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看你看得太神,我才會打碎酒杯,你說,你該不該負責?”
“怎麼負責?”
“替我干凈。”
霍云沉接過了崔芯手中的紙巾,朝著溫以寧的方向遞了過去。
眾人見狀,紛紛跟著起哄。
“溫小姐,還愣著做什麼?快去替霍總干凈。”
“其實除了用紙巾,還可以用其他的。比如手,或者溫小姐那張人的櫻桃小。”
“我建議溫小姐跪著給霍總,這樣才更有誠意嘛。”
這群男人太懂得聲場所里該如何拿人取樂,張口就跟噴糞一樣,里沒有一句干凈的話。
霍云沉直勾勾地看著溫以寧,耐著子又重復了一遍,“溫小姐是打算拒絕我?”
“嗯。”
溫以寧點了點頭,得罪別人可能還麻煩一些。
但是得罪霍云沉,是不怕的。
姚文元對此也是倍頭痛。
他還以為溫以寧會抱霍云沉的大,畢竟這種場合上他的能力有限,幫不了太多的忙,霍云沉卻可以保護好。
不想。
溫以寧居然還敢拒絕霍云沉。
姚文元輕輕地扯拽著溫以寧的服,低了聲道:“瘋了?他可是你的救命稻草,還不抓牢些?”
“放心吧。他不會拿我怎麼樣。”
溫以寧索不去看霍云沉,昨晚他那麼暴地對待,到現在氣還沒消呢。
“溫小姐,霍總的面子可不能不給啊。”
李華頗有深意地看向溫以寧,心里卻在著樂兒。
如若溫以寧惹怒了霍云沉。
今晚哥兒幾個就有福了。
“溫小姐不愿意幫忙就算了。”
霍云沉隨手扔掉了紙巾,闊步走出了包廂。
“霍總,您去哪兒?”李華焦急地追了上前,正事兒還沒談,霍云沉要是被氣走了,他的這些心思可就白費了。
“洗手間。”
霍云沉心里有氣,剛走出包廂,就給溫以寧發了一條短信。
【來一趟洗手間。】
【不要。】
【你確定要跟我鬧脾氣?】
【霍云沉,你這個渣狗男人!昨晚剛欺負完我,今天又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欺負我?】
【那也是被你氣的。你知道我在乎那個,你還拿周斯年氣我。】
【混蛋,我就是不去洗手間。】
【你是不是覺得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保護你,所以才這麼囂張?】霍云沉的心跳有點快,他還保護的覺。
【你保護我不是應該的嗎?】
溫以寧剛發出消息又分秒撤了回來。
他們很快就要離婚了的,他其實沒有義務保護。
【霍云沉,我不想去洗手間。我來事了,不方便。】
溫以寧以為他找去洗手間就是去發泄的,雖然生氣,但說話還算客氣。
【沒讓你做那事,立刻給我過來。】
【哦。】
溫以寧放下手機,最后還是小跑著去往了洗手間。
眾人見他們一前一后走出包廂。
紛紛心照不宣地移開了視線,不聲地岔開了話題。
“霍云沉,有什麼事快說吧。”
溫以寧快步走向靠在洗手臺上,雙手抱臂,正懶懶地打量著的霍云沉。
“昨晚的事對不起。”
“你我過來,就是想跟我說這個?”
“嗯。”
霍云沉點了點頭。
洗手間后面就是舞池,音樂放得震天響,所以他也不用擔心會被竊聽。
其實他也可以選擇在微信上道歉。
但想來想去。
還是當面道歉更有誠意。
“還有其他事嗎?”溫以寧冷聲問。
“親我一下。”
“不要。”溫以寧搖了搖頭,“你要是那麼缺,找崔芯親你呀。一定很樂意。”
“敬酒不吃吃罰酒。”
霍云沉也不跟廢話,握住的腰,猛地將帶到了男洗手間里。
踹開一個隔間。
反手關好門之后,便將在門板上一陣親。
溫以寧有些無語。
廁所里他怎麼也親得下去?
隔壁隔間的兄弟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簡直就是臭氣生產機。
惡心得快吐了。
霍云沉居然還親得這麼忘,甚至還了舌頭。
“霍云沉,這里是廁所!”
“實話告訴我,剛才在包廂里為什麼臉紅?”
“熱的。”溫以寧胡找了個理由。
“說不說實話?”
“那麼多人盯著我看,我害不行嗎?”
“你一個天天上臺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害?想必,周斯年肯定對你做了那些事,對嗎?”
霍云沉覺得自己就是狂。
他的神經已經繃到不了任何刺激的程度。
卻還是偏執地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溫以寧遲疑了兩秒,倏然開了口,“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可不可以回答我,昨晚為什麼要兇我?”
