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景梟就事論事地分析道,他對霍云沉很不滿意,不過對司凌宇更加不滿。
“老公,我覺得你這純屬偏見。”
“我也說不上來。司凌宇給人的覺怪怪的,有點裝。”
“你不是說他看上去溫?景蓮子烈,恰好需要一個愿意包容的好男人。倒是寧寧,心耳子,那個霍總又太強勢。他們兩人的格算是互補了,可我很擔心寧寧會吃虧。”
戰景梟認同地點了點頭,“霍云沉那小子目無尊長,強勢又霸道。今天在宴會上,就因為溫以寧和咱家北北跳了只舞,他就開始...唉,不知道該怎麼說。”
*
另一邊,霍云沉和溫以寧一同走出伯爵會所后。
溫以寧冷淡地拂開了霍云沉搭在肩上的手,語氣不善地說:“你我。”
“還在生氣呢?”
霍云沉見拉開了車門,連忙坐起了副駕駛座。
溫以寧氣惱地看著賴在車上的無恥男人,冷聲道:“給我滾下去。”
“這事兒不怪我。你想想看,大晚上的你和戰景梟親地坐在一塊,誰看到了都會誤會。”
“我跟你解釋了,是你不信。”
“溫以寧,你自己聽聽你那解釋靠不靠譜?還什麼給江心羽過生日,咱前段時間明明給過了一次生日。”
“說了今天過歷生日。”
“也就你愿意相信的說辭。”
霍云沉能察覺得出江心羽對溫以寧很不一樣,不過也僅此而已。
至于江心羽對溫以寧存了什麼心思,他暫時還看不。
“那你說,為什麼大晚上的將我約到了這里?”
溫以寧也很想知道江心羽為啥總是對噓寒問暖,這些日子江心羽沒給自己送補湯。
“我剛才在男廁里一時沒忍住,對著戰景梟一陣冷嘲熱諷。這老男人估計懷恨在心,故意讓江心羽約出你,就是為了讓你看看我在會所里花天酒地的樣子。”
霍云沉此刻有著七八分的醉意,但分析起事的來龍去脈的時候,還是相當的清醒。
溫以寧蹙眉,好奇問道:“你嘲他什麼?該不會是那些傷自尊的話吧?”
“男人的事你打聽。”
霍云沉也不好造謠戰景梟不行,隨口轉移了話題,“今晚我去你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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