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的人。」
「你找到的人?」婉儀半晌才反應過來,「就是有鑰匙的三天來給阿信送一次飯的人?你這是濫竽充數吧,這人看起來絕對沒到四十幾歲,最多二十五歲左右,別自己不做事,找個人冒充。」
「就是。」沒想到,喻居然就說是這個人。
墨信皺起了眉頭,「太年輕了,不過……」
「不過什麼,不是就不是。」婉儀也擰起了眉心,越看越覺得喻太能裝了,隨隨便便拉個人進來說找到人了。
這哪裡是找的,分明就是大馬路上隨便拉進來的。
這可有點過份了。
「咦,好象。」
「好象什麼?」婉儀不明所以的問墨信,聽不懂墨信要表達什麼。
「好象那個人,就是太年輕了。」
「長相有點相似很正常,這麼年輕肯定不是了。」婉儀越看越覺得喻太小題大作了。
找個假的過來,然後打不開鐵籠子,分分鐘打臉。
打的可是自己的臉,喻不嫌丟人,還嫌難看呢。
「真的太象了。」墨信在籠子里移了一下腳步,距離走過來的喻和人更近了一些,然後吃驚的說到。
「把門打開。」忽而,就聽喻這樣說了一句。
婉儀彷彿聽到了天方夜潭似的,都快要笑瘋了,「喻你開玩笑我不介意,但是都沒鑰匙,怎麼開門?還是想要把停在外面的三個大型工想辦法弄進來破拆開門,然後把開了門的功勞都算在這個陌生人的上?你就這麼不待見我救一次靖堯嗎?我是他媽,我救他天經地義。」
越說越氣的語氣。
喻也不看,目篩落在年輕人的上,「開門。」
那人看了一眼墨信,原地不,也沒說話。
「你是怕那個人殺了你全家,是不是?你放心,他已經死了。」人沒開口,不過喻能猜出來的心思,一定是假墨信威脅過這個人,倘若打開鐵籠子放了墨信,他就會對人的家人不利。
所以這個人這一刻才會這麼的遲疑吧。
還是不說話,也不開門。
喻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是陸江的信息:「已經讓人搜了的,找不到鑰匙,但是我猜測,鑰匙就在上。」
喻就懂了,陸江已經讓人翻了這個人的家,翻不到,所以就把人送過來了。
陸江的速度杠杠的。
陸江翻不到,就把難題給了。
喻見人沒反應,也沒再說什麼,而是徑直的走向了鐵籠子唯一留下的那個鐵門。
找到了鎖孔,認真的檢視了一遍。
「喻,你不找鑰匙你看鎖孔有什麼用?要是鎖能自開,我們也不用在這裡耗時間了。」婉儀又是氣不打一來。
喻這真是能拖時間。
果然是只會診病,其它的事比白癡強不了多。
然後就在這時,喻突然間轉,不疾不徐的走向人,把人從頭打量到腳,再從腳往上打量到頭。
忽而,手落在了人上的一件東西上,而人臉驟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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