箭矢依舊以穿為主,小箭矢則是追求殺傷,所以尾部帶了鋒利的鐵翎。
近兩百座三弓床弩,同時發,合計一千五百余只箭矢覆蓋。
噗……
嗤……
啊……
程三里的三弓床弩在不足兩里的程,威力是何等的巨大。
長達兩米的主箭矢能直接穿三四名軍士,即便是小箭矢也能穿兩三人,被尾部鋒利的鐵翎到,非死即傷。
三弓床弩是很難拉開,但那是建立在場地不夠大且人數不算太充足的況下,而且只能轉絞軸。
可現在的三弓床弩的絞軸則是改子母軸的方式,子軸和床弩是整的,而母軸則是類似一個線圈,直接可以套在子軸之上的。
原本的三弓床弩的絞一側只能四五個人合力,而現在則是拉母軸上的繩子,一側可以二三十人一起用力。
一個是四五人用雙手去轉,一個則是三五十人扛著繩子全用力,后者的力量和速度直接碾前者。
前者發一次半炷香,后者發一次也就七八、不到十息的時間,效率大大提升。
“撤!”
“快后撤!”
“分散開!”
“趴下,匍匐前進!”
“木盾、戰車在哪里,墊后!”
……
安南聯軍武將本就被反沖的戰象搞得焦頭爛額,結果明軍又開始進攻了,比想象的中的要兇猛的多。
他們哪里見過一支巨箭能穿七八人的?
哪里見過一支箭直接能將軍士的胳膊、大給切掉的?
更是沒有想到弓箭也能達到兩里以上的程。
到了這一刻了,別說進攻了,能后撤就不錯了。
武將們怒吼著,軍士們驚慌失措的連滾帶爬的朝著后面沖去,只要跑的比邊的同伴快,自己就能活下去。
一里路,普通軍士在空曠地大概大需要用半炷香的時間跑完,可此刻混之下至得一炷香。
而一炷香的時間,足夠三弓床弩發十次以上。
混的局面持續了大半刻鐘的時間,安南聯軍逃出了三弓床弩的程,明軍才停止了進攻。
之前上百的超級大號的燧發地雷炸起的、隔絕了雙方視線的漫天灰塵也已經消失了近半,至視線已經可以穿過灰塵區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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