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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碧瑤是個識趣的人,見徐忠對這方面的話題很是避諱,於是聰明地沒有繼續過多糾纏,話鋒一轉道:「那我們繼續商討一下明天行的流程吧。」
隨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細節,一夜很快便就過去。
午時一刻,聖德天皇的皇居外,已經聚集了將近百名穿倭國袍的文武員。
伴隨一聲類似螺號般的烏鳴,眾位員齊皆涌,開始朝皇居進發。
也就在這個時候,位於皇居水榭下方地下甬道的羽田碧瑤吩咐幾名羽田家族的心腹,開始著手挖掘剩下兩米連通水榭的土壤。
畢竟土層的厚度不大,加之這些心腹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所以沒用太久,兩米的土壤便被他們一清而空。
打通甬道後,前方忽地一片豁然開朗。
原來甬道口是設在水榭的吊橋正下方,距離水面僅僅只差半尺的高度。
好在最近倭國正旱期,否則,只怕這甬道一開,就立馬了水淹國了!(5,0);
易容渡邊一郎的徐忠和羽田碧瑤換上水靠,一前一後,潛了水榭的深水之。
兩人都是武修,所以閉氣的功夫自然要比尋常人強上許多。
這一次潛泳,兩人一口氣在水下遊了足足兩里的路程,直到距離聖德的寢宮還有里許,前方的羽田碧瑤揮手示意徐忠先暫停作。
徐忠心領神會,明白這是在等待聖德寢宮中的那名應手。
而且這個位置距離聖德的寢宮剛剛好,既能保證可以隨時觀察到寢宮的靜,又能確保不被聖德邊的那兩位武帥期的近侍察覺出端倪。
兩人趁機潛到水榭的岸壁換氣。看書溂
沒過多久,一道尖銳的箭鳴聲衝破雲霄。
聽上去,仿佛像是一種暗號。
羽田碧瑤低聲音解釋道:「那是聖德寢宮皇家自衛隊的聯絡信號,黑煙代表著宮裡發生了異常。看來,是山田妃他們得手了。」
山田妃?
徐忠聽得頓時詫異不已。
連聖德寢宮的妃子都被羽田碧瑤給功徹反,由此可見這羽田碧瑤的能量究竟大到一種何等的境地!(5,0);
而且拒徐忠所知,山田家族與渡邊家族一樣,同屬目前的倭國十大家族之一,論實力,甚至比當下的羽田家族高出了足足好幾個階層。
這,就愈發讓徐忠覺不可思議了。
按說以山田家族的地位,那山田妃只需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皇妃的份,可比跟著家族勢力日益衰落的羽田碧瑤要有前途地多。
羽田碧瑤似是看出了徐忠心中的疑,遂目流波,向他解釋道:「徐大人有所不知,這山田妃行為不檢點,曾經有一次讓碧瑤無意中撞見了和一位皇宮自衛隊的隊長於櫻山。所以,有了這個把柄,碧瑤就不愁不配合了。」
徐忠恍然道:「原來如此。不知羽田姑娘讓山田妃做了何事,竟令聖德的皇居鬧出了這麼大的靜?」
「很簡單!」
羽田碧瑤沖他眨了眨眸,角含笑道:「碧瑤不過是吩咐在諸位大臣議政結束後,趁機一把火燒了聖德的寢宮而已。」
「呃…」
徐忠一呆,心道果然夠簡單。
火燒倭國天皇的寢宮,難怪會令皇居沒眾皇宮自衛隊如此張。(5,0);
又等了約莫半盞茶功夫,羽田碧瑤朝他揮揮白皙的素手道:「好了,徐大人,算算時間,那聖德應當已逃離了寢宮,咱們這就開始吧。」
聞言,徐忠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展開形,揮雙臂,跟在羽田碧瑤的軀之後,不急不緩地朝寢宮的後牆方向游去。
水靠在羽田碧瑤曲線玲瓏的軀之上,將這位羽田家族的千金那傲人的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方才徐忠由於一直擔心計劃暴,所以還沒來及細細欣賞。
這當口,得知聖德皇居的應已經功在寢宮製造了混,徐忠懸著的心稍稍放鬆了些,於是便有隙想些其他的了。
之前這個人雖也一直穿著倭國武士服,但卻習慣在外面披上一條寬大的絨披風,因而材似遮非遮,給人一種被吊著的覺。
眼下,才算是真正在徐忠面前展示出自己那足以令天下間任何一個男子為之心折的完材曲線。
如果說雲錦、慕容菲以及蕭娘是那種屏值就足以碾天下所有子的傾國絕,那麼羽田碧瑤就絕對是能夠憑藉自己的材稱霸群雌的存在。(5,0);
仿佛是察覺到了徐忠的目,羽田碧瑤角忽地翹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接著,四肢展,後翹,前,竟在水中擺了個慵懶的懶腰作。
呃…
這一幕,差點沒令徐忠當場破功。
他趕移開目,不敢再多看半眼。
否則,他還真怕自己的水靠下出出現了某個不雅的舉。
真是個不折不扣妖!
徐忠心裡暗暗嘀咕道,看來,自己先前對的評價沒錯,這個人,就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絕代妖!
當然,這個小曲很快就過去了。
一里的水程,兩人幾乎沒有費太大的氣力,只是短短數十息的景,就已功泅過,來到了聖德寢宮的後牆外圍。
聖德的寢宮有些仿黎梁兩國的建築模式,整高約莫三層,因為考慮到安危問題,所以一二層開的是側邊的外窗,且兩旁都有高高的圍牆防護。
只有第三層才開了一個可觀寢宮後河的後牆窗。
從地面開始算起,這個後牆的外窗足足有近三丈來高,等閒的飛賊是斷然沒有可能攀援而上的。(5,0);
於是,徐忠打造的飛爪此時便派上了用場。
兩人掏出隨攜帶的飛爪,同時使力,將飛爪的勾爪牢牢勾在寢宮第三層房頂的飛檐上。
這還得虧兩人是武修,否則,以普通人的臂力,要想將純鐵打造的飛爪丟出三丈,且準地勾中目標,恐怕很難辦到。
藉助飛爪的支撐,兩人如猿猱般,沿寢宮的後牆攀援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