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低頭翻看手冊,隻有關書雪一直盯著手機上的時間,連趙興樹什麽時候走到後的都不知道。
“你就是關書雪!”
趙興樹忽然出聲把關書雪嚇了一跳:“是……是。”
“你跟我出來一下。”趙興樹說道。
關書雪再次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七點十五分了,趕到酒屋不堵車的況下也得要十五分鍾,所以最遲七點四十得出發,要是遲到的話,那個老板會怎麽對,一點都不敢想象。
關書雪忐忑不安地跟著趙興樹走到外麵。
“關書雪,你現在可以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麽第一次班會你會缺席嗎?”趙興樹問道。
“導……導師,我……我是去兼職了。”關書雪低著頭張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趙興樹聽到這個回答卻並沒有詫異,隻是重重地歎了口氣:
“我已經了解到你家裏的況了,雖然犯了錯,但我也可以理解。”
“導師,你……”關書雪驚訝地看著趙興樹。
“你說說你,家裏有困難為什麽不早說呢,學校的貧困生補助申請你又沒填,學校就是想幫你都不知道啊!”趙興樹無奈道。
“我……我不想讓人知道。”關書雪低著頭咬牙道。
“這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你隻有說出來,我們才能幫你嘛!”
趙興樹皺著眉,看著忍著眼淚的關書雪也是心有不忍:
“行了行了,你也別哭,翻篇的事過去就過去了,我給你想想辦法,把你的名字添進貧困生名單裏,這樣你每個月還能領到一點補助金,學費也能減免一些。”
關書雪沒有說話,如果這些話在一天前聽見會很,但是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反正都髒了,索就髒得徹底一點,至能活得輕鬆一些。
見關書雪不說話,趙興樹也沒想再多說什麽:
“行了,你回去吧,以後可不能再因為兼職不參加集活啊!”
關書雪木訥地點點頭,轉回了教室。
這時,牆上掛著的鍾分針剛好直到了七。
還有五分鍾就到四十了,可趙興樹呆在教室裏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關書雪越來越慌,手裏的小冊子也被的不樣子。
教室裏的人幾乎都在埋頭看書,學習,靜得讓人發慌。
秒鍾嘀嗒嘀嗒地轉,眼看著就快到四十了,趙興樹終於起往外走去。
關書雪眼中閃過一喜,隻等趙興樹的影消失在教室裏便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
一出了教室,關書雪就開始向校門口狂奔。
而與此同時,酒屋附近的一個學校裏也正上演著同樣的極速飛奔。
八點一到,關書雪和木乘風同時出現在酒屋的包廂裏。
顧舟依舊是那黑西裝,戴著墨鏡,手裏夾著煙。
看著同樣氣籲籲的關書雪和木乘風,顧舟角浮現一抹淺笑:
“很好,第二天,你們兩個沒有遲到,打開看看吧!”
關書雪和木乘風各自的麵前都放著一個黑的布袋子,裏麵堆放著厚厚的一遝東西。
他們心知肚明,這裏麵是錢。
但這給錢的理由,他們不確定,所以也不敢拿。
“老……老板,這錢為……為什麽給我們?”木乘風壯著膽子問道。
顧舟輕笑一聲:“你們先看看有多。”
關書雪和木乘風相視一眼,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開袋子。
袋子裏足足有十遝紅的鈔票,每一遝目測是一萬,那這些應該就是十萬了。
“十……十萬!這麽多錢!”木乘風和關書雪都被嚇到了。
“多嗎?這裏隻是定金,後麵還有更多的。”顧舟笑著將煙灰彈進煙灰缸裏。
“老板,你……你到底要我們做什麽,殺人放火的事,我……我幹不了!”關書雪臉蒼白的說道。
顧舟不嗤笑:“我是生意人,殺人放火的事不會做,我隻是想請你們辦一點點小事而已。”
木乘風看著那些錢,說不想要是假的。
有了這些錢,他就可以逃離這裏,不用再他父親的束縛,也不用再學那些討厭的知識了。
“你……你要我幹什麽?”木乘風咬牙問道。
“很簡單,把這個給你父親。”
顧舟拿出一塊黑的東西扔到木乘風麵前。
木乘風疑地將那塊不明拿過來:“這是什麽?”
“香,你父親最喜歡的龍涎香。”顧舟笑道。
木乘風拿起那塊黑的東西聞了聞,確實很像他父親平時會點的香的味道。
“你怎麽知道我爸有焚香的習慣?”木乘風警惕地問道。
“我說了,我和他認識,知道他喜歡焚香有什麽奇怪的。”顧舟笑道。
“既然認識,那你為什麽不自己送給他,而是要花這麽多錢讓我去送?”木乘風蹙眉道。
“我跟你父親有點誤會,現在我有事找他,又怕他不肯見我,所以需要你做這個中間人。”顧舟麵不改地說道。
木乘風對顧舟的話還是抱有懷疑的態度。
見木乘風不肯點頭,顧舟便笑道:
“你是怕我會在龍涎香裏下毒害他嗎?”
“你跟我爸到底有什麽過節?我雖然不喜歡他,甚至有點恨他,但我不想他死。”木乘風說道。
“這香要是有問題,你現在已經中毒了,況且木懷遠可是品香行家,要是這香有問題的話,他不可能發現不了的。
我隻是需要你替我遞個東西過去化解我們之間的誤會,但你如果不肯,我也可以找別人,隻不過到時候你在我這兒做的事,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泄出去。”
聽到這話,木乘風臉微白,他爸要是知道他為了錢幹出這種事一定會殺了他的。
一想到這種可能,木乘風便立即將錢拿上:“我……我送就是了,你別告訴他。”
顧舟輕笑:“很好,於姐,送他回去,今晚就不用去見客人了。”
聽到吩咐,於姐便立即帶著木乘風離開了包廂。
“老板,那我呢?”關書雪連忙問道。
“我記得你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是吧?”顧舟笑道。
關書雪點點頭:“是。”
“但他才十四歲,而且我媽和後爸很疼他,不會讓他做這種事的。”關書雪又連忙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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