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子墨的生拉拽下,君欣來到乾坤聖府的弟子堂。
弟子堂是外門的弟子堂,外門弟子每月可以在弟子堂領取十個下品靈石和一瓶補氣丹、複靈丹。
君欣本是看不上靈氣斑駁、藥效殘缺的靈石和丹藥,奈何小小人兒穆子墨對這些喜歡得不得了。
弟子堂。
君欣和穆子墨取出證明弟子份的弟子令牌,給弟子堂的管事檢驗,旋即拿到了他們本月的份額。
“小墨墨。”弟子堂的管事招招手,“你過來,於爺爺有話和你說。”
穆子墨走進上去,一臉好奇,“於爺爺,你要和子墨說什麽?”
弟子堂管事手,在穆子墨的臉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呼呼的,手一如既往的好。”
“哈哈哈,子墨小師弟的小臉蛋,令人不釋手。”
“子墨小師弟,讓師姐也一你的小臉蛋兒啊!”
“子墨小師兄,師弟這裏有上好的冰糖葫蘆,如果你願意讓師弟抱一抱你,師弟就把冰糖葫蘆給你。”
四麵八方的年沒有惡意地說說笑笑。
穆子墨憤地跺跺腳,轉快速跑開。
“哈哈哈哈。”
因為穆子墨這個舉,附近之人不由得捧腹大笑。
君欣看著他們,堅信穆子墨就是乾坤聖府的團寵。
是的!
沒錯,穆子墨就是乾坤聖府的團寵。
明明是一個外門弟子,穆子墨卻能住在靈氣極為濃鬱的地界。
他修煉的功法是乾坤聖府三大功法之一,接近他的同門無一人對他心懷惡意,長年累月不斷給穆子墨送這送那。
“陸師姐,這些冰糖葫蘆,請幫我拿給小師兄。”
“陸師妹,這些玩是我親手做的,請你替我轉給小師兄。”
“陸師妹,我這個月煉製了一爐白玉丹,可以祛除修仙者的雜質,有益修煉。”
君欣站在弟子堂片刻,懷裏被各同門師兄妹塞了無數的東西,有常見的,有普通的,有昂貴的,有珍稀的。
“多謝各位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君欣在此替師兄謝過各位。”君欣鄭重說道。
眾人揮揮手,先後離開弟子堂。
“君欣。”弟子堂管事喊道,“這是我在外不經意發現的流炎紅蓮,對於熬打筋骨有奇效。剛剛我欺負了小墨墨,這流炎紅蓮就當做是我的歉禮了。”
君欣道,“師叔,你不必如此,師兄絕對不會生你的氣。”
弟子堂管事道,“讓你拿著就拿著。”
說完,弟子堂管事把流炎紅蓮塞君欣的懷裏。
君欣張了張口,可見弟子堂管事開始給其餘弟子發放靈石和丹藥,隻能把話語吞腹中。
君欣躬了躬,拜別弟子堂管事,前往穆子墨的府。
穆子墨的府就在君欣府的不遠,一進此地,君欣覺到靈氣如水,撲麵而來。
“此地修煉,一日千裏。”君欣慨道。
原主陸君欣能夠與穆子墨比鄰而居,地段上佳的府,還是多虧了穆子墨。
咚咚咚!
君欣敲了敲門。
“師兄。”
“師兄不在。”
門傳出穆子墨的聲音。
君欣微微上揚角,“原來師兄不在啊,既然這樣,這些冰糖葫蘆、桂花糕、雲片糕,我就自己吃了。”
下一秒,房門被急匆匆地打開,穆子墨跳了出來。
“師妹,你還小,不能吃那麽多的甜食,師兄……師兄勉為其難可以替你吃一點點。”
穆子墨抬起頭,雙眼亮晶晶地著君欣手裏的各零食。
君欣先行一步,走穆子墨的房間。
房間裏,牆壁上掛著或龍或的風箏,看起來綿綿的床榻對麵是一張書桌。
書桌擺放整齊,左邊是一個博古架。
博古架上麵沒有珍貴的古玩件,而是一件件玩,是乾坤聖府的同門送給穆子墨的。
“師妹,你怎麽可以隨意進男人的房間呢?”穆子墨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說教君欣。
君欣拿起一冰糖葫蘆,送到穆子墨的邊。
穆子墨看了看君欣,又看了看邊的冰糖葫蘆。
啊嗚一聲,穆子墨選擇與冰糖葫蘆相依為命。
“師兄,這冰糖葫蘆是趙峰全師弟所送,這流炎紅蓮是於爺爺所送,這……。”
君欣一一說出這些禮所送之人的名字。
穆子墨點點頭,“師妹,師兄明白,師兄等會兒就會去向於爺爺他們道謝。”
君欣莞爾一笑。
是一個知禮懂禮的好孩子,難怪乾坤聖府的那些人如此喜歡他。
“師兄,你不要顧著吃,你我為修行者,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君欣道,“提升修為,飛升仙界,才是你我的本。”
穆子墨頷首,“師妹請放心,師兄我每天都打坐修煉至五個時辰。”
一個小孩能夠每天堅持無趣的打坐至五個時辰,穆子墨稱得上是勤刻苦了。
話不多說,君欣起向穆子墨告辭。
穆子墨拿起一冰糖葫蘆,“師妹,你帶回去吃。”
君欣揮揮手,“師兄,你自己吃就好。”
君欣回到自己的府,當即選擇閉關修煉。
原主陸君欣是乾坤聖府的外門弟子而已,不似穆子墨,修煉的是乾坤聖府的普通功法,修煉速度緩慢。
君欣果斷放棄原主的功法,從腦海中億萬的浩瀚典籍裏,挑選出最適合這修煉的無上寶典——《一元二儀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混沌無極功》。
“這《一元二儀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混沌無極功》是我當初在仙界無意找到的寶典,囊括修行功法、陣法、符篆、煉丹等,獨一無二,價值連城。”
君欣摒棄雜念,寧心靜氣,開始修煉《一元二儀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混沌無極功》。
一個月後,君欣突破練氣,為築基修士。
一年後,君欣突破築基,為金丹修士。
三年後,君欣突破金丹,為元嬰修士。
十年後,君欣突破元嬰,為分神修士。
君欣原本想繼續突破分神,乃至合,渡劫,直至大乘巔峰再出關,可門外傳來穆子墨小師兄的急切呼喊聲。
穆子墨是原主最為重視之人,君欣對其不能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