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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沈芙蓉不遠的七,早就跟著一起跳了起來,甚至漸漸跟上了沈芙蓉的舞步。
兩人整齊的舞蹈作,點燃了眾人心中的一團火。
眾人開始隨地扭屁跳,完全放飛了自我,花樣舞姿不要太魔。
當大公主晏珠進門時,就是看到這樣一幅群魔舞的場景。
晏珠一臉懵圈,跟在后的惜月也是呆了好幾秒,石化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清咳了一聲,高聲喊道:“大公主到!”
這一聲格外響亮,眾人的作戛然而止,紛紛扭頭看向門口。
只見妝容致,周華貴打扮的晏珠,正緩步款款走進殿中。
人群倏然靜了下來,不知是誰先喊了一句,“微臣參見公主殿下。”
眾人忙跟著行禮,齊聲喊道:
“參見公主殿下!”
“參見公主殿下!”
“參見公主殿下!”
……
賢王和太子晏子風也站起了,晏子風迎出來幾步,向晏珠問道:“皇姐怎麼也來了?”
晏珠滿面含笑,佯裝沒有看到方才辣眼睛的一幕,緩緩回道:
“左右我在宮中閑著無事,聽聞賢王這里舉辦宴會,便來湊個熱鬧。”
說到這,晏珠向賢王問道,“是我唐突了,不知賢王是否介意?”
賢王呵呵笑道:“皇妹能來,是我賢王府的榮幸!”
晏珠莞爾一笑,“賢王莫怪就好。”
賢王請晏珠座,命人提壺斟了盞茶,用余悄悄打了晏珠片刻,心中默然想道:
如今這位在宮中風頭正盛,人人皆知因年落在外,好不容易尋回來,余皇后寵的不得了,父皇也愿意護著,就連他的母妃齊妃都要避其風頭,他也不可怠慢了。
心中想著,賢王面上笑容越深,正溫言夸贊晏珠幾句,卻聽晏珠詫異問道:
“咦?這不是清風樓的花魁七姑娘麼?”
賢王聽了眸一閃,“皇妹也認識這七?”
晏珠立刻點頭,“當初太子為了尋我,和七姑娘有一面之緣,我也是聽太子提及過此事,才知曉了七姑娘的一些事。”
清淡的目微微瞥了七一眼,面上又掛起笑接著道:
“我本有心見見七姑娘,又生怕被哪個有心的看了去,連累太子被人編排,如若因此再起了流言,就算太子渾上下都長滿也是說不清的。”
“本以為會一樁憾事,不想今日卻在這里見到了,我這心里著實高興。”
賢王聽了眸子閃過一厲,旋即沒不見。
晏珠此言,一來道明了太子和七只有一面之緣,澄清了兩人之間的關系。
二來是在暗指他賢王編排太子,告誡他莫要越了界限。
既然晏珠都如此說了,賢王也不好再繼續朝太子和七發難,當下過來七,讓上前給晏珠見禮。
沈芙蓉自方才大公主晏珠進門,就一個完的定格結束表演,站到了不起眼。
現在見七被到了晏珠面前,不由得認真打量起了晏珠。
秀到恰到好的瓜子臉,長長的遠山眉,微微上挑的杏桃眼溢著淺淺的笑意,角輕勾牽起恬然的弧度,明艷不可方。
只是,不知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晏珠明里是對著七在說話,可眸卻若有若無的總瞟向蕭天陌的位置。
而且那眼神太過粘膩,讓人有些不適。
因著晏珠的突然到來,酒席間再次觥籌錯,所有人似乎是不約而同地選擇忘記了,方才宴間那令人不快的一幕。
眾人你敬過來,我敬過去,個個喝得紅滿面,一派和樂的氛圍。
等宴席散后,大公主晏珠提出要帶走七和沈芙蓉,賢王倒也并未多加為難,說了幾句夾槍帶棒的話也就放了人。
出了賢王府,走出去一段距離后,七直接跪在了晏子風面前,
“太子殿下,七不該口無遮攔,險些害了殿下,七有罪!”
天地良心,真不是有意冒充太子的相好!
晏子風勾勾,緩緩說道,“既知罪,便該罰,不過,要怎麼罰才好呢?”
七沉聲回道:“七甘心領罰,絕無怨言!”
晏子風笑道,“既然如此,本殿下記下了,你先起來吧!”
七聽晏子風雖上說著要罰,可言語間卻有些親熱稠,宛如待至好友一般,不免有些不著頭腦。
雖心下納悶,還是依言站起了。
兩人雖是再次相逢,除了對方份,對彼此也算是一無所知。
因互有好,再加上好奇心作祟,很快便如同戲文里的才子佳人一般,慢慢放下矜持,互相攀談起來。
起初,七說話聲音還很輕,言語也委婉含蓄。
之后,當發現晏子風目澄清,對話語真摯,并未因是青樓子而有毫鄙夷時,膽子便漸漸大起來,越說越多,慢慢敞開了心扉。
這也是七平生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了怦然心之。
而相比于七和晏子風的平和談,另一邊的沈芙蓉、蕭天陌、晏珠、余重樓幾人之間的氣氛就顯得詭異多了。
晏珠掃了落后兩步的沈芙蓉和余重樓兩人,加快腳步跟上了最前面蕭天陌的步伐,“大公子,好久不見!”
蕭天陌在距離晏珠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是啊,好久不見,大公主在宮中可好?”
“我……”
晏珠想說:不好,只因太久不見面,對你甚是想念。
可目到蕭天陌臉上那極為客氣,甚至可以說帶上了一恭敬的神,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默了默,晏珠中規中矩地答道:
“大公子放心,母后對我很好,父皇也很寵我。”
蕭天陌聽后,淡淡地“嗯”了一聲,又回道:“如此甚好。”
雖然蕭天陌的聲音沒有什麼彩,對來說甚至是有些疏離的,但晏珠依然有一種在沙漠里遇見了水的錯覺。
不由得看著蕭天陌怔忪出神。
喜歡蕭天陌,這是默藏在心里很久很久的,可是始終沒有勇氣,將這份喜歡說出口。
怕在他臉上看到不耐煩,或者無論說什麼,他都不回應。
而作為一個子、一個皇家的公主,懂得該有的自尊和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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