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被圍困了?
鳴武大步走出營帳,看向這一片漆黑背景下的淡金天幕。
與此同時,無數魔族統帥紛紛趕回。
“統帥,我們現在怎麽辦?要不要和虛空拚了!”
“現在已經撤退不了了,就在這裏幹他娘的!”
“統帥!早做決斷!”
……
金天幕。
鳴武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他的心中已經是一片寒涼。
這東西他見過,雖然現在表現出來的規模更大,但這讓人作嘔的氣息他不會偵查錯。
是天道!
天道又一次出手了,而且是針對他和麾下的這一大群魔族!
“天道是在什麽風!吃錯什麽藥了!”
鳴武心中唾罵一句。
以人族對天道的了解,天道不可能放任外族對他本土生侵,就像是不會存在一個生,自願將供奉給他人一般。
要麽是被人忽悠,要麽是別無選擇。
正常況下,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天道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助長外來者氣焰的事!
他應該站在自己這一方才對。
鳴武暗罵一聲,抬手凝聚出一個法陣,麵更加凝重了幾分。
目前來看,隻能一人。
這傳送法陣有著極強的傳送能力,甚至可以在天道的限製下。
原本這是鳴武給自己準備的退路,為了保證自己這一顆放在伽羅邊的棋子健在,為了保證自己能活到最後,活到需要他發揮出熱的那一刻。
可現在,難題就這樣擺在麵前。
風天行和毒玉一脈好的事已經板上釘釘,硫瑟多爾若是死在這裏,毒玉一脈會怎樣對待風天行?
那是毒玉一脈族長硫瑟天羅的兒!
鳴武怕風天行在毒玉一脈上了太多的寶,導致這一個關係不能惡化。
可放硫瑟多爾回去,他這一顆放在伽羅邊的棋子就會失去效用。
對風天行最後的翻盤計劃會有很大的影響。
片刻思索,鳴武一咬牙,看向硫瑟多爾。
“你過來一下。”
硫瑟多爾還以為是要借用毒玉一脈的家族聲,昂首來到一眾魔族麵前。
“你們都給我好好聽著,我毒玉一脈的名冊上會記錄什麽,後果是什麽,你們應該清楚,我不希我的話再說第二次。”
話音剛落的瞬間,鳴武直接發法陣,並且向硫瑟多爾傳音。
“代我向硫瑟天羅前輩問好,也代我向風天行說聲抱歉。”
傳送走了硫瑟多爾,鳴武的角突然揚起一抹苦笑,在一眾魔族詫異的眼神當中,他親手解下外套,響了拳頭。
“沒想到我鳴武最後居然是和你們一群魔族葬在一起,但願你們的勇武,不至於讓魔族蒙,但願在我前行的時候,你們能跟得上。”
這和平日裏的鳴武簡直是判若兩人,隻見鳴武當即騰空而起,洪亮的聲音在整個空間回響。
“所有魔族聽令,我給你們十息時間做選擇,是要以人族的戰法,擴大虛空的損失,還是要以魔族的方式,給虛空迎頭重擊!”
隻是短短一息,無數魔族騰空而起。
“迎頭重擊!”
這一刻,鳴武麾下的那數以億計的魔族大軍,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震耳轟鳴。
鳴武張開手,一柄修長的劍握手中。
“那聽我將令!趁虛空還未進攻,由我魔族先攻!”
丟下將令,鳴武當先而出!
幾個魔族將領楞了一下,連忙呼喝一聲,急忙跟上鳴武。
可他們就算盡全力,也無法將前那一個人影追上。
此刻的鳴武就像是那一道明的輝,一直前衝,在他的後,便是無數魔族匯聚而,化作的巨大圓錐!
後方麻麻,盡皆是魔族!
隻是這短暫瞬間,鳴武已經衝到了虛空前哨營地!
兩隻虛空生,堪比小山的巨大軀剛剛抬頭,鳴武手中劍刃已經落下。
“你們的作太慢了!”
兩道劍閃過!
劈開兩段的軀轟然倒地!
虛空的粘稠四揮灑,腥臭味瞬間彌漫開來。
在後跟著的魔族將領們都看呆了!
這就是人族?
這就是我們認為的懦夫人族?
好家夥,這砍起虛空來,夠狠,狗得勁兒!
幾個魔族將領幾乎是嗷嗷著衝到鳴武側,也不跟虛空講什麽道理,魔族完全瞬間釋放,一掌將地麵上想要冒頭的虛空踩碎。
“統帥,我們接下來衝去哪裏?”
鳴武提劍指向遠的一片漆黑。
“虛空大營,我要和你們殺到此,方可罷休!”
雖是語氣平淡,其中的每一個字,都是如此鏗鏘有力,似乎在這些魔族心中擂響戰鼓!
隻花了短短片刻時間,將留守此地的虛空擊潰之後,鳴武帶著麾下再度前衝!
而與此同時,整個世界的輝陡然一暗,而後是一片金的芒從後映照而來。
鳴武回頭看去,隻見一道遮天蔽日的金長河從魔族營地上方轟然墜落!
那些離開營地,但卻沒能來得及逃開的魔族們,被這一金的“長河”攜裹而下,他們的軀以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一抹金黃,最後化作一尊尊墜向深淵的雕像!
隻是這一道“長河”鳴武麾下的人手就折損過半!
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這些魔族的實力,並不算強大。
默然轉頭,鳴武的視線看向前方。
“走,讓虛空嚐嚐我人族的換家戰!”
自硫瑟多爾帶來風天行的話之後,鳴武就深知時間的重要!
他想撤退的時候,沒有毫猶豫。
發現自己無法讓麾下及時撤退的時候,便轉頭展開進攻。
這次虛空的目的是襲,所有手段的重心必然在魔族營地,有實力的魔族自然能跟著逃出來,逃不出來的,也就沒有繼續參戰的資格了。
數以億計的魔族,就此損傷過半,鳴武心中並無波瀾。
就算這是人族,他也不會有任何波瀾。
為帥者,若不能拋棄,那便不合格!
運籌帷幄固然重要,但見招拆招更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