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眼底閃過一驚訝,隨後便把那枚棋子拿了過來,手的那一刻,他才覺到這和普通的棋子真的不一樣。
“剛才這副棋子離你那麽遠,你是怎麽知道的?”寧宸好奇地看著楚綰綰。
楚綰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著道:
“我修煉相,最重要的便是這雙眼睛,它可相麵也能觀,剛才我一靠近的時候就發現了這玉靈之棋。”
“所以你一開始就是衝著這棋子去的?”
楚綰綰搖搖頭:“也不全是,這本羊皮古書雖然是仿製,但裏麵的古文字卻是我三師兄的最。”
寧宸薄彎起:“所以你買的是上麵的文字,而不是古書?”
楚綰綰悠然一笑:“我又不傻,為何要花那麽多錢去買一卷假的東西呢!”m.X520xs.Com
寧宸剛才還在擔心楚綰綰在這裏會不會被人騙了,現在看來,應該是不用擔心了。
走了沒多久後,楚綰綰又在一個小攤販前停了下來,但這次,看上的不是攤上的東西,而是那小攤老板手邊的扁擔。
“小姑娘,想要點什麽自己隨便看,看好了爺爺給你打折。”
“老爺爺,我想要你手邊的那扁擔。”
聽到這話,那老板一愣,將扁擔拿起來:“你是說這個?”
“嗯。”楚綰綰點點頭。
老板幹笑著,一副你不識貨的樣子:
“小姑娘,我這攤上那麽多好東西,你怎麽就看上這麽一破扁擔了呢!”
楚綰綰垂眸微笑:“您那扁擔可不是破扁擔,我就想要它,您開個價吧!”
老板猶豫了一下後便直接將扁擔遞給了楚綰綰:
“就這麽破扁擔,你拿走吧,不要錢。”
楚綰綰連忙拒絕:“這可不行,我不能白拿您的東西。”
“那你看著給吧,這扁擔我用了不年了,也不是啥好東西。”
楚綰綰將手機拿出來,直接轉了兩萬過去。
轉完錢,楚綰綰拿上扁擔就急忙拉著寧宸離開了。
等他們走遠之後,那老板才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收到的錢,結果一看見那筆錢的數字後他就倒吸一口涼氣。
“個十百千萬,兩萬!!”
老板大驚失,再看楚綰綰他們,已經跑沒影了。
“哎呦喂,這小姑娘,真是不拿錢當好的,就那麽破扁擔,怎麽能給這麽多錢呢!”老板拍著大哀歎道。
這邊,楚綰綰和寧宸跑了好久後才停下來。
寧宸不解:“你給了他多錢,跑那麽快?”
楚綰綰出兩手指。
“兩百?”
“不是,是兩萬。”楚綰綰著氣說道。
“兩萬!”
寧宸被驚到了,倒不是覺得這錢多,而是花兩萬塊錢買扁擔,是不是有點太不值了。
“這扁擔有什麽特別之嗎?”
楚綰綰輕著扁擔滿臉笑意:“做這扁擔的木頭可是上等紫檀。”
寧宸皺眉:“我聽過紫檀木,這紫檀又是什麽東西?”
“這是我們相門的說法,所謂紫檀並不是紫檀木,而是一種類似於紫檀木的天然木料。
這種木料源自紫樹,這種樹外表看起來跟一般的木頭並沒有什麽區別,但樹幹中心卻生有一段長兩米,寬一掌的紫黑木料。
這種木料做不家,但卻剛好能做一扁擔,用其挑擔挑水不傷肩膀,甚至還能將肩膀的傷痛養好。
古時挑夫都想尋一段紫檀做扁擔,可紫樹難得,能生紫檀的更難得,我能見算是撞了大運了。
我五師兄整日從山腳下往山上挑水,肩膀上早有陳年舊傷,這扁擔最適合他了。”
見楚綰綰這麽興,寧宸也開心,還覺得那兩萬塊錢給了。
“走,我們繼續轉轉,現在師父,三師兄,五師兄的東西都買好了,還差師娘和大師兄,六師兄,七師兄和九師兄。”
寧宸聽著楚綰綰的嘟囔有些不解:“你不是有十個師兄嗎?其他的呢?”
楚綰綰抿了抿:“二師兄已經去世了,四師兄,八師兄和十師兄出去曆練多年,一直沒有回去,等他們回去了我再給他們挑禮。”
“你二師兄怎麽會……”
楚綰綰歎了口氣:“從我記事起就沒見過二師兄,師父每次提起二師兄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大師兄對這事也總是避而不談,我連他怎麽去世的都不知道,二師兄連骨都沒有,隻在祠堂裏立下了牌位。”
“原來是這樣,抱歉!”
楚綰綰垂眸微笑:“沒關係,我又沒見過二師兄,對他也沒什麽,隻是覺得有些可惜。”
“可惜什麽?”
“師父說二師兄是他收過的弟子中除了我之外天賦最強的,他十歲拜師,本來已經過了最佳修煉相氣的年齡,但他的天賦讓他很快就了門,悟甚至比當年的師父還要強,他要是沒死,恐怕連大師兄都比不過他。”
見楚綰綰神有些低落了,寧宸便連忙轉移話題:
“前麵有個茶坊,去坐坐喝杯茶吧!”
“好。”
此刻,茶坊中人不算多,古古香的建築,但服務卻是十分周到。
“先生,小姐,請問二位想要些什麽?”
“一壺龍井,再加幾樣點心,不要太甜的。”
“好的,二位請稍等。”
楚綰綰托著腮打量著四周,忽然目落到前臺的老板娘上。
老板娘看著年紀不大,穿著鵝黃旗袍,頭發挽了致的發髻,氣質優雅,像極了民國時期的大小姐。
最讓楚綰綰興趣的不是老板娘的貌,而是上散發的若有若無的仙氣。
楚綰綰凝聚相氣在雙眸,再看老板娘時,的頭上便生出了兩龍角。
“半人半龍,有意思!”
似乎是察覺到楚綰綰發覺了的份,老板娘端上服務員剛要送過去的龍井茶走了過去。
“先生,小姐,請喝茶!”
“謝謝老板娘!”楚綰綰淡笑著。
老板娘卻並沒有急著走,而是直接坐到了楚綰綰的對麵:
“我瞧姑娘十分合眼緣,不知道是哪兒的人?”
“大風山,相門弟子。”楚綰綰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份。
聽到這話,老板娘微微一愣,繼而含笑道:
“原來是故人之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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