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剛微怔,隨后云淡風輕的笑了笑。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我可以什麼都不要,我只要阮綿綿。我要撕開溪的假面,我要阮綿綿親眼看見溪蛇蝎般的真面目。我想讓這個男人從我和我的人之間永遠消失。這個理由,你滿意嗎?”
霍剛淡定的回答著。
沒錯,他說的都是真的。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揭開溪的假面,把阮綿綿搶回來。
慕雅微微勾笑了笑,眼中都是嫉妒。
“真不知道阮綿綿上輩子修的什麼福,可以讓你為了如此心積慮,不顧一切。”
“這個你應該要問何天,何天對你又何嘗不是如此?他答應我,要和我合作,都是為了你。他不想讓你在委屈,不想永遠做一個被溪牽制的孬種。他想照顧你,好好和你在一起。假若你還有心,請你不要再辜負。”
霍剛認真,真誠的說著。
這些都是他的心里話。
他理解何天。
也許何天不是個好人,甚至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可他把自已所有的好,所有的善良和溫都給了這個人。
慕雅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好久,才抬頭問他。
“說吧,要我做什麼?”
霍剛淡淡的笑了笑,以為慕雅沒那麼好說服。
不去給溪通風報信,已經很不錯了。
沒想到,愿意幫他。
“要證據,要證明溪參與犯罪的證據。”
“證據?”
慕雅眉頭輕蹙。
這些年,他們都太相信溪了,到時從來沒有想過留什麼證據。
“我就是證據,他干的事我都知道。”
“慕雅,你沒有他的犯罪證據,可是他手里卻握著你和何天的證據。他一步一步把所有的線索都引到何天上,指引警方一步一步查到何天。如果我沒猜錯,警方應該很快就查到這里來了。如果你們沒有有利的證據替自己洗,何天就是他的替死鬼。”
霍剛話音未落,慕雅就拍桌子站了起來。
“他憑什麼這樣對我們?我們那麼相信他,他讓我去殺人,我二話沒說就去做了,他卻反過頭來咬我們?”
慕雅激不已,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的阿左會對如此無。
“慕小姐,你冷靜點兒,生氣沒有用,你再想想有沒有什麼地方是你的?”
霍剛循循善的說著。
他知道這個時候,讓慕雅去找證據很危險。
可是,他不想在等了。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他必須要讓溪永世不能翻。
慕雅擰著眉頭,沒有說話,默默轉離開了霍剛的房間。
的心很復雜。
溪不是好人,也不是。
幫溪殺了那麼多人,還幫溪殺了阮綿綿的父親。
溪如果被抓,也活不了。
不怕死,只是舍不得這個還沒出世的孩子,舍不得何天。
霍剛走出房間,看著慕雅失魂落魄的朝暗道走去。
何天已經在著手清理這里了。
他不打算在研制新的產品了,他要把手上的貨都出掉。
然后,不管溪想干什麼,他什麼都不管,只想帶著慕雅遠走高飛。
他存的那些錢已經夠他們出國,在國外無憂無慮生活一輩子了。
正在收拾的時候,何天的手機突然響了。
何天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溪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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