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道影攔住了人,「不想狗死,就給我住手。」
冷傲的聲音,讓人為之一震,下意識的抬頭看向這剛攔著的男人,「你是誰?要你多管閑事。」
喻眉頭輕皺。
這男人的聲音是陌生的,很確定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聲音。
但是,這男人說話的語氣卻就是覺得悉。
只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他這語氣與誰的語氣悉罷了。
不想了。
還是先救這狗要。
雖然,也覺得孟寒州做的沒錯。
如果不是孟寒州,這隻碩的狗真的有可能撞到楊安安。
萬一撞倒了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終究是一條生命。
錯的是狗的主人沒有約束好這隻狗,錯不在狗。
握著刀把的手了又,微微瞇眸,無視周遭的嘈雜忽而用力一拔。
「撲哧……」
鮮飛濺,濺了一臉。
一滴一滴的沿著臉頰沿落,那畫面……
反正楊安安看不下去了,「小,你沒事吧?」
那些一直在議論的人一看倒在地上的狗噴出來那麼多的,一個個的都不嫌事大的議論開了。
「從前看電影電視劇的時候,都說拔刀這種不能隨便拔的,一拔就是要命的,你們瞧瞧,這流了這麼多的,這狗原本還能多活兩分鐘,現在只怕立碼就要沒氣了。」
「這也太囂張了吧,說拔就拔,這是拿狗的生命當兒戲。」
「玩過家家也沒有這樣玩的吧,太過份了。」
「這是嫌閨的老公不頂用,乾脆自己上了?」
「真沒想到看著跟花骨朵般的人居然這麼狠。」
「別說是讓我拔匕首了,就是讓我那狗的我都不敢,居然一下子就拔了下來。」
「厲害了,我的天,一個人居然比男人都狠。」
「我覺得吧,可能是怕這狗不死的話更麻煩,畢竟送到醫那裡醫治也是要錢的。」
「對對,要是半死不活的了植狗,那每天的花銷更大,還不如直接弄死,一次賠錢更簡單。」
「對喲,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有道理。」
喻毫不理,打開上的背包,拿出兩個針包。
第一個針包打開后,十幾枚銀針刷刷刷的扎在了狗的上。
這狗太胖,有點難找位置。
不過還是穩穩的扎完了。
再不疾不徐的打開第二個針包,這一次不是針灸,而是穿針引線,隨即就刷刷刷的向了那個傷口。
那些在議論的人,這下子眼睛全都瞪大了。
「還象樣的,好象真的會針一樣。」
「那針灸的速度也太快了,無章法一樣,我看就是虛張聲勢,胡扎的。」
「是不是耳聾呀,我們這樣說,都不生氣,也不住手。」
「沒瞧著有人護著嗎,所以,狗主人都不敢攔著呢,更何況是我們這些平頭百姓了。」
喻的針已經落到了傷口上,一下下的飛快的著針。
完了還打了一個結。
隨即又打開了隨的背包,拿出了一包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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