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佇足。
眸不經意的掠過周遭。
可真正看進眼裡的只有楊安安手腕上的那個手鐲。
全新的。
以前沒有見過的。
可喻一直知道楊安安只戴一個手鐲,從認識楊安安開始,楊安安原本手腕上的那個手鐲就沒有換過。
服可以換,髮型可以換,鞋子也可以換,其它的首飾也是不停的頻繁的換,但只有從前的那個手鐲沒有換過。
可是此時此刻,楊安安換了一個新手鐲。
今天第一眼看到楊安安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變化。
只不過之前還沒當回事,這一刻就反應了過來。
這隻鐲子說不定就是墨靖堯送的。
又或者是墨靖堯過孟寒州送給楊安安的。
可不是他要好心。
而是有目的的。
就是這會子想過這鐲聽一句話吧。
漫不經心的移開視線落到門上,但是語氣卻是鄭重其事的,「是的,我很認真,我懷了旁的男人的孩子,我配不上他,與其日後的日子裡每天爭吵,還不如早早的分手來的妥當。」
「小,你又來了,你之前不是說孩子是他的嗎?難道你之前都是哄我的?」
喻瞭然了。
怪不得墨靖堯就算是聽到對陳淑說孩子不是他的,也還派人暗中保護,原來是楊安安替說了話。
「我那是騙你的,你也信?你有聽說過沒有夫妻之實的男人人能懷上孩子嗎?那不可能。」
喻很不想揭自己和墨靖堯的疤,可這一刻不說不行。
結果,以為拿這句能說服楊安安,卻不想楊安安道:「了種子再做人工的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功率低罷了,不過這種到你這裡本就不算事了,功率百分百都有可能。」
喻秒愣,沒想到一下子被楊安安說到了點子上。
楊安安能這樣想這樣說,那墨靖堯也一定是這樣想了。
所以,他冷靜后還是派人保護。
這就有點棘手了。
他要是不同意分手的話,單方面的分手也是毫無意義的。
而且,墨靖堯要是纏起人來,那可是要命的。
「微微的一笑,這只是猜測,等生出來你就知道不是他的了。」
語氣很認真,真真的一樣。
楊安安愣住了,「小,可是我一直都知道,你心裡只有墨一個男人,再沒有其它男人了,你怎麼可能懷上其它男人的孩子?」
「誰說我心裡只有他一個男人了?不過是因為被迫了沖喜新娘,然後後面就逢場作戲罷了,他們墨家人從來都沒把我當回事,我為什麼要把他們家的人當回事?還有就是我是變相的謝他,才臨時對他好的。」
「謝他什麼?墨又沒救過你,你有什麼需要謝他,謝到陪著逢場作戲地步的?為什麼我這個跟你形影不離的閨一點都不知道?還是你沒把我當閨?不想跟我說?」楊安安委委了起來。
喻握住了楊安安的手,眼神里全都是神兮兮的味道,然後說出來的話也是神兮兮的,「因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