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景炎!
顧云飛瞬間明白,他愣在原地,遲遲無法彈。
對,是陸景炎,一定是他!
顧云飛瞬間明白了,陸景炎是在為顧清出氣。
但他沒想到,他作會這麼快。
他以為他只是說說,沒想到居然了真格。
顧云飛手肘撐在桌上,抱著腦袋,不愿接現實。
十幾年前,他抱著試試的心態,拿出所有的存款做投資,撞上當時做投資的最好時運。
一夜暴富后,便一直守著老本行。
其實沒歷經過什麼大風大浪。
那所娛樂城,是他近幾年著手的。
他注了這麼久的心,短短幾個小時,功虧于潰。
有陸家著,他所有的準備都只能暫停。
不行,他必須盡快想辦法。
-
晚上十點過,黑轎車駛進顧家別墅。
葉之雪站在門口,看見顧云飛下車,接過他手里的公文包:“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孩子們吃完飯都已經睡了。”
往常不會這麼殷勤,今天不過是因為沒把顧清接過來,心虛罷了。
“了吧?”轉頭吩咐:“王媽,快去把飯菜熱一熱。”
“熱什麼熱,看見你都被氣飽了!”
顧云飛只要一想到公司遭遇這樣的困難,都是因為葉之雪,便氣不打一來。
都說娶妻娶賢,他怎麼就娶了這麼個糟心的玩意兒呢。
葉之雪被吼得脖子一梗,笑容僵住:“云飛,你好端端的,這麼生氣做什麼?”
顧云飛的臉因為憤怒變得扭曲:“你還敢問我氣什麼?要不是你找清兒吵架,要把趕出家門,清兒本不會離家出走,陸景炎也不會找上門來算賬!我們馬上就要營業的娛樂城,更不會面臨停業整頓!”
“停業整頓?”葉之雪很懵,皺眉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云飛深呼吸了幾下,不滿地看著:“是陸景炎命人做的,他這是在給清兒出氣呢。這個娛樂城,是我辛苦努力幾年的果,就因為你,現在什麼都沒了。”
他看了眼大廳,問:“不是說讓你去跟清兒道歉,把接回來嗎?人在哪兒呢?”
葉之雪知道終究是躲不過這茬,沒好氣地把臉偏向一邊。
“我是去了,可不愿意跟我走就算了,還安保人員把我趕出來,臉都快丟了。我那麼低三下四都沒用,要去你自己去。”
顧云飛還想著顧清回來了的話,讓去陸景炎面前說說好話。
聽葉之雪這樣說,最后的希都沒了,火氣更甚。
“你的臉面有多重要?到現在還意氣用事,你知不知道一個下午,我們損失了多錢?如果這個娛樂城開不了,我們所有的投資都要付諸東流,底下有多員工等著我們養活你知道嗎?到時候被員工堵著要債,你才知道什麼丟人!”
不至于員工工資付不起,顧云飛只是想要讓葉之雪知道這件事的厲害。
葉之雪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抿了抿,掩飾心的慌張。
默了會兒,眼前忽然一亮。
“對了。”
葉之雪看向顧云飛,臉上凝重的表變得興起來:“這麼重要的事我們怎麼能忘記?若若可是把楊老爺子的疾治好了,這相當于救了他半條命呀!那麼大的恩,于于理,都得報答咱家。我們現在遇到麻煩,他不搭把手,怎麼說得過去?”
聽了這話,顧云飛猶如絕逢生,醍醐灌頂。
他瞬間激道:“是啊,怎麼就把這事兒忘了,楊老爺子素來重恩,若若對楊老爺子有這麼大的恩,他一定會幫我們的。我明早就吩咐管家去楊家下拜帖,拜訪楊老爺子。”
翌日。
顧云飛早早吩咐人,將昨晚擬好的拜帖送去楊家。
葉之雪在大廳來回踱步,里念叨:“拜帖都送出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回信?”
“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晃得我頭暈。”
坐在沙發上的顧云飛皺著眉說:“帖子送出去才多久,坐下慢慢等著就行,再說了,楊老爺子收到拜帖不得先看看容?”
他雖這樣說,其實心里比葉之雪還要焦急。
不然也不會延遲公司的事務,特意在家等候楊老爺子那邊的消息。
楊家后院。
古古香的庭院,老爺子坐在梨花桌前吃早餐,兒子楊昭業難得空出時間陪他一起。
父子倆有一搭沒一搭聊著,管家從前院走進來。
他先是朝楊昭業微微頷首,然后將手里的東西朝楊老爺子遞過去:“老爺子,顧氏集團的董事長給您下了份拜帖。”
“顧云飛?”楊老爺子到詫異,接過拜帖看了眼:“我們兩家平常都不來往,好端端地,他找我有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楊昭業邊用公筷給楊老爺子夾了塊糕點,邊說:“顧家在北城中心投資數億的娛樂所,就在昨天下午,被陳特助以未達消防安全為由停整。他肯定想盡辦法,都束手無策。估計是想到您這兒,來尋求幫助了。”
這件事于昨天下午經過幾個小時的發酵,在北城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只是楊老爺子上了年紀,久居后院不喜熱鬧,極關心外界的事。
楊老爺子將拜帖放在桌邊,拿起兒子夾來的糕點咬了一口:“這麼大的娛樂所,這麼多的投資,怎麼會在消防方面過不了關?”
要知道,營業一家娛樂所,投資數目越高,在安全措施方面就越是下足功夫。
畢竟樹大招風,誰也不想因為一些低級錯誤被人抓住手腳。
楊昭業扯一笑:“這消防過不過關,還不是陳特助一句話的事?”
楊老爺子用手帕,略疑:“他怎麼會得罪陳特助?”
知道的楊昭業笑著搖頭:“哪里是陳特助?是景炎那小子吩咐下去的。”
昨天下午跟陳特助走得近的人有打聽過況,陳特助直截了當告訴對方,是陸景炎的意思。
若是不想讓外人知道幕后推手是誰,陳特助不會說出來。
陳特助毫不畏懼地對別人說出來,擺明就是陸景炎想讓所有人知道顧氏娛樂所停整,是他親口下的令。
聽了兒子這話,楊老爺子更是不解:“景炎跟顧家不是還有聯姻在嗎?怎麼會做這種事?”
不給未來丈人的事業搭把手就算了,反倒吩咐人去施難,這是什麼邏輯?
楊昭業凝眸想了想,記起上次楊彬對他說,顧家大小姐其貌丑陋,品行敗壞之類的話。
當時他斥責兒子背后議論他人,心底卻不由為陸景炎到嘆息。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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