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已經有所防備了,不好下手,需要等待時機。”
黃芷晴氣急敗壞的掛斷了電話,后來才慢慢反應過來。
到底是誰還想讓南煙死?
是黃友邦?不可能,如果是他,他肯定會告訴的。
黃芷晴恍然意識到這件事,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可是,又說不出哪里有問題。
......
黃友邦一生只過一個人,那個人薛思敏,是他的初。
可是他不得不接家族的聯姻,辜負了這個深他的人。
所以他把對薛思敏所有的都放在了他們的兒黃芷敏上,黃芷敏失蹤是黃友邦一輩子無法釋懷的憾。
南煙等半個小時,實際上黃友邦二十分鐘就到了。
不是高峰期,偌大的咖啡廳就稀稀拉拉幾個人。
南煙坐在最角落,黃友邦打通電話,尋著手機鈴聲找到了南煙。
南煙摘下墨鏡時,黃友邦微微怔住。
“怎麼會是你?”
“黃伯父,坐。”
黃友邦從小就不喜歡南煙,因為比自己的兒優秀。
是霍家認定的兒媳婦,黃芷晴對南煙的恨意和嫉妒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來自于黃友邦。
“你想耍什麼花樣?”
“黃伯父,南煙現在一無所有,您還怕我什麼?我只是想送小敏回家。”
南煙沉著淡定的說著,從包里拿出哪張舊照片擺在了桌子上。
黃友邦一眼就認出了照片里的兩個兒,手把照片捧在了手心。
“這張照片哪兒來的?”
“這張照片是哪天我們三個人一起到拍的,黃伯父不會不記得。”
南煙接著又拿出早已斑駁的日記,黃友邦抖的手翻開日記。
看了上邊歪歪扭扭的字,老淚橫流。
“這是小敏的字跡,這孩子的字寫得一點兒都不如姐姐的字好看。”
“在哪兒?你告訴我在哪兒?”
南煙看著黃友邦那張飽經風霜的臉,看著他犀利的眼睛,沉沉的將手中的骨灰遞到了他的面前。
“在這兒!”
黃友邦抖著手,抱著骨灰盒。
儼然像抱著小時候的黃芷敏,痛苦流涕。
“孩子,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沒有保護好你。”
黃友邦是個攻于心機,老謀深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也許他不任何人,可是他把所有的都給了一個人。
他不是好人,但此刻他未嘗不是一個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可憐人。
“小敏給您留了一個孫。”
“孫?”
黃友邦頓時醒悟,看著南煙聲問道。
“是你拿命去救的那個孩子?”
“冬兒,是小敏的骨,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孩子。”
南煙語氣清冷的說著,黃友邦的心口更是扯著疼。
他曾經還幾次試圖幫助黃芷晴除掉那個孩子,幸好,幸好有南煙。
“南煙,謝謝你。”
“不要謝,我要公道,我要還小敏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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