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慢慢聊。”
說著沈南月自顧自下了臺階,出了醫院。
周遇深蹙眉,下意識要去追,被顧琳瑯攔下。
“阿深,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來到城呢?阿姨都在給我們準備婚事了,你……”
沈南月離開時約聽到這句話,腳步不自覺加快了許多。
怎麼能忘了。
三個月前,周遇深可是在與顧琳瑯之前,堅定不移地選擇顧琳瑯。
雖然不知道他這次到城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可以接近。
不會再讓周遇深搖半點心神。
周遇深看著沈南月加快步伐已經走得沒影。
才垂眸冷眼看著顧琳瑯。
“顧琳瑯,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別再把心思打到我上,再有一次,我對你就不客氣了。”
“可是我們的婚事……”
“韓萍答應你的,你要嫁可以嫁給。”
周遇深冷漠地扔下這句話抬步離開。
顧琳瑯站在原地看著周遇深決絕的背影,垂在側的雙拳握住。
連帶著指甲鉆進掌心的里,都沒有察覺。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對沈南月這麼上心?”
不甘心。
當初周遇深以為是他夢里的那個孩,也關注過。
但很快確定不是之后,態度又轉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沈南月也不是他心底的人啊!
為什麼他對沈南月這麼不一樣?
難道他真的上了沈南月?
不!
不甘心!
即便是綁,也要把周遇深綁在的邊!
……
一連幾天下來。
周遇深沒再來找過沈南月。
連合同都是黎澈送來簽的。
沈南月也沒當回事。
小七突然給沈南月打電話,告訴查到了一些信息。
“月月姐,我查到了之前安安姐被關的地方,但是很奇怪,據你的描述,我查出來的結果都對應了一個地方。”
“一個地方?”
陳暮告訴的那些環境,可不是一個地方!
難道被騙了?
“對,那個地方是陳家的一舊宅,陳家二十年前搬過一次家,那地方就空出來了,沒人住,聽說還鬧鬼。”
“我特意調查了一下,別墅最上層的地方,是一個鏤空的設計,四面通風,應該就是陳暮口中的冷的地方,而四面有墻,可能是安安姐被關在地下室,有窗的舒服環境則是換到了別墅主臥。”
“我聽安安姐說過,好像在別墅中聽過別的人慘的聲音,悅悅姐,我覺得這次的水,很深。”
沈南月手指擊打著方向盤。
的車停在公司門口,順著擋風玻璃看出去,就看到陳暮正在沈氏集團樓下。
已經好幾天了,他天天都來糾纏。
也不會上去搗,就在樓下耐心地等著。
努力扮演著一個癡男人的形象。
“看來能利用的時候,得好好利用了。”
沈南月跟小七又說了幾句話,才掛斷電話,下車朝陳暮的方向走了過去。
今天不像前兩天那樣,徑直路過他。
而是上前跟他說話,“聊聊?”
見沈南月愿意跟他說話,陳暮臉上直接蔓延上了高興。
“好啊。”
十分鐘后。
兩人又坐在上次見面的咖啡廳。
沈南月這次只要了一杯熱水。
“從明天開始,要是再讓我在公司樓下看到你,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淡淡開口,語氣里充滿著威脅。
陳暮卻聽出了華中另外一層含義。
“你是說,我們現在還可以做朋友?”
他的表眼可見地高興。
沈南月淡淡點頭,“但是你要是再在公司樓下罰站,以后就別聯系了。”
“別別別,我答應你,以后不在公司樓下等你了。”
朋友也行。
只要沈南月退一步,他就有往前一步的空間。
他自小就知道,沈南月是個心的人。
他相信只要他付出
努力,總有一天,沈南月會重新上他的。
“月月你今晚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沈南月想了想,道:“沒問題。”
陳暮眼睛都亮了。
“那行,我去安排,你先去上班,我不打擾你了。”
陳暮激地離開。
沈南月看著他雖雀躍卻依舊走路沉穩的背影,邊不由自主地扯出一抹諷刺的笑意。
“已經變了的人,哪有這麼容易變回去。”
……
晚上。
沈南月和陳暮坐在他們第一次約會的西餐廳前。
陳暮又將之前那些歌曲藝家邀請過來,提前彈奏。
悠揚的曲子在格調奢華的餐廳響起,百平樓層只有他們這一桌。
沈南月興致懨懨,抵著頭切著盤中牛排。
陳暮一邊欣賞樂曲,一邊看著沈南月的臉。
“怎麼?你不喜歡這個歌?”
“我對一切的音樂都無法欣賞。”
沈南月淡淡道。
陳暮的臉變了變,隨后目兇地看向候在一旁的餐廳經理。
餐廳經理子一抖,趕招呼著那些音樂大拿停下作,讓人退下了。
音樂聲頓止,沈南月的牛排也切完了。
淡淡地用叉子叉了一塊起來,放到里。
咽下去之后才開口,“我突然想到你小時候,經常拿著你那把破吉他到我們家,彈一些你自己做的曲子給我和安安聽。”
兩家是世家,沈南月小時候也經常往陳家跑。
但記事晚,從的記憶中只能提起現在的陳家。
所以陳家搬家的事,毫不知。
乍一聽沈南月開始講以前的事,陳暮放松了神,出幾分懷念的意思。
“是啊,那時候你和安安非常嫌棄我,我一撥琴弦,你們就跑了,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就因為不給你面子,所以你抓了安安?然后背著我出軌林思菀?”
陳暮臉一白。
沈南月才笑著看他,“跟你開玩笑的,過去的事讓它過去就好了。”
陳暮臉這才緩和下來。
哪知沈南月又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小時候的記憶模糊,但總記得你經常跑我家里來玩,唯一的幾次去你家做客,還是你家長輩壽宴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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