霍云沉反問:“昨晚凌晨一點多周斯年才走出公寓樓,你說我會不會吃醋?”
溫以寧卻說:“可是你之前也是經常半夜出去找崔芯的呀。”
霍云沉被溫以寧噎得說不出話。
停頓了片刻,才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我就算半夜找,我也沒有和做什麼。”
“我也沒有和周斯年做什麼,你生的哪門子氣?”
“以寧,男畢竟不一樣的。男人在方面還是占據著主權的,不容易吃虧。你就不一樣了,周斯年對你什麼心思你不清楚?”
“真是不講道理。要是照你這麼說,你和戰景蓮那次,也是你主?”
“不是...”
霍云沉突然發現自己似乎被給繞進去了。
想解釋,又解釋不清。
“霍云沉,承認吧。你就是一只雙標狗。”
溫以寧說完,見霍云沉還想親,抬手又是一掌。
霍云沉毫無防備地給扇了一掌,氣得抬起了胳膊準備好好教訓教訓。
溫以寧雙手抱頭。
深怕被他打了臉,一味地往他后鉆去。
霍云沉大掌落在了的屁上,咬牙切齒地說:“打我打順手了是吧?天家暴,說起來,我還委屈呢。”
“你親我在先,我打你在后。”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先干你,事后再讓你打一頓泄氣?”
霍云沉單指勾著的牛仔,淡淡地道:“還沒有試過浴戰,要不要試試?”
“你惡心!”
溫以寧嚇得一哆嗦,快速拉開隔間的門,飛快地跑了出去。
“誒?男洗手間里怎麼有人?”
站在小便池前小解的男人們紛紛側過頭,好奇地盯著溫以寧的背影。
“看什麼看?”
霍云沉隨其后,聲冰冷地睨了眼那群好事的男人。
待眾人紛紛收回視線。
他這才頂著兩個的五指印走出了男廁。
其中一個五指印是昨晚留下的,印記很淡,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另一個新鮮出爐的五指印卻異常醒目。
霍云沉的心顯然不太好。
等臉上火辣辣的覺退了些,才板著臉重回了包廂。
“霍總,您可算回來了。我們剛才還在說溫小姐服上的紅酒漬是怎麼沾染上的,您要不要也來猜上一猜?”
李華興致地說著,驟然發現霍云沉臉上的掌印,訝異地瞪圓了眼。
堂堂寰宇集團總裁,居然被人打了?
誰那麼大的膽子敢打這位爺?
難道...是溫以寧?
李華悄悄地瞥了眼坐在角落顯得格外安靜的溫以寧,心里突然犯起了嘀咕。
“我沒興趣知道。”
霍云沉回了包廂后,又恢復了高冷的姿態,如同至高無上的王,強大的氣場令人而生怯。
李華能覺得到霍云沉心不好。
為了緩和有些僵持的氣氛,他又招呼來了邊上的陪酒郎,道:“拿兩副撲克過來。”
“霍總,玩牌嗎?”
“玩多?”霍云沉反問。
他倒是想要玩牌。
溫以寧上沒多錢,要是輸了,到時候還得來求他。
“霍總,牌場上要是沒有姑娘們,未免太單調了。們應該也拿不出多錢,不然輸了的人就玩真心話大冒險?”
李華今晚是來談生意的,這種況下要是贏了霍云沉,萬一惹得這位爺更加不開心,得不償失。
萬一輸的多了。
那他這半個月勤勤懇懇的果,也就打了水漂。
思來想去。
還是玩玩游戲最劃算。
“行。”
霍云沉答應得很是爽快。
他剛從沙發上站起來,落座在牌桌前,崔芯就學著其他人的模樣,準備到他的大上。
“溫小姐,坐上來。”
霍云沉直接點了溫以寧的名,反正每個男人上都坐著個人。
他點了自己喜歡的人,應該也不算過分吧?
“抱歉,我未婚夫要是知道了會生氣的。”
溫以寧又一次拒絕了霍云沉的要求。
周遭眾人也跟著了角。
這位主持未免太傻了些!
這麼得罪霍云沉,大概率要被永久封殺。
而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
霍云沉居然好脾氣地沒有和計較,只聲和緩地補了一句,“溫小姐的老公真是有福之人。”
“......”
溫以寧沒有理他,管自己埋頭牌。
的牌運向來很好。
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霍云沉克到了,起手就是一把爛牌。
毫無意外的,輸了。
而最大的贏家則是霍云沉。
崔芯見狀,挑了挑眉,輕輕地推了推霍云沉的胳膊道:“云沉哥,就由我來給溫小姐指定大冒險玩什麼,好嗎?”
