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髒死了!”淩昭昭生氣地跳腳,齜牙咧地大,“蘇知意你這個賤人,竟然聯合一個孩子來坑我!”
蘇知意微揚著下,擺著森然的麵孔,嗓音鷙得嚇人,“現在看來,到底是誰髒呢?”
氣急敗壞的淩昭昭不肯善罷甘休,非要讓蘇知意給個說法,甚至惡毒到想去打安安。
嗬,蘇知意哪會讓得逞?
“瞧我這記,都忘了提醒你一件事,”蘇知意手指隨意地撥了撥耳際的發,冷眸裏夾雜著幾分戲謔,“知道為什麽我要站在這裏跟你講話嗎?”
到了蘇知意上與方才截然不同的冷氣息,淩昭昭不由得汗直立起來。
表麵上還佯裝臨危不懼,卻不知飄忽不定的眼神已經把出賣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淩昭昭打量著蘇知意,心髒狂跳如打鼓。
“因為……”蘇知意上前一步,附在淩昭昭的耳畔,輕佻的口氣宛若勾人的蛇蠍,仿佛稍微一就能咬破對方的嚨,“這裏的拍攝角度更清楚。”
“你說什麽?”淩昭昭驚恐加,似乎反應過來蘇知意指的是什麽了,上打了一陣陣寒。
不過,為時已晚……
“不得不說,狗仔隊的人還專業的,藏那麽久了都沒被你發現。”蘇知意彎著眼睛,掩譏笑。
再也控製不住心頭的怒火,淩昭昭咬牙辱罵道:“賤人,你太險了,竟然拍我!”
蘇知意不為所,翹起一手指在前晃了晃,“你誤會了,我可沒那麽閑。”
“不是對我和艾瑞克的緋聞很興趣嗎?”蘇知意微微轉,用下示意了一下旁邊花叢裏藏匿的狗仔隊,提醒了淩昭昭,“那些就是跟拍的狗仔,或許你們還能流流。”
狗仔記者們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也不躲著了,大搖大擺地現。
其中一位記者還衝著淩昭昭,極為猖狂地搖了搖手裏的相機。
這些狗仔本來是因為蘇知意和艾瑞克的緋聞,才跟蹤蘇知意的。
沒想到會有意外收獲,竟然拍到了淩昭昭惡毒殘忍的一麵,簡直不要太開心!
原本的“盜號說”現在被淩昭昭在攝像機前親口推翻了,打臉又快又狠,正是網友們喜聞樂見的橋段!
淩昭昭惡狠狠地瞪著那些記者,憤怒自己被蘇知意算計,更後悔自己剛才的口無遮攔。
本來就因為顧西洲的“桃花事件”而憋著氣,現在麵對著淩昭昭,心不好的蘇知意就更加毒舌了,“別這麽看著我啊,看看淩小姐這張俏的臉蛋,怎麽一會兒青白,一會兒虛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杵到料桶裏了呢。”
“你……!”淩昭昭氣得不上氣,張大也說不出個反駁的話。
蘇知意這邊可是火力全開,“哎——先別著急謝我,還是去跟那邊的人談談,怎麽把錄像給買下來吧。去晚了的話,可能明天的熱搜就給你和淩家預訂下了。”
臨走之前,蘇知意還“好心關懷”了淩昭昭一句,“哦對了,看你臉這麽難看,記得去看醫生。話說你可一定要堅持撐到司家破產,不然就看不上好戲了。”
淩昭昭一口銀牙幾乎咬碎:臉難看還不是被蘇知意氣的?!
然而蘇知意可沒功夫理會,說完就帥氣轉,抱著兒上車,揚長而去!
將恨到差點心梗塞的淩昭昭和等著坐地起價的狗仔隊,徒留在一片灰塵之中。
……
另一邊,蘇知意的車並沒有開遠,讓司機小高饒一個彎再轉回來,躲在暗觀察。
“夫人,我們為什麽不回莊園,還要在這兒看著他們易?”小高目不轉睛地盯著遠正在涉的淩昭昭等人,困地詢問蘇知意。
“因為,還有件比較重要的事需要做……”蘇知意坐在後車位,作嫻地幫安安換服,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早就看準了淩昭昭不過是個厲荏的繡花枕頭,所以也不打算跟過分糾纏。
但給淩昭昭的教訓,一點兒都不能!
小高雖然不明白蘇知意指的是什麽,但單單從能將總裁收拾得服服帖帖這一點,就對佩服得五投地,所以現在無條件地信任。
狗仔隊敲詐了淩昭昭三十萬,但是要保存底片,以免日後報複。
正在憤怒之中的淩昭昭也沒想那麽多,裝模作樣地警告了他們一番,就憤憤離開了。
“夫人,淩昭昭的車開走了,那些記者也要扯了,我們跟上嗎?”小高恭敬請示道。
“不用了,”蘇知意將安安放在防護床上,以免掉下來,又代小高,“你過來看著安安,我下午跟他們說。”
說完,蘇知意氣定神閑地下了車,攔住了狗仔們的去路。
“蘇小姐?找我們有事?”一個戴著金屬框眼睛的男人,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似乎是這幾個人中的領導。
盯著眼前的人,蘇知意腹誹道:喲,還真有斯文敗類味兒了。
有那麽多挖新聞的本領,不好好當個正經記者,居然跑來跟蹤?
蘇知意本能地對這些人沒有任何好。
不屑地扯尾,蘇知意故意怪氣,“跟蹤我那麽久,當然要來打個招呼。”
眼鏡男尷尬地笑笑,開始賣慘,“我們也是沒辦法,都得養家糊口,哪像您養尊優的,請您諒。”
“我當然諒,剛才你們不就敲了淩昭昭一大筆?”蘇知意無所謂地點破。
對方看出蘇知意跟淩昭昭有過節,還以為是想讓他們放出這些猛料。
眼鏡男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目明的閃了閃,對蘇知意陪著一副笑臉,“蘇小姐,我已經收錢了,要是你想讓我們做什麽,恐怕隻能是……價高者得。”
蘇知意冷笑:好家夥,賺了淩昭昭的錢還不滿足,這是還想再敲一筆?
“可別誤會,我隻是好心提醒你一句,隻找淩昭昭要錢,才能要多?手裏的淩氏分公司,背靠淩氏集團,最近盈利頗,估計你要多都能給。”蘇知意口氣輕飄飄的,還悠閑地觀賞著剛剛修剪過的甲,“再不濟,還有老公司牧雲的司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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