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給我診斷一下我的腰椎?最近執勤站久了,總是疼。」警察恭恭敬敬的,原本看喻這麼年輕還不相信的醫,不過從之前別人錄的口供里得知是莫明真的關門弟子,立刻就相信了。
既然遇到了,趁著這個機會讓喻給診治一下腰椎,好。
遇到這樣的針炙高手,比去醫院掛號排隊強多了。
喻聽到他說『最近執勤站久了』,便看了過去。
看了一眼便道:「針灸敢不敢?」
針灸這種,有人敢有人怕,雖然紮下去其實不怎麼疼,但是看著那麼長的針扎進皮里,還是有人會害怕的。
「敢。」警察咬咬牙,說到。
「喻同學,你可別聽他說,他膽子小著呢,有一次發燒去醫院輸,針頭還沒紮上,他就嚇的跳了起來,哈哈。」
喻也跟著笑了,「沒事,他在我手下絕對不敢跳起來的,他要是敢跳,直接一針就全沒進去了,那要開刀手才能取出來,我可沒有開刀那個本事的。」
那警察端坐在那裡,聽喻說完,一也不敢了。
喻一邊拿針,一邊繼續與另一個警察道:「我昨天的病人現在好了嗎?」
「就是外傷,吃吃藥打打針,再養幾天就好了,多虧你當時出手救了他,不然只怕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舉手之勞。」喻這四個字還沒說完的時候,到手的銀針倏的扎了下去。
坐著的警察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只疼了蚊子盯人般的一下,就沒覺了,「扎了一針了?」可能是他的錯覺吧,喻應該沒給他扎針。
「嗯,扎完一針了,是不是不疼?」
「不……真的不疼。」那警察實在是沒想到喻說著話的時候會突然間下手。
但是不得不說,這突然間下手讓毫無準備的他居然沒有嚇到。
知道不疼了,這接下來喻很容易的連下了五針,這才收手。
「你坐個十五分鐘就可以了。」
「謝謝。」警察乖乖的坐著,絕對最標準的坐姿。
「放鬆,就象平常那樣坐著就好,不然我這針扎的就沒有效果了。」
「可是……可是我放鬆不下來。」警察著急的結了起來,第一次針炙張是必然的。
「要不我給你唱首歌吧,怎麼樣?」喻笑,反正也離不開這裡,十五分鐘后還要給拔針的,乾脆找點事做。
「好。」聽到喻要唱歌,那警察滿臉期待的看向喻。
喻打開了手機,警察還以為是要找伴奏呢,結果本不是,喻是放了一首歌曲。
還是現代流行的歌曲。
他沒聽過。
「喻同學,你不是說你要唱一首嗎?」他想聽喻唱的,可不是聽手機里的音樂,那可是完全不一樣的聽覺驗。
「騙你的。」喻笑了,然後再看一眼這警察,「你剛剛放鬆的好,繼續。」
警察這才反應過來,喻全都是為了讓他放鬆才故意那樣說的。
但是不得不說,他是真的放鬆下來了。
這針還在上,就覺得腰都不疼了,他果然是遇到了一個好醫生。
二十分鐘后,兩個警察離開了學校。
辦公室里幾個老師看到了喻的針灸手法,全都請施針。
現代社會,工作力大,加上太忙,每個人都是家庭事業連軸轉,所以,也都是於亞健康的狀態。
喻是來者不拒,一一的都給針了。
換來了老師們的讚不絕口。
直到張老師出現,用力的咳了一嗓,眾老師這才放過喻去上課了。
都差點要忘記喻的主業是學習,可不是醫了。
一個上午很快過去了。
喻懂醫,治病救人的事,啟一中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了。
好多人吵著要喻給看病。
喻看了幾個后,就再不給看了。
因為,沒必要看了。
高中果然是人生中最苦的三年。
的同學,其實並沒有什麼病,之所以都覺得有點不舒服,說到底,差不多都是因為睡眠不好。
起早貪黑的學習,本沒有時間好好的睡一大覺。
所以,給開的藥方就是,高考結束后昏天暗地的睡個三天三夜,保證就好了。
同學們這才放過喻。
別人都是亞健康,其實也是。
昨晚上就只睡了兩三個小時。
喻中午沒回公寓,就在食堂草草的吃了一餐,就去宿舍午休了。
好好的補一覺,下午才有神。
還差一分鐘下午放學的時候,手機亮了一下。
喻拿起,居然是墨靖堯的信息。
他和許祝此刻正在校門外等,一起去參觀墨靖堯為祝許選擇的兒園。
喻整理了東西就沖了出去。
「喻,你晚餐又不在學校吃了嗎?」
「嗯,有事,晚上見。」又不能陪楊安安了,可是沒辦法,放不下祝許,因為祝紅多多還是因而死。
所以,對祝許,一直都是歉疚的。
喻快速走出了校門,一眼就看到了不遠的那輛拉風的布加迪,急忙跑過去,上了車還在左看右看,「不是說好了都在自選超市前等我嗎?」
「趕時間。」
墨靖堯這話,讓無從反駁。
的確,走過去還要幾分鐘的。
「走吧。」不跟他計較了。
「墨叔叔,兒園大嗎?」祝許現在,最關心的就是他們要去的兒園了。
「大。」
「能梯嗎?」
「能,你想,隨時都能。」
「我都沒過呢,我也沒有去過兒園,墨叔叔,我沒有經驗,到了兒園,小朋友們會不會笑話我?」
「不會,有人欺負就找老師。」
「不要,那就好象告狀似的,我才不告狀。」小傢伙這次不聽墨靖堯的了。
「那行,你就自己制服欺負你的。」墨靖堯笑。
「什麼方法都行嗎?」
「對,都可以。」
「那就簡單了,嘿嘿嘿。」祝許一臉的期待。
墨靖堯親自當司機,大約開了十幾分鐘就到了。
車還沒停穩,喻就下車了。
「小,你去幹嗎?」看走的飛快,墨靖堯有些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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