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群男人。
又是一群俊的男人。
無雙又被一群俊的男人死纏爛打。
“無雙,我聽說你懷孕了,是不是?”飛仙製靡焦急問道。
其他男人聽了飛仙製靡這話,他們都屏息凝神,等待無雙的回答。
懷孕是一件值得慶祝的大喜事,無雙大大方方地點頭承認。
“我懷孕了。”無雙說道。
飛仙製靡問道,“無雙,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嗎?”
無雙反問道,“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很重要嗎?”
無雙的聲音一點點變冷,整個人如削鐵如泥的絕世寶劍,劍未出鞘已能傷人殺人。
“如果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你是不是就不再喜歡我了?或者,你會因此而憎恨我?”
無雙眼神犀利,一眼看穿飛仙製靡醜陋的臉和想法。
飛仙製靡慌慌張張地擺擺手,“不是的,無雙,我沒有這個意思。”
飛仙製靡絕對不會因為區區一個孩子而憎恨無雙。
如果孩子是他的,飛仙製靡必然是欣喜若狂。
如果孩子不是他的,飛仙製靡也不會計較孩子的脈。
隻要孩子是無雙生下來的,那孩子就會是飛仙製靡的至寶。
屋及烏,正是如此。
飛仙製靡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骨,我……我本不在意,我隻是……。”
“飛仙製靡,你不用騙我了。”
無雙無地打斷飛仙製靡。
“你說話吞吞吐吐,一看就是言不由衷。”
無雙不喜歡說話做事拖泥帶水的男人。
不巧,飛仙製靡此次的表現極其糟糕。
無雙道,“什麽喜歡,什麽今生隻我一人?”
“當初甜言語,海誓山盟,如今隻有痛徹心扉的背叛與傷害。”
“我不過是懷孕,肚子裏的孩子也許不是你的,你就對我鬼話連篇。”
“飛仙製靡,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我不想要再見到你這個不懂、不會、不配的渣男。”
無雙覺得自己的一番真心喂了狗。
飛仙製靡一開口便是問“懷孕沒有”、“孩子是不是他的”的問題,完全不關心。
飛仙製靡的心裏眼裏隻有未出世的孩子,本沒有一一毫的存在。
無雙難道是生育機?
無雙不配得到飛仙製靡的關心和照顧?
滿腦子隻有孩子,隻有傳宗接代念頭的垃圾男人,無雙冷漠地將其遠遠丟開。
不顧飛仙製靡如何哭求,如何自我懲罰,無雙統統視若無睹,從他旁走過去。
九玄山。
無雙安置那些男人住在山腳下的亭臺樓閣,則來到山頂的竹屋。
“淩霄,我回來了。”
無雙推開門,門是衫整齊的年輕弟子在伺候麵蒼白的淩霄容玄服藥。
“淩霄容玄,你怎麽可以背叛我?”
無雙怒不可遏,殺氣衝天。
淩霄容玄正要開口解釋,無雙揮手一劍,年輕弟子首異。
“淩霄容玄,我在外為你奔波勞累,你卻在我們的巢裏與別的人摟摟抱抱,卿卿我我。”
“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對你的一片深嗎?”
“男人?”
“男人果然都是不可靠。”
“男人這種垃圾就不應該出門。”
“男人就應該待在房間裏等待我的寵幸。”
無雙再次揮劍,割破淩霄容玄上的裳。
隨後,無雙一步步走來,後明的照不進屋的昏暗。
那一天,淩霄容玄被折磨得不人樣。
那一天,無雙完全掌控了淩霄容玄。
事後,淩霄容玄跟無雙坦白,無雙誤會他和那名年輕弟子的關係了。
對此,無雙深深懷疑淩霄容玄的說辭,“男人的,騙人的鬼。”
不管淩霄容玄如何解釋,如何求饒,無雙就是不相信淩霄容玄。
淩霄容玄從小是天之驕子,家裏家外,親人外人都順著他。
修煉大後,淩霄容玄為高高在上的大乘尊者,更是無人膽敢忤逆違抗他。
無雙一再懷疑他,一再忤逆他,淩霄容玄也生出了叛逆之心。
“你說我?那你呢?你和飛仙製靡、詞姿啼域那些男人呢?”淩霄容玄質問道。
無雙張開,連連後退,滿的傷痕讓看起來如狂風中的弱玫瑰。
“你怎麽可以懷疑我對你的真心?”
無雙衝著淩霄容玄咆哮。
一聲怒吼,激心緒,漣漪陣陣。
無雙深吸一口氣,“我的確是和詞姿啼域他們有一段不清不楚的關係。"
淩霄容玄難以置信道,“你承認了?你竟然真的承認了?”
和詞姿啼域他們有一段不清不楚的關係?
無雙真的背叛過他?
淩霄容玄雙目充,猩紅且恐怖。
無雙看出淩霄容玄在惱怒,在憎恨。
可淩霄容玄憑什麽惱怒,又憑什麽憎恨?
無雙道,“我做過的事,我從不否認,我就是和詞姿啼域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做過就是做過。
對於過去發生的事,無雙從不欺瞞所之人。
無雙話鋒一轉,"但是,不管我在詞姿啼域他們之中任何一人的懷裏,我的心裏自始至終隻有你一個人而已。”
你懂不懂?
你了解不了解?
我的心始終在你淩霄容玄的上。
“淩霄容玄,你知道嗎?”
無雙聲嘶力竭地喊出這一句話。
無雙變得哽咽,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流淌著晶瑩的淚水。
“當我躺在詞姿啼域他們的懷裏,心裏卻是想著你念著你的時候,我的心是有多麽的痛苦?”
無雙覺得自己對不起詞姿啼域他們。
明明答應給詞姿啼域他們留下最最好的一夜,卻偏偏在心裏想著念著淩霄容玄。
“我無法滿足詞姿啼域他們小小的心願,更無法擁抱你,無法親吻你,無法占有你,我曾一度絕。”
無雙雙手握拳頭,狠狠地錘在自己的心口上。
一拳兩拳下去,無雙口吐鮮。
“淩霄容玄,你不僅不理解我,不安我,不照顧我,不保護我,你還埋怨我,責怪我,憎恨我,你還是不是人?你究竟是不是真的我?”無雙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