“嗯。”
霍云沉不想駁了崔芯的面子,畢竟現在沒有其他背景可以仰仗。
他要是做得太過分。
今晚估計就得陪人睡。
不過他還是用眼神示意崔芯不要玩得太過分。
崔芯得了霍云沉允準,便將一個紅酒杯遞給了溫以寧,“勞煩溫小姐咬著杯口,將整杯酒灌李總里。”
李華拍著大,佯裝憤怒道:“這游戲到底是懲罰溫小姐,還是懲罰我李某?”
邊上的男人卻笑著說:“溫小姐這樣的大人給你灌酒,你心里就著樂吧。”
李華已然發現霍云沉和溫以寧之間不太對。
盡管很想要抱得人歸。
但還是低了聲,詢問著霍云沉,“霍總,您應該不會介意吧?”
“又不是我接懲罰,這話你得自己問。”
霍云沉好整以暇地看向溫以寧,他就不信不服。
溫以寧不想搭理他。
但更不想和李華有任何親的肢接。
沉思了片刻。
突然端著酒杯,站起朝著霍云沉走來。
“溫小姐該不會連李總是哪位都不認得吧?”霍云沉隨口調侃道。
溫以寧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徑自坐到了他大上,“霍總,您贏的我,自然也該您來喝這杯酒。”
霍云沉這一回并沒有拒絕。
而是配合地摟著的腰,靜靜地等待著的下一步作。
溫以寧咬著杯口。
還沒有靠近他的,他就迫不及待地湊了上來,配合地歪著頭,由著慢慢地往他里倒酒。
崔芯沒想到溫以寧不要臉到了這種程度。
都有了未婚夫。
居然還好意思坐上霍云沉的大!
心里極度不平衡的況下。
即刻又拍下一張溫以寧和霍云沉的親照,讓人匿名發送到了周斯年的手機上。
周斯年看上去就是個狠角。
溫以寧要是敢綠他,絕對會被得很慘。
霍云沉很快喝完了杯中的紅酒,意外瞥見溫以寧上還沾染了一滴,不自地吻了上去。
為了讓兩人的更好地合在一起。
他甚至還不聲地托著的部,往里推了推。
這一刻。
所有人都驚訝地張大了。
不是說霍云沉冷淡?
怎麼這麼快就吻上了?
場上眾人的眼里紛紛閃過一惋惜。
霍云沉公然蓋章的人。
他們可不敢搶。
“霍總...”
溫以寧也有些慌,被他親了一下,臉上熱度瞬間飆了上來。
“酒很好喝。”
霍云沉松開了,如同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臉上依舊沒什麼表。
眾人見狀,很快又開始了下一發牌。
溫以寧起先還有些忐忑,總覺得自己的牌不夠好,很有可能又要輸。
結果霍云沉拼命地給放牌。
愣是讓將一手爛牌給全出完了。
溫以寧悄悄地看了眼霍云沉。
霍云沉忽而朝莞爾淺笑,“你贏了。想讓誰接懲罰,你定。”
事實上,被扇了一掌的時候,他心里是憤怒的。
但當坐到他大上的時候,他已然開心得忘乎所以。
左右是自己的人。
寵著護著就完事兒了。
溫以寧隨手指了指崔芯,道:“那就勞煩崔小姐當眾表演喝醋。”
“你!這麼酸,我哪里喝得下?”
崔芯坐在霍云沉邊上看的清清楚楚,霍云沉為了給溫以寧放牌,基本上都是在打。
這種況下。
才不要接什麼狗屁懲罰。
“崔小姐玩不起?”
溫以寧從服務員手中接過了一瓶陳醋,直接給崔芯遞了過去。
崔芯之前讓吃了不飛醋。
就讓崔芯也常常吃醋的滋味。
“云沉哥...”
崔芯嘟著,地向霍云沉撒著,“我不想喝。”
“難不還要我替你喝?”霍云沉反問。
“...你胃不好,還是我自己來吧。”
崔芯意圖在大家面前營造出霍云沉很關心的樣子,見他有些不耐煩,只好乖乖地干了一整瓶陳醋。
溫以寧只想著讓喝上幾口。
沒想。
崔芯居然咕嘟咕嘟直接干瓶了。
等到下一。
溫以寧又一次大獲全勝,尋思著已經小小地報復了崔芯,便不想去提那些捉弄人的把戲。
霍云沉卻率先開了口:“這的懲罰規則,由我來制定吧。”
“嗯?”
溫以寧不知道他要干什麼,抬起眼眸直勾勾地看著他。
然后下一瞬。
霍云沉突然拿起小刀劃傷了自己的手腕,“溫小姐,你覺得這個懲罰過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