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翁泰北說到這裡,神頓時變得十分激道:「那可是堂堂一國之君吶,居然被當著群臣的面,跪在太極殿的龍椅之前!」
「是,老夫承認,膠東郡一事,陛下的確識人不明,誤將倭人當是能教授自己知識的授業恩師,以至海防圖泄,造了倭軍大舉來犯。但畢竟他年紀還小,看人的眼又如何能比得上年人?」
「但正所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則善莫大焉!陛下確實犯下了一個傷害了我大梁國的低級錯誤,可只要能及時悔悟,並加以改正,我們就應該以最大的包容心來接納他。」
「而似太后那般當眾為難,令陛下難堪,只會加重陛下的自責之心,長此以往,甚至可能將陛下養膽小懦弱的格,這,對我們大梁來說,可絕對不是好事!」
聽到這裡,徐忠又差點沒當場笑出聲。
暗道若蕭天佐這小子還能有幾分自責之心,那就證明他還有的救,怕就怕他私心極重,且剛愎自用,對於自犯下的錯事沒有半點悔意。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眼見前戲已經渲染的夠多了,翁泰北於是一臉正地對著徐忠道:「徐大人,不瞞你說,老夫前段時間聯合禮部尚書李響李大人建立了一個「擁帝」組織,如今我大梁文之中有八都已答應加。」(5,0);
翁泰北說這番話時,一直在盯著徐忠的面部表。
見對方的神始終沒有出現太大的變化,當下他把心一橫,向徐忠下了一劑猛藥,道:「徐大人,我們都深知你在大黎名極高,頗那位帝的寵。但假如你肯助陛下奪回政權,老夫承諾,事之後將聯名諸位大臣上奏陛下,許你位列三公。」 更多容請訪問s̷t̷o̷5̷5̷.̷c̷o̷m̷
翁泰北口中的三公,無疑指的就是眼下大梁的丞相、史大夫以及太尉三位一品大臣了。
也就是說,若他徐忠同意加「擁帝派」,待蕭天佐真正從蕭娘手中收回實權後,他的地位將直面前的翁泰北。
這個的確很難讓人拒絕。
當然,那是對一般人而言。
對徐忠來說,位列三公也好,封侯拜相也罷,終究都是要制於人。
他的理想狀態,是做個不人管轄的自在逍遙之主。
哦!
其實說白了,徐忠是對蕭天佐這位大梁的小皇帝沒有信心。(5,0);
雖說蕭天佐的年齡還小,但正所謂三歲看大、七歲看老,六歲的稚已經有了格的雛形,何況這小子的心智比同齡人發育的較早。
所以,在徐忠看來,蕭天佐那乖張狠戾的心基本已經定型,往後也很難再有太大的轉變了。
徐忠有些慶幸。
還好自己事先便與蕭天佐有過接,了解了他的品,之後又被侯急提醒,所以心裡有了幾分準備。
否則,若換是一個不悉蕭天佐的人,突然遭翁泰北此番許以無上權勢的狂轟濫炸,只怕早就暈頭轉向,迷迷糊糊答應對方的提議了。
至於徐忠,自然不會到這方面的影響。
他乾咳一聲,清了清嗓子,道:「丞相許下的這個承諾,的確很讓人心,下承認,自己也不例外。但正所謂無功不祿,單單是答應加你們擁帝一派,丞相便同意許諾給下三公之一的職權,著實令下有些難以置信。」
翁泰北捋了捋下頜的長須,道:「徐大人果然謹慎,不錯,待徐大人加我們擁帝派後,老夫希徐大人為我們做一件事。」
「哦?」(5,0);
徐忠來了興致,問道:「不知丞相想讓下所作何事?」
翁泰北沉道:「如今太后一心想利用大人你來革新我大梁的軍械,以便小雙方的軍事代差,所以眼下對大人你尤為青睞。大人接下來只需進一步拉近與太后之間的關係,讓太后對你敞開心防,然後趁機換掉太后所掌控的大梁印璽,一切便算大功告了。」
好傢夥,原來這老頭竟是打的這個主意!
徐忠兩眼頓時微微瞇起。
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道:「既然丞相這麼說,那就說明你們已經提前準備好替換的假印璽了?」
翁泰北故作神地道:「徐大人還請容老夫賣個關子,只因此事事關重大,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確定大人與我等在統一戰線,老夫不會輕易向你太多信息的。」
呵!
徐忠暗自冷笑一聲,心道你這老頭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了鼻尖,他一本正經道:「卻不知下該如何做,才能算是與丞相大人站在統一戰線呢?」
翁泰北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盞中的茶水,漫不經心地道:「很簡單,徐大人只需納一個投名狀即可。或者選一個擁帝派的同僚聯姻;或者在朝堂之上與一個保後派槍舌劍一番,讓自己被打上擁帝派印記;或者從太后那裡爭取一條有利於陛下的政績。」(5,0);
聞言,徐忠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談話到了這裡,基本算是告一段落。
隨後,雙方又喝了兩杯百花茶,簡單閒聊兩句,便即分道揚鑣。
離開百花茶樓,徐忠沒有第一時間回皇宮,而是邁步來到大理寺的正門前。
大梁的刑獄也由史臺、大理寺和刑部三部分組。
與大黎三大司法部分略有差別的是,大梁的天牢是設在大理寺的,由大理寺卿統一管轄。
尉遲珠向他傳遞的信息上說,軍機堂的三號間諜被蕭太后給關進了天牢,明日便要問斬,假如所言非虛,那麼就說明三號此時此刻應該是在大理寺。
故而,為探清楚這件事的真假,徐忠覺得有必要進大理寺拜訪一下。
瞥了一眼矗立在大理寺門前的兩座石獅,以及守在大門兩側的一對衙役,徐忠一整袍下擺,正要徑直邁步而。仟千仦哾
就在這時,後忽地傳來兩道清脆的呼喚道:「主人(徐忠)!」
徐忠愕然扭頭,只見凌小蝶和袁瑩瑩兩並肩俏立於大理寺的對面不遠,均自一臉擔憂地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