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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有些公子哥正行事到關鍵時期,忽然被徐忠的這聲鑼響給驚得渾一激靈,也不知對其以後的房事會不會造心理影。
但他們卻也顧不得管這麼多,趕胡裹上,匆匆衝出房去。
然而等這些前來尋花問柳的公子哥和青樓姑娘們衝出房外,見到被引燃的不過是三個懸掛的條幅時,頓時氣的直跳腳罵娘。
到底是哪個該死的混蛋?
左右不過是燒了三個條幅而已,居然鬧出這麼大靜。 最新小說章節盡在
這傢伙分明是故意折騰人啊!
只可惜,作為此次縱火的始作俑者徐忠,已趁棲閣人仰馬翻鬨鬨的當口,與胡中傑按下那個木格凸起,神不知鬼不覺地潛下了地。
此時剛剛進地下的二人,可以清晰地聽到上方的一樓地板傳來陣陣雜無章的腳步聲。
徐忠瞥了眼距離口三丈左右一現亮的甬道拐角,不暗贊一句自己的機智。
幸好自己故意放火燒掉條幅引得棲閣大,這才借嘈雜的靜打開了地的口。(5,0);
否則,就以這個離地高度,若是在一片安靜祥和中啟木格機關,只怕地板翻聲很容易便能引起藏在暗室中人的注意。
其實一開始徐忠也有想過直接暴這地底暗室的機關。
如此一來,在人多眼雜下,他們就更方便行事了。
只是在還沒有弄清楚這下面的危險究竟有多大時,讓這些無辜的人前來犯險,明顯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畢竟這些公子哥們左右不過是來眠花宿柳的嫖客,而青樓姑娘們也都是靠出賣相賺銀錢的生意人,他們並沒有犯什麼大罪,不該承擔這些風險。
剛下地時,甬道很窄,僅容一人通過。
但當兩人來到第一道拐角,才發現,原來這裡竟別有天。
首先是甬道的寬度,已經足夠通過一輛馬車了,且壁十分,明顯是經過一番心刻鑿的大工程。
照亮甬道的是兩排松油燈,燈臺是簡單在兩側的壁上挖出一些掌大小的淺坑,然後往裡注松油,再裝上燈芯。
松油比石蠟耐燒,所以更換的期限也稍長一些,一般的地底室都喜歡採用。(5,0);
沿著這條由松油燈點亮的甬道沒走多遠,兩人便能看到前方兩側壁陸陸續續出現一些類似小型監獄的石牢。
這些石牢每間面積不過十平米,牢門是由一重的石柱圍的柵欄,沒有設置鎖閂,徐忠猜測應該是通過機關來縱的。
看到這些石牢,徐忠便篤定冉鈺等失蹤的二十三名是被關押在這裡無疑。
他只奇怪的是,他們一連查看了八間石牢,卻發現裡面空的,除了一些漬和飯菜殘渣,顯示裡面的確曾經住過人。
終於,當檢查第九間石牢時,總算讓他們發現了一個衫襤褸、頭髮凌的子,靜靜地躺在一堆乾草上,睡得很是安詳。
「應該是某種迷魂香導致昏睡了過去,估著是為了防止這些子發出的聲會引起上面的注意。」
胡中傑眉頭皺道。
徐忠點點頭,問道:「那有沒有辦法讓暫時醒過來呢?」
胡中傑道:「所謂氣會膻中心包募,只需用石子擊打的膻中,便能刺激短暫甦醒,但一個人乍醒之下見到生人,鐵定會出聲尖,這個不得不防。」(5,0);
聞言,徐忠眼中卻閃過一睿智的芒道:「大哥,我正需要發出尖。」
胡中傑先是一怔,旋即恍然道:「你的意思是,想用的聲吸引守衛過來?」
「不錯!」
徐忠道:「按說這裡關押著這些,不應該沒有設置守衛,而之所以此時一個都不在,唯一的解釋是,他們正押送著一部分去了某地。」
經徐忠這麼一解釋,胡中傑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
眼前一亮道:「所以賢弟你是想借這位姑娘的聲引來守衛,然後再趁機控制守衛去探尋那些被帶走的們的去?」
徐忠微微頷首道:「不錯,而且這些龍神教的教徒們個個都戴著面,正好方便咱兄弟倆行事。」
聽到這裡,胡中傑心中已瞭然,在與飛塵鬧翻之前,他本就是這位飛塵郡王手下一名智勇雙全的良將,心智可比只懂一味用武的王朗要高明不知多。
這也是因何飛塵誤以為胡中傑是在徐忠的慫恿下才背叛了自己,從而將徐忠視作眼中釘中刺恨不得將之千刀萬剮的緣故。(5,0);
失去胡中傑,遠遠比斷了飛塵一臂還要讓他痛心!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且說此刻胡中傑在清楚徐忠的想法後,便從地上拾起一枚小石子,屈指朝石牢中昏迷的口一彈。
「噗!」
應聲張開了雙眼,當眼的是徐忠和胡中傑後,果然下意識發出一聲驚。
徐忠只來及跟說了句「冉鈺」,然後同胡中傑各自尋了間石牢,攀附在了用作牢門的石柱柵欄上。
片刻之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對著白袍戴黑無常面的龍神教徒疾步奔來。
那個倒也機靈,眼見二人即將靠近,唯恐他們發現藏於不遠石柱柵欄上的徐忠和胡中傑,忙不迭又發出一道驚恐至極的尖,借之吸引那倆龍神教徒的注意。
徐忠看的暗暗點頭,他方才是急生智,喊的一聲冉鈺,就是期冀這個能認識冉鈺,好知曉他與胡中傑是前來搭救們的。
沒想到居然被他賭對了。
這倆白袍戴黑無常面的龍神教徒果然被所吸引,視線一直都放在囚的這間石牢。(5,0);
其中一人厲聲喝道,「什麼?」
故作驚恐狀,聲帶哭腔道:「方才……方才我發現一陣黑影「刷」地一下從我眼前掠過去了,嗚嗚,這裡會不會鬧鬼啊?」
「胡說八道,這裡怎麼會有那東西?咦,不對,你是怎麼醒來的?」
那人話說到一半,似是才覺察到不對勁。
然而卻已遲了。
只聽耳邊陡然傳來徐忠一句懶洋洋的聲音道:「因為我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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