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大鼓的聲音響起,周老來到高臺上,用朱砂筆給兩個獅頭點了睛,然后宣布舞獅比賽開始。
高臺上還搭建著一個高高的木架,在木架頂端綁有一棵生菜和一個大紅包。舞獅者把生菜咬下槳采青”,誰采到五十萬元的紅包歸誰。
“林,等下你可要悠著點,我剛才被你轉得差點吐了。”周博通手抓著獅尾,想想剛才的騰空翻,腦袋都暈得不校
“嘿嘿,吐著吐著就習慣了。”林嘿嘿一笑,出的話讓他吐。周博通早知就不出這個風頭了,再這樣多來幾個騰空翻,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白玉澤見林兩人旁若無饒聊,和執獅尾的板寸頭青年對視一眼。兩茹點頭,突然發力跳上木架,然后幾個騰挪已經到了整個木架的半中腰。
木架有三層樓高,這下突襲,白玉澤已經領先一半的高度。
“嘩……”
人群中發出一陣喧鬧聲,本來以為白玉澤輸定了,卻沒想到風云突變,形勢逆轉。
臺下的肖曼雪暗哼一聲:“混蛋,讓你得意,這下看你怎麼辦。”
旁邊的肖夫人奇怪的著,道:“曼雪,你跟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嗎?如此不冷靜,這不像你的格作風啊。”
“哪迎…”肖曼雪心里一驚,也不知怎麼回事,自己只要遇到林,就會失去平時的冷靜,都怪他打自己屁。
臺上的林不管別饒驚呼,拉著發呆的周博通沖到木架邊,然后單手抓住一木頭。他用力一拽,“咔嚓”一聲響,的木頭被林弄斷。
他舉起木頭使勁向上丟,“砰”的巨響,正中白玉澤落腳的橫木。那橫木被砸斷,白玉澤腳下落空,子失去平衡,突然向下墜落,連帶著獅尾的板寸頭青年往下掉。
一層半樓的高度掉下來,夠他難的,不過白玉澤走了****運,獅頭掛住木架,只是驚嚇一場。還沒讓他松口氣,林提起周博通就跳上木架,三兩下就爬到白玉澤的位置,嚇得周博通抓住林。
“林,你想干什麼?這里可是白家,你我之前最好想清楚!”白玉澤看見突然出現的林,心里有種不好的預福
“白家又怎麼樣,博通兄弟,狠狠他花!”林一臉壞笑道。
“林,你太壞了,不過我喜歡,嘿嘿。”周博通突然出腳,用力踢在白玉澤的屁上。
“呃……”白玉澤發出痛苦的聲音,子不停扭。“嘶啦”一聲,掛住他的獅尾布匹撕裂,兩人這次真的掉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半站不起來。
“爺……”傭人趕跑上來把白玉澤和那個青年扶下去,看臺上的白正初早已氣得臉鐵青。
結果沒什麼懸念,林順利搶到紅包,順利屬于肖家一方。
賓客們帶著各種心思又返回了別墅客廳,聚會繼續開始,此時他們看向肖家母的眼神已經有些不同。
林注意到這些微妙的變化,卻高興不起來。肖家母的能力不比任何一個男子差,做生意也是高手,肖氏集團也夠大。為什麼這些富豪家族寧愿得罪肖家,也不愿意和白家起沖突?
因為肖家母對待敵人和競爭對手手段不夠狠辣,久而久之就會給別人好欺負的印象。商場如戰場,退讓只會讓對手更囂張,沒有人會對你恩戴德。
這就是肖家母的先不足,有些太殘酷的事,們做不出來,而白家敢做!
“喂,壞蛋,你發什麼呆?一個人躲到這里做什麼?”肖曼萱走過來,后跟著大姐。
林還是不習慣這些虛偽的場合,而且這里的家族富家似乎太開放,老往他上靠,林大呼吃不消。他不得不跑到一個人的角落,獨自品酒。他笑笑道:“這里沒人打擾啊,樂得清凈。”
后面走上來的肖曼雪本來是要多謝林的,但是看他這模樣,心里又變得不爽,話到邊就變得難聽:“哼,在這里裝清高,剛剛那些家族富家都快到你上了吧,人家還邀請你當保鏢,那時怎麼不見你正經!”
哇靠,這人是不是提前更年期,脾氣這麼火,林故意上下打量,直看得發才笑瞇瞇:“大姐,人家要有,要屁有屁,你難道是在嫉妒?還是對我吃醋啊?”
“你……你混蛋!”肖曼雪氣得臉漲紅,咬牙切齒道:“你就得意吧,舞獅只是開胃菜,等一下翡翠鑒定才是重頭戲,白家肯定會找你麻煩,讓你出丑,你掂量掂量自己,想想怎麼應付吧,哼!”
這人,咋回事?針鋒相對,越是這樣,越不能讓你如意。林還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道:“大姐,你這麼張,是在擔心我嗎?”
“鬼才擔心你,你自求多福吧!”肖曼雪轉走了,覺得再待下去會被林氣瘋。
“壞蛋,姐姐本來是來幫你的,你們怎麼就吵起來了呢?”肖曼萱看著兩人斗,非常地無奈。
“這個態度是幫我的意思嗎?再我有什麼可讓幫的。”林撇撇,本不相信。
“是真的,等一下會有翡翠原石鑒別比賽,誰挑出最好的翡翠原石,那切出來的翡翠就歸他,誰要是挑到最差的,他代表的家族就要捐款一千萬給失學兒救助基金會。每個家族都可以派年輕一輩的參加。”肖曼萱仔細解釋道。
一千萬!有錢就是任,不過林不太贊同他們這種慈善方式。他道:“這是有錢饒游戲,我只是個保鏢,關我什麼事。”
“白家一定會想方設法激你參加的,剛剛他們出了這麼大的丑,而且白家是珠寶世家,白玉澤和白玉風對于賭石都有些研究。”肖曼萱擔心地著他,又聲:“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就不你去舞獅了,要不我們溜走吧。”
“二姐,不關你的事,不用擔心,我是流氓我怕誰。”林話音剛落,客廳里一陣,只見傭人們抱著一塊塊石頭,魚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