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著衛深不注意,悄悄順著他的視線去,發現牆角立著一個木桶,但奇怪是,木桶卻並未落地。
事出蹊蹺,顧西洲當即判斷出那個木桶就是打開道的關鍵!
“知意,把刀給我!”
顧西洲佯裝去跟蘇知意搶奪匕首,後者隨即明白他已經發現了機關,也開始演戲,“你不能死,讓我先去一步吧!孩子們就托給你了!”
兩人爭執間故意摔摔打打,顧西洲揮旁邊的鐵,直接將監視搗毀。
確認他們已不在衛深的監視下,兩人馬上不再爭執。
“沒事吧?”顧西洲留意到蘇知意白皙脖頸出現了一道匕首勒出的印,心疼不已,指尖輕輕了。
蘇知意搖搖頭,彎示意自己沒事,牽扯臉頰的時候才發現剛才表演太過激,都有些發發酸了。
低聲音問顧西洲,以防衛深再有後招,“找到道在哪了嗎?”
“嗯,”顧西洲帶走到牆角那個不顯眼的木桶旁邊,“應該在這兒。”
抬起腳,用力向下一踩,挨著牆壁的地方瞬間開了一塊地板,下麵便是道。
“他的心機真是太深了!”蘇知意憤憤不平。
兩人帶了武,一前一後下了道。
彼時衛深著急不已,吩咐兩名保鏢盡快出去,看看外麵的室發生什麽事了。
心裏約覺得事不會那麽簡單,因為顧西洲和蘇知意都並非簡單人。
快步傳過道,前麵橫著一個有著碼鎖的鐵門。
顧西洲和蘇知意正想辦法破解,叮叮兩聲,門鎖似乎開了,兩人迅速分開,躲在門的兩側。
兩名保鏢才踏出門,就被顧西洲一左一右,匕首封。
經曆這麽多事,蘇知意已經不畏懼鮮了……
保鏢們死倒地,顧西洲和蘇知意撿起他們手中的槍,一起衝了進去。
地下實驗室裏還殘存幾個衛深的保鏢,一見外人闖進,立即舉起機槍掃。
槍聲在寂靜的房間裏驟然響起,聲波震於牆壁,音量巨大卻帶著一種死亡的肅穆。
幸好顧西洲和蘇知意早有先見,剛才從外麵躺倒的兩人上下來防彈,現在已經穿上了。
兩人躲在鐵製護板後麵,偶爾還擊,以消耗對方的子彈數量。
縱然外麵儲備著不重型武,但誰也不敢。
因為他們偵測到,就連這個室裏,也暗藏著足夠炸毀整條暗道的炸藥。
一旦槍走火引燃炸藥,那就是真的玉石俱焚了……
槍聲漸漸變得沒有那麽集,顧西洲借助旁邊的儲架蔽,輕巧翻,繞到了幾人後。
冷銳肅殺的在顧西洲寒的麵孔上一閃而過。
鬼影般的速度開槍,一排保鏢,當場斃命!
飛濺的滴染紅了一大片的潔白牆壁,為這場看起來的勝利留下佐證。
就在這時,遠遠坐在椅上的衛深悄然移,舉起槍,瞄準了顧西洲的後腦。
就在他要扣扳機的一瞬間,蘇知意發現了他的險舉,嚇得心髒都要蹦出來,與此同時嘶聲提醒顧西洲,“西洲!小心後麵……!”
才喊出他的名字時,顧西洲就敏銳發現了後的危險,旋即閃跳到了旁邊的鋼板後麵。
幾乎在同一時間,子彈就火速飛過來,穿了那片尚留餘溫的空氣,打在了堅的牆壁上。
“算你命大,接下來就沒有逃生的可能了!”衛深不甘心地對著虛空猛捶一拳,表暴戾地盯著顧西洲和蘇知意,“等出口封鎖了,你們就等著被我炸死吧!”
兩人剎那間意識到他還另有機關。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衛深已然按了他手邊的縱按鈕,開啟了實驗室的機關。
原本實驗室的門已經被夫妻倆搗毀,可就在衛深開啟機關後,兩邊牆裏卻有移出了兩道側門,即將就要合上!
顧西洲撿起一塊鐵板,準地仍在門之間。
鐵板橫亙其中,看似是暫時阻礙了門的關閉。
然而沒想到門是用特殊材料所做,堅無比。
重力作用下,才幾秒的時間就將鐵板了兩半。
“不用掙紮了,你們毀了我的一切,今天就等著跟我同歸於盡吧!”衛深已經瘋魔,扭曲的五拚湊猙獰笑意。
他知道今天不是顧西洲和蘇知意把他弄死,就是他們同歸於盡,所以已經準備好了一起死的住呢比。
“我要把你們全炸死!這座島也都毀滅吧!一起毀滅!”衛深癲狂地咆哮一聲,開始踐行起他的話。
眼看衛深的手已經放在了引裝置的縱桿上,蘇知意當即喊住他,“衛深,你自己也不打算活了嗎?”
衛深的手頓了頓,突然狂笑起來,笑聲裏夾雜著濃烈的恨意,“死算什麽,早在我被趕出王宮,流落街頭的時候,我就已經死過一次了。況且有你們黃泉路上陪著我,夠本!”
發覺再也勸不住他,蘇知意急得額角青筋直跳,甚至做好了與顧西洲一起離開這個世界的準備……
然而下一秒,峰回路轉!
關閉的門竟在一聲破聲響後倏然炸開。
一個長相有些眼的中年男人與周立新一起向著蘇知意和顧西洲走來。
他們的後還跟著一隊看上去就絕非普通之輩的壯男人,步調整齊、姿拔地持槍而站。
“你怎麽又回來了?”蘇知意吃驚地著周立新。
“我不想欠你的,現在這條命,還你。”周立新神漠然,避開了與蘇知意眼神的直接接。
他現在對這座島嶼的路,得比較清楚,在得知有人來解救蘇知意他們後,就自告勇地指了路。
並在途中,向中年男人確認了他先前調查的那個結果……
蘇知意發現,周立新上的傷像是已經被包紮過了,氣息也比之前稍強。
聽他這樣說,蘇知意角微,揚起了一抹苦笑,有些無奈地盯了盯他,沒再說什麽。
了解周立新擰的格,也無意去揭穿他的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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