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鬆了口氣般拍了拍口,隨後手了安心的腦袋,眉頭又擔憂的蹙了起來,“心心,你又發燒了。而且一直昏睡不醒,還在做噩夢,夢裏不斷著陸應淮的名字,還讓他不要背叛你。心心,你到底做什麽噩夢了,看著那麽嚇人。”
原本是因為安心一直沒下樓吃早餐,有些擔心所以才上樓來找,結果剛走到門口突然就聽到安心再尖,嚇得趕推門進來。
“我……”剛從詭譎的夢境中驚醒,安心的思緒還有些滯緩,像是還陷在夢中沒有完全的恢複過來,“我不記得了,噩夢嘛,大抵都是很嚇人的就是了。”
晚擔憂的看著,“心心,你沒事吧,臉看上去很不好。你等等,我下樓去你三哥上來看看。”
“不用了,我沒事。”安心這會兒終於恢複了點意識,搖搖頭,“麻煩你幫我倒杯水吧。”
“好。”晚二話不說,轉就去給安心倒了溫水,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才小心翼翼的將安心扶了起來,將水杯遞給,“心心,喝水。小心,慢慢喝,不著急。”
安心接過來喝了大半杯,嚨裏才算是舒服了點,也完全醒了過來。
把杯子放在床頭上,然後才看向晚道,“晚晚……你怎麽會突然進來的?”
“陸應淮給我打電話,說很擔心你,但他那邊事還沒理完,有點不開,所以讓我多注意點你。我看你沒下來吃早餐,有點擔心,所以上來看看你。然後就聽到你在尖,這才闖了進來。”
事實上,安心的況看起來也確實是很嚇人。
猜大概是夢到在劉家那邊的事了,不管安心上再怎麽說著不在意,心裏還是在意的吧。
安心怔怔的看著晚,“陸應淮給你打電話……說他那邊還在忙嗎?你知道他在忙什麽事嗎?”
“我不知道。”晚搖頭,別說陸應淮在忙什麽不知道了,就懷軒有時候在忙什麽也不一定知道,不過見安心茫茫然又很在意的樣子,擰了下眉頭,“心心……你跟陸應淮是吵架了嗎?”
吵架?
安心想起在劉家發生的那些事,又想起剛才的噩夢,心頭仿佛被了一塊石頭,又複雜到百集。
晚湊近了觀察的臉,“可是心心,你臉實在是太難看了,我不放心,我還是找你三哥來看看你吧。”
“我……”安心抬手了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悶聲悶氣的道,“我覺得我好像又發燒了,你把三哥來吧。”
“我看看。”晚湊上去,額頭著安心的額頭了下,溫度確實燙得嚇人,“確實好燙,我去三哥。”
安心曲起膝蓋,腦袋靠在上麵,看晚急吼吼的轉跑出去,還有心力叮囑一句,“慢點,小心摔著,我沒那麽嚴重。”
“你都燒這樣了,怎麽不嚴重!”
晚回樓下拿手機,給懷軒打電話。
剛才上樓安心,沒把手機帶在上。
今天老爺子和老夫人去參加一個閨的生日宴,先生也去了,家裏隻有太太和晚還有安心在家裏。
看見晚急吼吼的下來,太太騰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怎麽了?是不是心寶出什麽事了?”
“媽,心心又發燒了,我給懷軒打電話,讓他趕回來。”
“好好好,你快打。”夫人急吼吼的跑上樓,“我先上去看看心寶。”
不止陸應淮擔心安心,他們也都很擔心。
所以才會發現安心沒下樓,就趕上去看況。
現在聽到安心又發燒了,夫人心裏火燒火燎的。
隔著老遠就開始衝安心打招呼,“心寶,心寶你怎麽了?你沒事吧?”
安心本來想躺下再睡一會兒的,聽到這聲音隻能又撐著爬起來。
抬手拍了拍臉頰,讓臉看起來沒那麽難看,剛把手放下,夫人就進來了。
看見安心的第一時間,就是撲上來試額頭的溫度,手滾燙,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好燙,怎麽會這麽燙呢。懷軒不是說,隻要稍退了好好養著就沒事的嗎?怎麽突然又這麽燙?”
安心靠在床頭,聞言虛弱的笑了笑,“媽您別擔心,我沒事,就是有點發燒,躺一會兒睡一覺出一汗就好了。”
“好,那你趕躺下休息一會兒。晚晚在給你三哥打電話,他很快就回來。”夫人扶著躺下,又給掖了掖被角,“什麽都別想,好好休息,很快就沒事了。
安心乖巧的閉上了眼睛,好像真的沒把那些事放在心上一樣。
夫人就坐在旁邊,看著睡著也沒走。
晚很快拿著手機上來,見安心閉著眼睛,下意識就放輕了作。
“睡著了?”
“嗯,睡著了。”夫人擔憂的看了安心一眼,又抬頭問,“怎麽樣,老三什麽時候回來?”
晚皺眉,“三哥在手,是護士接的。三哥說先讓科一個同事過來給心心看一下,同來的還有產科的主任。”
之前安心事多,把產檢給耽擱了。現在又冒,又迷藥的,產科主任知道況後有些擔心,所以主提出一起過來看看。
“好,那就好。”夫人下意識攥了手,“隻希心心能夠平安無事。”
“放心吧,肯定沒事的。”
懷軒那兩個同事來的很快,科的醫生給安心簡單做了個檢查,然後和產科的醫生商量了下,給輸了點水。
之後產科的主任又檢查了一下孩子的況,確認沒問題,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晚給陸應淮打了個電話,把安心的況都說了一遍。
但是陸應淮那邊忙,暫時回不來,隻叮囑們好好照顧安心。
掛了電話,晚有些不高興的皺起眉頭,“不是,陸應淮怎麽回事兒啊?心心病這樣,再忙他也應該回來看一眼啊。媽,你知道陸應淮他都在忙些什麽嗎?”
“不知道。”夫人搖頭,臉也有些不好看,“我給你打電話,問問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